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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文要是能听到这段对话,恐怕会大喊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像他江哥这种,完全不是正常人!

不过毕竟节目还要接着录制,休息期也不可能让练习生们什么也不干,只能说和准备公演期间比起来是轻松多了。

早上的录制十点才开始,江淮七点就自然被生物钟叫醒,想起今天的日程安排,倒头又睡了个香甜的回笼觉。

十点整,选手们懒懒散散地在演播厅重新聚集。

只过了一个晚上,气氛就从公演前的剑拔弩张变得松弛,连卡位圈附近的选手心态也基本都十分良好,没什么人愁眉苦脸。

贺琛走进演播厅时,看见大家其乐融融聊天的场景,相当欣慰地拍了拍手:“大家昨天晚上都睡了个踏实的好觉吧?”

“完全没有,我要举报有人偷偷带牌。”一个黑眼圈浓重的练习生笑嘻嘻地说,“还强迫我一起参与,害得我困死啊。”

“……这段不能剪啊。”贺琛哎了一声,“光顾着收你们手机了,居然没查别的东西,真是失策。”

他姿态放松地坐在桌子上,又道:“我们今天要录制的内容主要分为两个部分,首先是颜值投票,就是字面意思,应该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等下会给每个人分发小纸条,大家写完之后对着镜头晃一晃,注意对焦,拍完之后折起来放进投票箱就行。”

林嘉泽举手:“只能写别的选手吗?可以写自己或者其他人吗?”

意料之外的问题。贺琛转头看了看策划组,得到两下肯定的点头:“都可以吧,不过写之前最好先想想粉丝看到会怎么理解。”

主导师轻笑:“比如说写我,可能会觉得是尊敬我这个前辈。但是写你们师姐就不大合适了,你们懂我意思吧?”

“颜值投票录完之后……在基地里没手机,和外界失联这么多天了,你们想不想家里人啊?”

江淮一怔。

身旁的盛明知低声骂了句靠,怎么还有这种环节,甚至急躁地抓了抓他很短的寸头。

江淮:“别折磨你的头发了,小心寸头变光头。”

盛明知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有一个很烦人的姐姐。”

他又小声嘀咕了两句,但江淮在听见“姐姐”两个字后就光速走了神,完全没在听他说话。

盛明知:……有时候真感觉挺无语的。

谢谢你,也谢谢你姐姐,江淮心道。

他正有点愁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呢,盛明知提到姐姐这个关键词才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居然把昨天才刷了番存在感的楚元清给忘了。

童年时的邻居竹马哥哥……怎么不算一种哥哥呢?

第22章

节目组很快拿来一沓便签纸分发给练习生们,但只准备了几只笔,得轮流排队写,江淮排在队伍里纠结写谁的名字。

平心而言,郁岚的脸美得无可挑剔,但并不是他这个纯正直男的取向。

江淮本人的审美很模糊,他对于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的脸几乎一视同仁,甚至偶尔会觉得大家都长得差不多,没什么很大区别。

他偷偷看了眼,发现站在前面的戎谦写了单同和,再前面的简源写了自己,再再前面的司溪居然写了郁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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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怎么回事?这种好时机怎么不互写卖腐?而且这个司溪到底是不是真直男啊?

本就动摇的心更加摇摆不定,江淮最终选择直面内心,写上了三个字。

他把便签晃了两下对上焦,又分享了两句原因:“我觉得他这个发型真的挺帅的。以后有机会也想尝试一下。”

他自己犹豫了一会儿,郁岚倒是没什么好纠结,毕竟他超爱。

江淮换了种字迹写上自己的名字,对着镜头展示完,轻快地将便签扔进投票箱里。

为了防止有选手打电话后泪流满面发生传染,导致最后所有人聚在一起抱头痛哭,同时也考虑到选手的隐私,给熟人打电话的环节是一个一个轮流进小房间录制的,如果不想参与也可以主动放弃。

郁岚这个人生经历并不完整的马甲自然是选择放弃。

江淮前一个进去的是周成文,吵吵嚷嚷站在外面都能听见在说什么。周成文打给了在上学的室友们,四个男大学生互倒苦水。

周成文说你们知道我的日子有多苦吗,每天毫无娱乐活动就是苦练歌舞,还被迫养成了老年人作息,手机都没得玩。

室友反驳道我们也没比你好多少,这个暑假一直忙着实习,打工打得身心俱疲,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下学期专业课事情还超级多,全都是各种小组作业和论文,等你回来上学就明白有多遭罪了。

他唉声叹气地挂了电话。导演组问有什么感想吗?

周成文摇头晃脑:“感觉未来一片黑暗啊。”

江淮在外头边听边笑,等周成文出来时调侃道:“未来一片黑暗?”

周成文大惊失色:“江哥你怎么听见的?!?”

江淮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小房间:“你们太热闹了,上学的时候真不会被隔壁寝室投诉吗?”

导演组虽然不至于看人下菜碟,但确实对人气选手格外关注。几个摄影本来还有些困倦,一见到进房间的是江淮,马上就打起了精神。

先前贺琛就说过,为了防止小崽子们想谈恋爱想疯了,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三班轮换,但各组的主要负责人还是固定的。

主策划柳婧是个说话温声细语的姐姐,好奇地问:“我们小江准备打给谁啊?”

江淮接过久别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跳跃几下,在电话拨通前抬头笑了笑:“邻居家的哥哥。”

他的手机已经是四五年前的款式了,再加上开着免提,电话对面楚元清的话语夹杂着细微的电流杂音,显得有些失真:

“……小淮?不是在录节目吗?你偷偷藏了手机?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江淮一边操纵楚元清开口,另一边本体又能听见电话里楚元清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左右双声道感,像场二重唱表演,实际却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成长过程中压根就没有过这样一个哥哥,不像和郁岚每天/朝夕相见,连卖腐都已经熟能生巧。

他还没有良好适应楚元清的这个角色。

原本预想好的台词临到嘴边又觉得有些尴尬,江淮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没藏,是节目组安排的打电话环节。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打给你最合适。”

“哦。”切换到楚元清的马甲,他坐立不安地站了起来,像个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我昨天也去看你公演了,节目组还给了我一个镜头,不知道你看到了吗?你昨天表现特别好……”

以长辈的身份夸奖自己果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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