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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晚。

虽说是无意识地抱了对方,但如若她不负责的话,好像有点不合理?

余祈自认不是薄情之人。

她心情其实也有些忐忑。

虽然是砸了钱的,但小花魁未必选她就是最好,一来是不清楚她的背景和身份,二来是有清楚背景的官家小姐在追求他。

除了对人好,她好像没有什么别的优点了。

但这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

不对他好,那嫁过来总不能是为了受虐吧?

余祈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还没等到她自己想出来什么为自己拉票的话,就见美人极轻地点了下头。

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细细密密地占据了她的心头,引得心口发麻,勾出来一些愉悦的情绪。

像是尝了一小口白糖。

余祈弯着眸,但想起来昨日去问过的事情,面色也有些惆怅:“你的籍贯一时难脱,所以可能要晚些再给你婚书。不过你放心,用不了多久的。”

虽然小花魁恢复了自由身,但是罪臣之子,律法规定做不得正夫位置,也就得想办法脱罪籍成为良家百姓。 网?址?发?B?u?页?ī????ū???ē?n?Ⅱ??????⑤?????ō??

美人听着她的话,唇瓣轻抿,“做小侍,不用婚书也可以的,只要姑娘家中正夫点头,淮竹便能直接入府。”

他只当余祈对这种事情不太了解。

“没有正夫,想让淮竹做正夫,不可以吗?”

她个人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思想。哪怕是穿越到了女尊世界,也没有要多娶几位夫郎的心思。

见小花魁似乎还是不信,余祈无奈:“总之,淮竹既然点头了,就先和我回家吧。”

她朝美人摊开手心。

见对方安静地搭上来手,握住后,她轻声咳嗽了下,门外的衔玉进来,递给她物件。

她用另外一只手拿起来那些纸。

“怕你之后不适应,所以替你身边的青饮一起赎了身,这些给你。”

得了余祈的眼神,衔玉出了门。

没一会就响起来唢呐声,鞭炮噼里啪啦,听着像是花楼外谁家有了喜事。

一般只有正夫和侧夫才有这样的待遇,或者是非常得宠的贵夫,倒是也能坐轿子入府。

代表了妻家的重视。

余祈扶着小花魁入轿,面上的斗笠垂落下来白纱,眉眼的清冷若隐若现。

原本还对余祈有意见的小倌见到这番场景,顿时惊住了。

哪怕是贵夫,那也是不同寻常的珍重之意,以至于他们这时生不出对余祈的不满。

毕竟女子三夫四侍是正常的,就算中途找了新欢,也顶多是让人心底难受而已。

但贵夫可是实打实的名分。

就连平日里跟在花魁身后的青饮,也跟着一同离开。

见此情景,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扯烂了帕子,恨不得跟花魁身边的青饮是他们自己。

就连青饮本人都是惊讶着的,他也是今日才知被一起赎了身。但他明白,余姑娘这样子做是为了淮竹公子,怕淮竹公子没有知心的人跟在身边。

轿子晃晃荡荡地朝着屋宅走,轿子里的美人与余祈并排坐着。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余祈伸手掀开帘子的衣角,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是不是有些吵?”

外面的唢呐声没有间断,几乎是一路跟随,美人侧过来脸,启唇说着什么,可隔着唢呐声,余祈听得并不清楚,于是她只好凑得更近些。

淮竹见她近了距离,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但想起来待会要做的事,又僵着身子没有再动,启唇重复了遍,“不吵的。”

“余姑娘知道,抬轿给的名分是贵夫吗?”

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这世上没有人会放着贵夫不做,要去做小侍。所以在余姑娘让他上轿子时,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坐了上去。

“怎么还叫我姑娘,我们不是都上轿了,叫我余祈,小祈也行。”

余祈握着美人的手,扶人上来后,一路上都没有松开,不过她也只在称呼这里纠结了一瞬。

“不是贵夫。我说过,想让你做正夫的,不过淮竹好像不信。”唢呐还在响着,少女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落至他的心间。

“等过段日子,再同淮竹行婚事。”

主要是现在脱籍的事情没有解决,她也不能顶着律法做事。

手心皙白的指尖似乎想要收回,余祈把修长的指尖扣住,不让对方离开。

本来是想给人惊喜的。

结果还是先说出来了。

淮竹听了她的话,恍如入了梦一般,只觉得面前一切都是些幻象。可那唢呐声,以及手中的触感,都在告诉他,刚才听到的不是臆想。

“淮竹是罪臣之身,做不了正夫的。”他的声音太轻,被唢呐声尽数遮掩。

睫毛轻颤,心尖的酸胀让他一时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情绪。

明明都跟着对方回去了,却还是对他说这样的话,他会认不清楚自己身份的。

之前只以为是对方的玩笑话,刚才提了婚书一事也是故意避开了那样的想法。

“淮竹是怎么想的?”余祈说了一大堆,见小花魁没有回应,继续问他:“等给你脱了籍,你就做我的正夫,好吗?”

“好。”

他默声,却恍惚间听见自己应了句好。

后知后觉,怕自己的话语被唢呐声遮掩,面纱阻隔的美人侧过来脸颊,蝶翼的睫毛轻扇。

瑰色好亲的唇瓣被白纱遮掩颜色,毫无征兆地覆在少女唇瓣,嗓音轻缓,像是霜冷被细细融化,“妻主怎么安排,都好。”

纱织物触碰唇瓣的感觉不是特别好。

轻轻的磨砂感,薄薄的。

美人唇瓣娇嫩润泽,尝起来是清甜的,裹着一层砂糖似的。

余祈一瞬间耳尖通红。

第13章 这么主动

猝不及防地亲近。

这种称呼听起来莫名带着些涩气的上位感。

一举一动,自然流畅,美人浅尝即止后,便乖顺地起来,“只要妻主心里能有淮竹的一席之地就好,淮竹便心满意足。”

花楼里教导哄客人的话终究派上了用场。

即使是这么亲密暧昧的举动,却像是询问天气一样,好似是什么寻常事。

隔着面纱,余祈看不清楚对方面上的情绪。明明大多触感都是白纱的磨砂感,可她却还是有些脸红心跳。

“既然答应了你,那就会做到的。”她轻咳了声,试图压抑脸上的发烫感。

已经带人坐进了轿子,怕小花魁生闷,余祈将帘子拉得严丝合缝,帮他取下来斗笠。

发现他耳垂也是泛着些红。

美人的发丝被发簪缠着,在耳后露出弯月般形状,一缕又一缕的发髻,连弧度都漂亮。

被斗笠压过,他的发丝微乱了些。

墨色的发大多垂落在肩后,明明是清冷的性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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