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原来一个人赶集,米面粮油都是自己抡,搬搬抬抬的哪儿有不累的时候,回家睡一晚上,第二天该出摊儿还出摊儿。

“早歇利落了。”唐晓起身收拾碗筷,“倒是你,头一回自己出摊儿,肯定没少忙活,碗我来刷吧,你去休息休息。”

宋继言撩着眼皮望了望唐晓,神色说痛快不痛快的,反正还是有点儿挂脸,不过活儿是真肯干,从唐晓手里接过碗筷,自己转身端去洗了。

洗完碗,他也没闲着,又从柴房挑挑拣拣的,弄了些薄木板子来,拉了板凳往大门前一坐,叮叮当当的就开始敲。

唐晓好奇,就蹲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

那木板是用来封门缝的,下午太阳大,宋继言干活干得热,衣服袖子都卷到肩膀头子上了,那胳膊上的肌肉都鼓囊囊的,就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的。

唐晓见他额头上都冒了汗,便拿了汗巾过来给他擦了擦。

宋继言力气卖到一半,偏头看了看唐晓,唐晓冲他笑了笑,心里头痒了痒,就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宋继言也不说话,脸又偏回去,手上的榔头举了举又掂了掂,冲着钉子半天没砸下去,忍不住又回头过来看看唐晓。

唐晓抠抠手心儿,又笑了笑,这回凑上去再亲一口,亲的嘴唇。

宋继言脸颊明显泛了红,像是想说什么又不肯说出口,自己咬了咬唇,闷头又回去砸钉子了。

唐晓看出他有点儿闹别扭了,可一时间又不知他为什么别扭,在旁边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末了也没问出来。

等到了晚上,俩人各自冲过凉,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唐晓都闭了眼了,忽然发觉宋继言在隔壁辗转反侧的,翻身翻个不停。

“怎么了?”唐晓赶紧问了一句。

宋继言抓着枕头往另一头挪了又挪,又将被子往下扯了扯,声音低低地道:“闷。”

“闷吗?”唐晓抬头看了看窗,窗户支着呢,没关,虽说没什么风能吹进来吧,可屋里也算凉快。

“那我……把窗户开大点儿。”唐晓起身去敞开窗扇,又躺了回来。

宋继言朝他这边转了一下,俩人的脑袋顿时快挨到了一起。

唐晓是平躺着的,宋继言偏着头,似是在他颈边轻轻地嗅了一下,然后动作一滞,又叮呤咣啷地翻了回去,背冲着唐晓,还有点儿发脾气的样子:“你躺过去一些,别挨我这么近。”

“哦……哦。”唐晓有点儿莫名,可还是照办了。

他都快躺到床边儿了,可宋继言还在那儿一面一面翻烙饼呢。

“你怎么了呀?”唐晓总算是察觉到不对了,“你是不是热啊?”

如今这时节,确实也快到了晚上热得睡不着觉的时候了,唐晓想着宋继言年轻气盛的,又习武修行,火气肯定壮,这两天得赶紧换薄被了。

“要不……你把衣裳脱了吧。”唐晓想着他俩现在也没啥可避嫌的了,干脆就伸手过去,想摸黑帮忙脱一下衣服。

结果手刚伸过去,啥也没碰着呢,就被宋继言一把擒住了腕子。

“你干什么?”宋继言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点生气了,抓住唐晓的那只手,手心儿直发烫。

“我……我就是想帮帮你。”唐晓愣了愣,想把手抽回来,也没抽动,宋继言的手就跟铁钳子似的,握得牢牢的。

“你这人……你以前便是这般——”宋继言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像是还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思了,“你怎么有这么多花招!”

作者有话说:

下一段切小宋视角,不太好写,主要是要把握的那个度!写完就来更,不一定是下周一,嗷!

第53章

宋继言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压根儿也不是天气热不热的问题,他就是……他就是身上躁得慌,底下起了反映。

旁边就躺着唐晓,那一股子清清爽爽的皂香味儿就一阵阵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俩人都刚冲过凉,用的还是同一块儿胰皂,宋继言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唐晓的身上闻着好像更香一些。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μ???ē?n??????2?5?????o???则?为????寨?站?点

想凑过去细细地闻,可心里还拱着火儿,不论如何都拉不下这个脸。

拉不下脸,但那地方又 石更 得生疼。宋继言正忍得难受,唐晓的手却悄悄伸了过来,还口口声声说要帮他。

要怎么帮?!唐晓怎么连这种事都应对自如的?!

宋继言心里头就跟打翻了醋瓶子似的,又酸又涩,又气又恼的,几乎是立刻黑了脸。

“你怎么有这么多花招!”宋继言擒住唐晓的手腕,一把将人按在床上,手劲儿也大,语气也凶。

“阿言,你……你怎么了?”唐晓像是有点懵了,说话犹犹豫豫的,但是姿态又很顺从,被按住了也不挣扎,只是语气有一点点惊讶。

宋继言心脏扑腾扑腾的,看他这副模样,火气简直更盛。

一半往上涌,一半往下冲。

他又记起唐晓给他过生辰的那一整个晚上了。

昨天其实并不是他的生辰日,而是他大师兄的,他今年的生辰还没到呢,是唐晓误会了。

当时他在许愿签上写下大师兄的生辰八字,不过是听唐晓说的,写上可以保平安,他只是想给常年跑江湖的师兄图个吉祥彩头罢了。他也没想到会被唐晓看到,当成了他的,还费心给他过了生辰日。

唐晓酒量差,还非要喝,没喝两杯就醉得傻乐,还非要往他身上扑。

俩人跌跌撞撞回了房,是唐晓给他解的腰带,还掏出装油膏的小瓶子来教他怎么用。

亲……亲自教的。

宋继言一想到那个场面,脑子里钝钝的,身上的血简直四处流。

“就是、就是这样。”唐晓坐在床上,还牵过他的手往身吓引,“你……试试看,动作、动作轻一些。”

宋继言那时没喝醉,可脑袋晕得厉害,心脏跳动的声音恨不得震得自己耳朵疼,他手指还哪儿哪儿都没碰到呢,就感觉有一股热流,顺着脑门往鼻尖儿走,没过多会儿,胸前就滴下两滴鼻血来。

“流血了、流血了。”唐晓扯着他衣领子让他往前倾,又手忙脚乱地要来给他擦鼻血,他自己下床稍稍收整了一下,等止住血,脑壳昏昏地再回来,唐晓就那么安安静静地侧躺在那儿,好似睡着了。

衣服半敞不敞的,月要 身和 月退 都露着,屁鼓又挺又翘。

宋继言刚用凉水冲过脸,现在脑门是凉的,可心儿里又是滚烫的,他脑子好像有点不灵光了,就那么迷迷瞪瞪地靠了过去。结果刚一走近,唐晓胳膊一伸,抄过他的后脖子就把人勾了过去。

之后的记忆,在脑海里一闪一闪的,就跟做了一场大梦似的。

宋继言在这事儿上没一丁点儿经验,第一次生疏得紧,总有些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