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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却难免束手束脚。
刘银凤哪能看不出来,故意说:“不急的话那就再拖一年。”
啊?罗雁瞪大眼睛看妈妈,期期艾艾道:“主要是周维方他吧,就他比较急。”
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刘银凤不逗女儿玩了,说:“等开春选个好日子就办,行吗?”
罗雁还在那说“我都行,我听您的”,在妈妈的视线下终于没憋住,拧来拧去地撒娇。
有时候看她还是那个在父母身边的小姑娘,一眨眼却又是要结婚的大人了。
刘银凤真是百感交集,一抬眼看到丈夫不知什么时候也起床,在这不知站了多久,两个人瞬间读懂彼此眼里的情绪。
罗雁眼神在父母身上移动,想到了周维方,期待着几十年以后,他们也会有这样温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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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半夜的二更,好困哦,晚安!
第177章
十点, 太阳出来一点点,周维方踩着这一丝温暖来接人。
家里就罗雁一个人,她坐在客厅里靠着炉子写自己的年终总结的初稿, 听到拍门声搓着手站起来,蹭蹭蹭往外跑两步问:“谁啊?”
周维方大声喊:“雁雁,是我。”
罗雁一开门奇怪道:“你怎么没骑摩托?”
周维方:“宏民今天要跑店, 我让他骑走了。”
张宏民现在算是他的副手,水果店里很多事都归他负责,时不时要每家店都去巡视一下, 即便店跟店的距离再近,一整天下来也是好长一段路, 有辆摩托会方便许多。
罗雁恍然点点头, 侧开身说:“你等会,我去拿钥匙戴围巾。”
她进屋穿上棉大衣,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叮嘱黄来顺要好好看家。
周维方只看得到她露出的一双眼睛,说:“要不你骑车过去,我自己走。”
现在抓得紧,男女一辆车在路上能被拦下来好几次。
罗雁这种天气也不太想骑摩托,把手放在兜里说:“走路吧, 走走还暖和。”
出胡同口一拐其实就是邮电局家属院,走过去不到二十分钟。
罗雁跟周维方拉开距离, 自己闷头往前冲。
周维方进家属院才敢追得离她近一点,两个人前后脚进新房,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暖意。
家属院有供暖管道,锅炉房24小时有人看着。
罗雁摘掉围巾坐在沙发上,摸着皮子说:“这个好贵好舒服。”
今年流行人造革, 家具店里卖得特别红火,但跟真皮的比起来当然是差点意思。
周维方反手关上门笑:“是因为贵你才觉得舒服吗?”
罗雁想想:“这个颜色我也喜欢,往这一放你看看,多有调子。”
颜色款式都是她定的,周维方就负责给钱,夸道:“我们雁雁眼光好呗。”
他说着话就把窗帘给拉上,罗雁自然地张开手让他抱,说:“怪不得你什么都不急,就急这个窗帘。”
前后楼挨得不近不远,但大白天的人家一眼就能看到。
周维方亲昵地捏捏她的耳朵:“雁雁,我好想你。” 网?址?发?B?u?y?e?ǐ????ū?ω???n?2?〇??????????????
罗雁:“你昨天不是在我家吃的晚饭吗?”
昨天是昨天,周维方:“都过去十几个小时了。”
“就是睡一觉而已。”
而已?周维方掰着手指头说:“一天二十四小时,你上班九个小时,睡觉八个小时,吃喝拉撒都算上,赶上忙的时候我们就见多少?”
叫他这样一算好像真不多,罗雁微微仰起头看他:“你应该倒数计时,还有四个多月我们就结婚啦!”
具体的还没定,她是大概用五一来计算的。
但在周维方这儿差一天也差很多,他道:“其实四月底也有两个好日子。”
四月底五月初的,罗雁觉得:“我妈都能同意的。”
周维方想听她的答案:“你呢,你愿意吗?”
罗雁直视他的眼睛:“我好愿意。”
周维方说不兴奋是假的,冲着空气打两拳,带起来的那点风还挺舒服的。
罗雁一身的厚衣服,在暖气里就显得没有用武之地。
她站起来把外套也脱了,左右看看说:“不是叫我来看家具怎么摆的吗?我看这都摆好了。”
周维方理直气壮:“请您指导工作。”
指导什么呀?罗雁赖在他怀里:“反正你做事肯定没问题。”
又说:“我昨晚都没空跟你说,我发现上班的开支好大。财务处的刘姐结婚要份子,保卫科的王哥的父亲去世要份子,人事处的陈姐生孩子也要份子,我这一个月不干嘛,光凑份子了。”
周维方忽然想笑:“你原来不是特别盼着收请柬吗?”
他大姐结婚的时候,还是他专门让给她写的。
罗雁捏一下他的手:“我哥笑我,你也笑我。”
周维方只在乎:“那你打他没有?”
岂止是打,罗雁:“我还从他包里偷了钱。”
周维方迫不及待把钱包放她手上:“都给你。”
敢给罗雁就敢拿,她把钱都抽出来都放自己兜里,说:“也就是最近治安好,不然我口袋里不会有超过三十块钱的。”
她被偷过不止一次,尤其是冬天里衣服穿得多,简直是被频频得手。
满大街的小偷小摸几乎一夜之间都消失,周维方:“我姐夫说他们派出所都关不下。”
又道:“本来年前是丢东西最多的时候,最近反而太平了。”
罗雁赞同地点点头,又说起:“让我交年终报告,我发现我干了好多活!”
虽然都是芝麻绿豆大的琐碎事情,可以称为成果的部分几乎没有,但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少,心里偷偷给自己打九十分。
看给她兴奋的,周维方:“明年五一评劳模,没你都说不过去。”
罗雁也认为这种奖项是对自己很大的鼓励,说:“明年不行,我还是见习期,没有办法评优评先。”
周维方改成:“那后年,后年一定得奖。”
这也说不好,罗雁自觉现在成熟很多,说:“也要看跟领导的关系,法规处的王哥就是做人太老实,跟他一批进来的……”
她说着说着都生气了:“怎么光有能力还不行!”
别人的事周维方操心不上,只说:“我们肯定不会让人欺负你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罗雁目前为止事没有受到什么不公正对待,只是觉得这本身就是件十分不好的事:“不公平,根本不公平。”
她无非是抱怨两句,因为很多事情他们就是没有解决方法的。
周维方也只是静静听,陪她发泄这一点情绪。
罗雁说完确实好受许多,深吸口气:“到你说话啦。”
怎么还排上顺序了,周维方自然也有很多琐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