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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句话在前面,一切行为都变得合理。
发小说什么,都是以妹妹的想法为第一准则,如果她不愿意,是决计不会叫她跑这一趟的。
周维方一个劲傻乐,两只手在裤子上擦擦,把早留出来的几个李子捧起来:“这些肯定甜。”
他现在确实是挑水果的专家了,罗雁:“你这几天送来的都很甜。”
那就好,周维方慢半拍给她拿椅子坐,说:“这边没水,你等我一会。”
他跑回车行,顺便还拿了别的零食,在暂时空着的柜台上放好。
诚然罗雁也知道自己来是干不了什么活的,但面对此等待遇也有些不好意思,强调:“我是来帮忙的。”
周维方哄她:“你来就是帮大忙了,我干活都有劲,就坐一会,我马上好。”
罗雁吃着他刚洗好的李子,想起来包里有扇子,掏出来给他扇扇风。
这一缕清风和午后的阳光比起来当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周维方已经是一身汗。
他都没能感觉到,还是回头想看一眼她在做什么才发现。
罗雁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身后,眼神尴尬地瞟来瞟去。
真好啊,周维方已经觉得凉快很多,说:“我去给你拿风扇。”
他脚比话快,蹭蹭蹭就往外钻。
这人,明明自己浑身是汗,有风扇怎么不早拿来吹。
等他拿来,罗雁问出口。
周维方给风扇插上电朝向她:“这台是睡觉用的,上上下下烦人。”
阁楼的楼梯太窄了,他偶尔爬的时候都得扒拉点什么才行。
怪不得他不拿,罗雁把风扇扭向他:“我不热。”
周维方也没再转回去,只说:“我本来打算忙完过去的,你晚上想吃什么?”
罗雁咬着李子:“不知道。”
周维方忽的有个想法大胆的想法,铺垫道:“白羊条新开了家涮羊肉,听说特别好吃,可惜这种只能在店里吃。”
罗雁本来是没有太想吃的东西,这么一提反而有些饿了,喃喃道:“确实可惜。”
周维方小心翼翼:“要不,我们去吃?”
我们?罗雁犹豫起来。
周维方往里头加一把柴,在眼神里参杂三分可怜:“正好上回烤鸭没吃好。”
上一回吃烤鸭,罗雁还委婉地拒绝了他的喜欢,结果这才过去三个月,事情居然就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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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也看得出周维方是装样子,却仍旧不忍心,只是说:“那我哥怎么办?”
他罗鸿有手有脚的,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周维方压根就没考虑过这个,说:“他这么大人了。”
罗雁咬咬唇:“不是,走的时候我还说过去吃晚饭。”
现在她有点不好意思跟哥哥出尔反尔。
原来是这个,周维方:“没事,我跟他说。”
也行,反正他脸皮厚,被哥哥“阴阳怪气”也无所谓。
罗雁捏捏自己的脸,心想自己可经不住几句“奚落”,但即便没人戳破此举的意味,她内心也了然,鞋底无端地在地上蹭来蹭去。
周维方现在就怕说点什么惹她反悔,看着她偷笑又不敢说话。
不说话,罗雁也是要挑他的刺,娇蛮道:“不许笑。”
好,不笑。
周维方努力憋回去,一着急还在自己大腿上掐一下。
掐什么,那又不是别人的腿。
罗雁斜他:“快干活吧你,我饿了。”
周维方本来就剩一些收尾的部分,忙活完说:“雁雁,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等我一下。”
罗雁在角落里吃着零食看小说,头也不抬地嗯一声。
周维方估摸着厚度,觉得应该还剩下不少页,连头发也洗了。
他拾掇好自己,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在罗雁跟前杵着。
罗雁仰着脸求情,竖着手指:“最后两页,让我看完好不好。”
她这样说话,哪怕是开天辟地周维方都敢说试一试,更何况只是这样的小事。
他道:“你看,我去给罗鸿打电话。”
罗雁注意力都在书上,哪还管哥哥会怎么想,倒是周维方有些紧张,等着电话接通的时候心跳得很挺快,尤其是听到发小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
罗鸿对他俩要一起去吃饭这件事没意见,只是难得警告道:“周维方,我就这么一个妹妹。”
言外之意非常明显。
周维方:“不说虚的,但凡有一点不好,我这条命押这了。”
罗鸿不习惯这么严肃,提醒道:“你在她面前少耍点匪气。”
说完就挂,肉疼地付钱。
打和接的人都要钱,周维方手也往口袋里放,结果面色僵住,说:“大娘,我忘了带钱,这表压你这,马上就来赎。”
他洗澡换衣服,忘记把钱从脏的那身掏出来。
压什么表,大娘翻开记账本:“签个名,回头来划就行。”
周维方只看一眼就知道没来销名字的人不少,但这种公家单位本来就每年都有坏账呆帐的空间。
他可不想也成为其中一笔,回车行先揣上多多的钱,再到水果店找罗雁。
罗雁已经看了书好一会,一直盯着手表看,想着他去这么久不会在挨骂吧,见人回来问:“我哥怎么说?”
周维方:“他说他自己吃。”
就这?罗雁不太信:“没说点别的吗?”
周维方:“有也不在电话里讲,得花多少钱。”
这倒是,罗雁站起来抻抻腰:“那现在去吃饭吗?”
吃饭之前,周维方先去销名字。
大娘人还挺好的,约莫着嗑瓜子也无聊,看他们站一起像是对璧人,多说一句:“这小伙子不错,讲信用。”
听着话音,罗雁觉得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下意识地礼貌笑笑,骑出几步路才反应过来人家兴许是把他们当一对了。
早知道应该解释一下的,可是解释得清楚吗?
连罗雁都觉得他们像是,心想:难道就这么默认吗?
这年头,默认是再常见不过的,年轻男女们私下里见两回面,差不多都能够谈婚论嫁了。
即便是周修和,好像也没有正儿八经地说过什么我很喜欢你之类的话,少男少女的心就自动靠在一起。
这样想来,也许周维方也会这样?
莫名的,罗雁觉得差点意思,却又讲不出来哪一点让自己不舒服,只好哼哧哼哧地往前骑。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不高兴。
周维方跟在她后头:“雁雁。”
罗雁回头看他,撒着气:“从现在开始,连名带姓叫我。”
叫什么叠字,好像大家多亲密一样。
周维方不知所措:“雁……”
被一瞪,改成:“罗雁。”
现在舒服了,罗雁满意地点点头,甚至还笑了一下,潜藏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