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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说着,实在站不住了,一下子又靠在蒋长信怀中,用软绵绵的脸蛋蹭着他的胸肌。
蒋长信挑眉,还是头一次听到叶宁说这样的言辞,道:“哦?你是个小财迷了?”
叶宁郑重点头:“嗯嗯,财……财迷。”
蒋长信的笑容扩大了,不喜欢男人?喜欢钱?无论身为蒋家少郎主,还是未来的太子爷,未来的大梁天子,蒋长信都很有钱,且是天下最有钱的男子。
蒋长信突然觉得,叶宁说的喜欢钱,其实就等于喜欢自己,这和听到叶宁对自己表露心意,有什么区别?
叶宁双腿发软,他在浴桶中站不住,软绵绵的往下出溜,下意识的伸手勾住蒋长信的脖颈,蒋长信低下头,对上叶宁那朦胧氤氲的双目,心窍狠狠跳动着,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苏醒,在发芽,即将破土而出。
蒋长信紧紧凝视着叶宁因为饮醉而比平日红润的嘴唇,心中告诉自己,叶宁是自己的夫郎,明媒正娶的夫郎,倘若亲一下,应该不算是轻浮。
可他们在新婚之夜曾经约法两章,不可有任何亲密的接触,亲吻自然包括在亲密的接触之中。
蒋长信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很快释然,我是个傻子啊,傻子又不懂这些。于是他慢慢的低下头,一点一点含住叶宁柔软的唇瓣。
“嗯,”叶宁浅浅的露出一个嘤咛,因为醉酒,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也没有任何反抗,昏昏沉沉,陷入更深的睡梦之中……
叶宁的头很疼,一跳一跳的疼,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疼痛,合该俗称为宿醉。
都怪昨天饮了太多的酒,爆炒螺蛳就小酒儿,果然太惬意了,以至于叶宁有些“得意忘形”。
叶宁艰难的睁开眼睛,床顶的帷幔进入眼帘,自己躺在软榻之上,他只记得吃醉了,后来什么也记不得,怎么上的榻,一点印象也没有。
叶宁慢慢低下头来,下意识拉了一下被子,没穿外袍,里衣也不是昨日的,明显是被换过。
叶宁的目光干涩的转动,怎么回事?
吱呀——
“宁宁,你醒了?”蒋长信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托着一只精致的小瓷钟,道:“你昨儿个吃醉了,我给你端了醒酒汤,喝了罢!”
叶宁坐起身来,试探的道:“昨天……我的衣裳……”
蒋长信扬起一个憨厚的笑容,真诚的道:“哦,昨日宁宁你非要闹着沐浴,说手上腥气,我们便一起沐浴了!”
一起?沐浴……
叶宁震惊的瞪着眼睛,指了指蒋长信,又指了指自己,重复道:“一起沐浴?”
“是呀!”蒋长信使劲点头:“你放心罢宁宁,我帮你洗干净了,你闻闻看,还腥气不腥气?一点味道也没有!”
叶宁:“……”
叶宁揪着自己的衣服领口,他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洗澡过,毕竟叶宁总是很疏离,与谁都保持一点距离,这样的距离感让叶宁感觉到安全。
大家都是男人,叶宁心想,是了,蒋长信是男人,自己更是直男,一起沐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蒋长信见他发呆,把醒酒汤端过去,道:“宁宁,喝汤!”
叶宁接过来,干笑道:“谢谢。”
蒋长信摇头,又是一脸诚恳的笑容:“宁宁不要与我客气。”
叶宁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醒酒汤,下意识吹凉,脑海中还在思忖一起沐浴的事情,便将醒酒汤送入口中。
“嘶……”
“怎么了宁宁?”蒋长信微微蹙眉:“烫到了?醒酒汤是刚熬好的,吹凉一些再入口。”
叶宁抿着嘴唇,用舌尖顶着上牙堂,不是烫到了,是舌尖莫名的刺痛,也不知怎么回事。
“嘶……”叶宁道:“我的舌头怎么那么痛?”
蒋长信的眼眸向斜面撇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道:“一定是宁宁昨日嗦多了螺蛳!”
叶宁一想,好像也对,昨日那么一大盘子螺蛳,全都被自己和蒋长信食干净了,的确有点多。
叶宁根本没有怀疑旁的,点点头,继续喝醒酒汤,舌尖还是刺辣辣的,还有些麻嗖嗖,他忍不张开嘴来呼吸,那一抹红艳艳便这样毫无防备的袒露在蒋长信的面前。
蒋长信的眼神愈发深沉,像一只觅食的夜枭,深深的凝视着自己的猎物。
“对了。”叶宁饮了醒酒汤,肚子里暖洋洋,连带着头疼也减淡了不少,便道:“那个阿直,情况如何了?”
又是阿直。
蒋长信那股无明业火瞬间冒上来,道:“不知道啊,应该没事的,宁宁你不用管他。”
叶宁站起身来,道:“他的伤势颇重,也不知现下如何了,我去看看他。”
蒋长信想要阻拦,可自己如今是个傻子,该找什么辙来阻拦?一不小心便会露馅儿,于是……
“啊!啊呦……”
蒋长信突然大声痛呼出来。
叶宁一惊,道:“你怎么了?”
蒋长信皱着眉头,俊美的五官拧在一起,一脸正在抵御疼痛的模样,嘴里嘟囔着:“宁宁……我的背,背好疼啊……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伤口?
那么久的伤口了,而且只是擦伤,怎么会突然裂开呢?
蒋长信也知道伤口太久了,没有信服力,于是又道:“肯定是最近天气太潮湿,所以……所以伤口又疼了。”
叶宁觉得有些道理,赶紧扶着蒋长信,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到软榻上,朗声道:“程昭!”
程昭应声走进来:“您吩咐。”
叶宁道:“少郎主的伤势复发了,你快去叫大夫来看看。”
“伤势?”程昭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么伤势?”难不成是恶食之症?可是不对啊,朝饭还没吃呢。
叶宁着急,催促道:“后背的伤势,你快去请大夫。”
程昭:“……”???
蒋长信幽幽的瞪了一眼程昭,程昭就什么都明白了,默默的去请大夫前来。很快蒋家大奶奶也听说儿子的伤势复发,一同赶过来嘘寒问暖,一家子围着蒋长信,把那个唤作阿直的人早就忘在了脑后勺。
蒋长信半倚半靠在软榻上,小可怜儿一般,被叶宁喂了一碗药,瘪嘴道:“宁宁,苦。”
叶宁站起来:“我去给你倒杯清水。”
叶宁回身去倒水,程昭趁机低声道:“主子爷,您这样……真的很像争宠。”
蒋长信:“……”
蒋长信心中冷笑,自己乃明媒正娶,不对,自己乃名正言顺的夫君,用得着争宠么?程昭尽是瞎说。
叶宁围着蒋长信团团转了两日,早就忘了那个阿直,后来才想起来,问了问小厮,阿直年轻力壮,伤口恢复的很快,已经开始在蒋家做活儿了。
宁水食肆准备开张,除了已有的片儿川,烤小鱼干之外,叶宁打算再上一道很有记忆点的招牌菜。
叶宁会的菜色很多,几乎什么也难不倒他,不过食肆刚开张,如果一股脑上了很多菜色,食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