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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说:“我这眼瞅着要去福建,还得罗卜给我看摊,不得多巴结人家一点。”

这话有理有据,麻雀也没怀疑,只说::“不白吃你的,我去买点酒。”

说什么疯话,罗鸿拉住他:“坐下坐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都是哥们,来来回回客套也没意思。

麻雀顺势坐下,跟周维方面对面,问:“你几时走来着?”

周维方答一句,两个人聊起来。

罗雁来的时候只看到占鹊巢的“鸠”们,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奇怪道:“我哥呢?”

麻雀和周维方齐齐看她,异口同声:“去买酒了。”

哦,罗雁了然点点头,先跟麻雀打个招呼,到底是还有人在,也跟周维方说话,管他叫“三哥”。

自己这混的,还得沾别人的光才能得一个笑脸。周维方心想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说:“你先吃饭,晚上不是要开班会。”

罗雁中午跟哥哥提过一句,这会看眼手表,也担心来不及。

但要是光周维方在的话倒无所谓,现在还有别人,她哪好意思先动筷。

周维方看她迟疑也明白过来,正好瞥见:“你哥回来了。”

他就一双眼睛,往外看就注意不到里面,没发现麻雀思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但罗雁看见了,只是觉得他们男生的事自己反正也搞不明白,没怎么细细琢磨,只顾着快点吃饭。

罗鸿还给妹妹带了汽水,看她吃得快喝得快,说:“迟一会也不碍事,就是个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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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雁咽下嘴里的东西:“就是有你这种人,才老是不能准时开始。”

得,好心还被她说一顿。

罗鸿:“行行行,知道你最守时。”

知道就好,罗雁放下筷子擦擦嘴,离席之前说:“马哥,三哥,你们慢吃,我上学去了。”

加上他亲哥,三个男生各自应一声,用不同的话组成共同的意思——让她刚吃饱不要跑太快。

搞得罗雁抬脚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又仿佛觉得有哪里不对,只是什么也没想出来,摸不着头脑进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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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晚安!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í?????ω???n?Ⅱ?〇??????????????则?为?屾?寨?佔?点

第109章

罗雁一走, 剩三个男的边吃边聊天。

罗鸿手肘往左捅一捅:“来一根。”

他其实是没有烟瘾的,平时也不怎么抽,但妹妹不在, 他总有种断线风筝的感觉,跟小时候父母一出门,他一肚子的坏主意就顾涌顾涌往外冒一样。

麻雀从口袋里掏出半盒烟丢给他:“你刚刚当着雁子面怎么不说。”

罗鸿反问:“你没见过她骂人吗?”

麻雀想了想:“还真没见过。”

罗鸿借着烧水的炉子点根烟, 吸一口:“因为她是个窝里横。”

在家嗓门调子那叫一个高,在外头要跟谁吵架眼泪都一串串往下掉。

等会,窝里横?周维方怎么觉得自己见过不少次, 心中暗喜。

麻雀看他笑,把烟盒也丢给他。

周维方一巴掌把它拍回去:“我不抽。”

不抽就不抽, 麻雀自己拿一根点上, 说起:“我最近在店门口添了俩冰箱,发现这冰棍还真是好卖。”

他说的冰箱不是电器, 而是泡沫箱子裹上厚厚的棉被, 天不亮时进回来的冰棍,放到夜里还能凑合吃。

周维方:“借书的都是小孩,现在又在放暑假,你再弄点零食什么的,多多少少挣一笔。”

麻雀:“弄了几罐子硬糖, 不过利润太薄,还有点饼干, 反正一块一分钱,一天估计也就挣一分。”

又嘀咕着:“唉,其实能整点米面粮油是最好的,这玩意有赚头。”

米面粮油全写在供应本上,哪里是私人能卖的, 周维方:“这就暂时别想了,换前几年,你两罐子糖都不好弄。”

都不用太远,就说恢复高考以前,糖票一度紧俏得能跟肉票比。

麻雀也就是说说而已,转而提起其他的,余光瞥见罗鸿还剩老大一截烟屁股就掐断,说:“你大爷的,六毛三一包的大前门。”

他兜里常年带两包烟,拿出哪个是“看人下菜碟”。

罗鸿摊开手给看他:“信不信就这一点点,我妹一放学就能闻出来。”

这丫头狗鼻子转世。

麻雀想想把自己手上剩下那点也掐了。

罗鸿:“你没事,她说不着你。”

这话,还不如不说。

麻雀也知道自己对罗雁来说其实并不意味着什么,笑笑:“抽多了嗓子疼。”

都是男人,有时候说起话来自然沾荤带素的,罗鸿笑得不怀好意:“腰不疼就行。”

这一句,让周维方没有细思从麻雀表情里品出来的一丝古怪,跟着附和揶揄一句。

麻雀让他们滚,“矛头”直指罗鸿:“我看是你寂寞了,婶子最近没给你找对象?”

罗鸿:“我妈就是爱念叨,偶尔催个几句 。”

又道:“不过我数了一下,这没结婚还真就剩咱仨。”

胡同里一块长大的虽然都统称发小,但大家的关系有远有近,他们这一帮常凑一块的加起来小十个,眼下还真就他们仨光棍。

周维方心想他是想成家,也得有机会才行,往剩下的饭里加些汤搅和搅和喝下去,说:“我看你光棍打得挺高兴的。”

罗鸿举起酒杯:“我现在这日子不美吗?”

美,太美了。

周维方跟他碰一下:“我还是祝你有个伴。”

罗鸿听出来是嫌自己碍眼,冷笑两声:“您老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这机锋打的,麻雀没听懂,头左右转着:“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人俩都不应,生硬地转移着话题。

麻雀骂一句也没深究,突然想起来:“瓜瓜瓜。”

罗鸿自己都忘记还有个瓜吊在别人家的井里,一拍桌子:“我还以为进青蛙了。”

又道:“现在也吃不下,雁雁放学我再去拿。”

麻雀假装是顺嘴:“她晚上得到几点啊?”

罗鸿:“就是有班会,再怎么着个把小时也该开完了。”

麻雀本来还在琢磨着几点回家,现在完全不着急了,漫不经心地晃晃腿。

三个人接着有一搭没一搭瞎聊,时间过得非常快。

罗雁开完会看他们仨都还在也不意外,但刚进门眼珠子就上下转一圈,皱皱鼻子,点个头笑一笑当打过招呼。

罗鸿就说她是狗鼻子,假装无事发生,手在裤腿上蹭蹭,心虚得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问:“班会都说啥了?”

罗雁:“安全教育,说铁路班有几个男生去水库游泳溺水了。”

讲这话的时候眼睛往某些人身上瞅,罗鸿读出意思,举起手发誓:“你看我有那功夫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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