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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个。”

幸好只点了一杯,周维方把杯子平移到自己跟前:“没事, 我喝吧。”

两个人是挨着坐的,他这样要是拿起来喝,不就……

虽然亲都亲过了, 但罗雁还是给杯子的把手换一个方向,又用另外的勺子递给他一口奶油:“压压。”

周维方还“挑剔”:“我看你的勺好点。”

罗雁戳他一下:“我看你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周维方看着她还红红的眼睛:“没办法, 你惯的。”

嗯?罗雁嗔他一句, 问起:“你明天来吗?”

周维方:“我明早去交税,来得及的话就给你带饭。”

他好像真的很积极交这个钱, 人家一上班就要去, 罗雁奇怪:“我怎么觉得你盼着似的?”

周维方正气凛然道:“给国家交钱不是应该的嘛。”

罗雁还真没办法反驳,只是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两眼。

周维方不自在咳嗽两声:“这总不能是我说算出来两块五,人家就认两块五吧?我猜他们也是要看看账本的,那个什么,能帮我验算验算。”

以后生意越做越大, 万一真挑出来什么账本上的毛病他也好早点改。

罗雁轻轻鼓鼓掌:“聪明啊,我怎么没想到。”

周维方捏捏她的脸:“因为你不是奸商。”

罗雁拍他一下:“少说自己坏话。”

好好好, 不说不说。

周维方:“你明天中午想吃什么?”

罗雁:“我给你带饭,我们食堂新来的大师傅,手艺可好了。”

“那你把饭票给我,我去排队,”周维方见她犹豫, 加一句,“要是你放学再去,还能买到吗?”

罗雁谁都跑不过,想想也是,从钱包里拿出饭票数出三张给他:“一张能打两个菜。”

一算又觉得三个人吃那么多菜做什么,抽回来一张:“这样就好。”

周维方捏着两张票,想着以后她管家里所有钱给自己发零花钱的样子,笑出声:“我们小雁儿还真是会持家。”

罗雁:“剩下的可以换钱。”

学校食堂吃饭比外头便宜,但一张票的供应也是有定量的,很多人吃得不够,到月底就得跟有富余的同学换。

虽然她不住宿,可以领的票比住宿生少,但在学校吃得更少,因此向来是换票大户。

周维方知道她有这个习惯,竖起大拇指:“生财有道。”

罗雁扬扬眉:“那当然。”

周维方顺着夸她两句,说:“奶油要化了。”

罗雁赶紧吃,吃完彻底撑得走不动,头往后仰:“好像没说包间能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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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不见回答,偏过头看他。

周维方伸出手,指腹划过她的嘴角:“沾了一点。”

罗雁倒紧张起来,咽咽口水先发制人:“你都没好好听我说话。”

周维方可扣不起这么大的帽子:“听着呢,我去问。”

他问完回来说:“晚上有人定了地方,说五点之前就行。”

罗雁瞥一眼手表:“那不着急了。”

她甚至开始慢悠悠地打量这个地方,看看墙上的画和垂下来的水晶灯。

周维方:“你喜欢这种风格吗?”

罗雁微微摇头:“在外面是挺好看的,这要在家得擦到几时去。”

中看不中用。

周维方:“你不用想擦不擦的,就说喜不喜欢。”

罗雁定睛看:“也不太喜欢,看久了晃眼睛。”

下一秒,周维方手掌遮在她眼前:“那别看了,你本来就容易眼睛疼。”

罗雁脑门往前一撞,撞在他掌心,不知怎么觉得挺好玩的,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躲开。

她自己往上撞的,力气当然用得不大,但她皮肤生的白,没一会额头就泛起一层微红。

周维方:“再撞真该疼了。”

罗雁也觉得不好玩了,停下来想起件事:“你给嫂子开多少钱工资啊?”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周维方:“三十五块,每个礼拜休一天。”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听说的都是家里买房买瓷砖花的大数目,罗雁居然觉得不算多,说:“那好像比建军哥高一些。”

周维方:“他还是学徒,转正就好了。”

各厂都是这样的,上班头三年都是学徒,工资只有一级工的一半。

罗雁偷偷跟他讲:“我听李婶念叨,说一个家女人赚得比男人多是要出事的。”

周维方没有她讲文明懂礼貌,直白道:“她这不就是挑拨嘛。”

罗雁:“我也觉得好奇怪,其实她对嫂子本来还行,但自从嫂子到你店里上班之后,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她对人性真是知之甚少,周维方:“因为嫂子好了,她就不高兴。”

罗雁真的不懂:“都是一家人,我看她也挺疼红玉的,哪怕为孩子想想呢。”

周维方:“婆媳又没有血缘关系的,况且有血缘的也要看缘分的。”

说到缘分,罗雁双手抱臂看他:“我昨天跟哥哥吵了一架。”

他们兄妹俩一天吵八架都是少的,周维方:“要帮你打他一顿?这事我太能干了。”

罗雁反而打他一下:“你俩就是一伙的。”

啊?周维方摸摸手臂还怪委屈的:“我俩最近没合谋做什么。”

罗雁跟他稍微讲两句,叉腰道:“你俩没血缘,但是有缘分。哼,我要是没血缘,那什么都没有了。”

这……周维方想想:“我跟未来大舅哥,那肯定是相当有缘分的,证明老天爷早早定好了要我们做一家人。”

被他一说,罗雁居然觉得有道理,心想:原来命运早有安排吗?

周维方见她不吭声,寻思这算不算默认自己那句“未来大舅哥”,也不敢问,索性一直看着她。

看着看着,罗雁抬眸:“我记得你俩结拜过。”

周维方坚决否认:“那不可能,不然不就乱辈分了。”

瞧瞧这猫踩尾巴的心虚样,罗雁添一把柴:“就是有,而且还不带上我。”

得亏是没带上她,而且周维方分明记得:“是我俩一说要歃血为盟,你就跑了。”

不跑的就是傻子,罗雁:“都跟你俩似的,说拿针扎自己就扎,十指连心呐,得多疼啊。”

兴许是小时候太皮糙肉厚,周维方当时真不觉得,倒是现在指尖一抽一抽的,摩挲着说:“现在我是扎不下去。”

本来就不该扎,罗雁翻他两句旧账。

周维方晃晃她的手卖卖乖才转移话题,两个人居然在这小小的包间里聊了一下午。

罗雁:“比逛公园好,没有做贼的感觉。”

周维方也觉得不错,毕竟他一下午真是没少……

他道:“下次我们还来。”

罗雁:“算了,够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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