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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实在浪费,蒋长信赶紧吸了两下,将汤汁全都吮入口中。

叶宁还担心,门钉肉饼这等横菜过于油腻,蒋长信素来喜欢清淡口,会不会吃不惯,如今一看,实在太多余了,蒋长信吃得津津有味,他的口味好像随时都会改变,叶宁做清淡的,他便喜欢清淡的,叶宁做浑厚的,他便喜欢浑厚的。

叶宁都不需要问,蒋长信一定很喜欢,这么一口气,直接干掉了三个,只剩下最后一个。

“宁宁,你可吃了?”蒋长信想起了叶宁。

叶宁摇头:“没呢,这门钉肉饼冷了腻口,我便先给你送来了。”

蒋长信道:“那你也吃。”

叶宁道:“你吃罢,一会子我回去再吃。”

他说着,又给蒋长信倒了一杯茶水,道:“那个……我没想到会被阿爹看到,他没打到你罢……”

叶宁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还瞥了蒋长信两眼,想要确定他有没有受伤。

“哎呦……”蒋长信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被打了?受伤了?”叶宁回来的时候,蒋家老爷已经举着藤条喝骂了半天,叶宁还以为自己来得不及时,蒋长信已然挨打了。

蒋长信也不说话,只是捂着自己的胸口,又发出“嘶……”的一声,微微蹙眉,好似在抵御痛苦。

叶宁扒开蒋长信的手,道:“让我看看,若是受了伤,要上药的……”

他说着,也顾不得什么,三两下扒开蒋长信的衣襟,露出他引以为傲的胸肌。宽阔、雄伟,好看是好看的,养眼是养眼的,可是……上面没有任何的伤口。

叶宁迷茫,呆呆的看着蒋长信的胸膛,为了验证,又扒开了一些,还用手指试探的摸了摸。

“啪!”蒋长信一把抓住叶宁乱摸的手,道:“宁宁,你若是再摸下去,只能让蒋家的老祖宗们看着你我圆房了。”

叶宁:“……”

叶宁立刻缩回手,道:“你没挨打?”

蒋长信一点子也不会觉得羞愧,道:“父亲还没来得及打呢,你便回来护着我了,我自然没有挨打。”

“那你刚才……”叶宁气不过。

蒋长信气定神闲的道:“方才是因着宁宁做的门钉肉饼太好吃了,一个不小心,我噎着了,谁成想宁宁一上来便扒我衣裳,摸来摸去。”

叶宁:“……”

他很想捏一捏蒋长信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真是白担心了,叶宁还以为蒋长信会觉得委屈。

蒋长信吃了门钉肉饼,喝了一壶茶,道:“宁宁你快回去罢,我在这儿没事的。”

叶宁回去之后,趁着蒋家老爷和蒋家大奶奶吃门钉肉饼吃得欢心,又给蒋长信求了求情,蒋家老爷气儿还没消,一定要关他一整日才行。

第二天这个时辰,蒋家老爷这才亲自打开祠堂的大锁,将门拉开。

一股……

他吸了吸鼻子,道:“怎么一股牛肉味儿?”

蒋长信昨儿个吃了叶宁送来的四个门钉肉饼,祠堂虽然有窗户,但是为了不让旁人发现,蒋长信也没有开窗散味儿,自然有一股牛肉味。

“咳……”叶宁咳嗽一声,支开话题:“阿爹阿娘,夫君他肯定知错了。”

蒋长信立刻道:“是啊,我知错了。”

蒋家老爷瞪眼:“你错在何处?”

蒋长信信誓旦旦的道:“不该背着宁宁,对别人拉拉扯扯。我蒋长信对天发誓,此生只对叶宁一个人钟情。”

叶宁听着他的话,心口猛跳了两下,对上蒋长信略带笑意,又深情款款的双眸。

蒋家老爷道:“别只是捡好听的说!往后再让我发现,不管宁儿怎么劝,我便打断你的腿,叫你再犯浑!”

大奶奶也道:“真是关少了,应该再关他一天的。”

叶宁心说,不能再关了,蒋长信约了两日之后与田家夫郎碰面,还要继续引田家夫郎上钩,若是再关一天便误事儿了。

有叶宁求情,蒋长信终于被放了出来。

叶宁松了口气,道:“幸好,明日你还要去见田家夫郎呢。”

蒋长信:“……”

蒋长信眼皮突突跳了两记,伸手压住额角,道:“宁宁,还去?”

“自然,”叶宁道:“怎可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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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特意给蒋长信挑了一件衣裳,淡淡的白色,好似白月光的颜色。蒋长信挺拔而俊美,自有一股尊贵的威仪,他穿上这样的颜色,愈发的显得贵气。再戴上一只玉冠,远远的打眼一看,便是一位有钱的贵公子,而且还是那种气度出尘的贵公子。

蒋长信对着镜鉴照了照,叶宁给自己挑衣裳,为了自己和别的夫郎出去幽会?

“万一被父亲母亲又看到了,”蒋长信道:“我这条腿可保不住。”

叶宁一笑,道:“放心,我会给你说情的。”

蒋长信穿戴整齐,叶宁催促着他出门,去幽会田家夫郎。

蒋长信来到药馆的时候,田家夫郎已然等在了门口,他怀里抱着药包,左顾右盼,一副等得焦急的模样,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蒋郎君!”田家夫郎一眼便看到了蒋长信。

蒋长信今日打扮得出挑,加之那高大的身材鹤立鸡群,想看不到都难。

田家夫郎双面绯红,欢心的跑过来,怯生生的道:“蒋郎君你来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不来了呢,真真儿叫人家好等。”

蒋长信按照叶宁说的,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险些便出不得门了。”

“怎么回事?”田家夫郎疑惑。

蒋长信道:“我们去那边说话罢,别叫人看到了。”

蒋长信轻轻牵起田家夫郎的手,田家夫郎心神荡漾起来,脸色羞红,蒋长信则是下意识看了看左右,没有父亲的踪影,甚好……

两个人从药馆离开,来到偏僻的地方,蒋长信再次唉声叹气,一声叹气比一声长。

“蒋郎君,到底发生了何事?”田家夫郎善解人意,声音很小,好似一朵解语花,道:“若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帮衬的。”

蒋长信道:“还不是我家那个夫郎!”

“叶老板?”田家夫郎眼珠子转了转。

蒋长信叹气道:“就是他!那日我在药馆见到你,我们分明清清白白,因着你崴了脚,我才好心送你来医看,谁知被叶宁撞见了,他不依不饶的,还把状告到了我阿爹阿娘那里!整个蒋家,被他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我在祠堂罚跪了一日,如今的膝盖还在疼痛。”

“竟有这样的事儿……”田家夫郎蹙眉,道:“都怪我,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崴了脚,蒋郎君也不必搀扶我,那……叶老板想必也就不会误会了,都是我的错……”

蒋长信道:“也不怪你,要怪就怪……”

不等他说完,田家夫郎抢先道:“蒋郎君,您可不要怪罪叶老板啊,毕竟……毕竟叶老板是正儿八经的夫郎,明媒正娶的,不像是我,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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