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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A缓剂不知所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追回来,就算警署会出警情通报,周一你还得回燕京开记者会稳定民心,咱们后天就得走,好好的度假泡汤了。”
沈屹寒波澜不惊道:“东泰医药研究所名下所有的药剂都申请了专利,在药店购买此类药物需要实名认证,那些假冒伪劣产品不足为惧,至于度假……不是还有明天一天吗?”
秦绍不高兴地嘟囔道:“你还生着病呢,要好好养身体,回到燕京又得忙一阵了,真想弄死这个傅长明和沈宏,哦,还有秦翊那个小犊子,你说我爸当时要是戴个套……唔。”
沈屹寒再次捂住秦绍的嘴,太阳穴突突跳动两下,嫌弃道:“你说话给我注意点,真粗俗。”
秦绍哼笑着抓住沈屹寒的手放在嘴边贴贴,把人拉进怀里,额头抵着沈屹寒的额头,试探着温度。
腻歪道:“再吃一次药,就能完全退烧了,老婆饿不饿?想吃什么饭?”
尽管燕京还有一堆工作等着他,但沈屹寒在秦绍怀里,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儿饿了,听说这里的羊肚菌鲍鱼汤很鲜美,还有帝王蟹三吃……”
秦绍拨开沈屹寒额前的发丝,怜惜地亲了口,轻声说:“小可怜儿,一整天就吃了半碗疙瘩汤,能不饿吗?不过你还得吃药,不知道那些药跟海鲜冲不冲,我得问问医生你能不能吃。”
秦绍拿起一旁的电话听筒,打通酒店的内线电话,让私人医生上来重新为沈屹寒检查身体。
医生来的很快,体温计显示沈屹寒的体温已经降到38.3℃,他收起听诊器。
“目前来看没什么大碍,只是要注意保暖,一会儿再量一下,如果降到38℃以下,退烧药就不用再吃了,只吃感冒药就成。”
沈屹寒倚在床头,平淡地问:“医生,我可以吃海鲜吗?”
医生正在整理医疗箱,随口回道:“海鲜?不行。”
沈屹寒“哦”了声:“好吧。”
【俺们汉堡王只是想吃点儿海鲜有什么错!】
【俺不中勒!反差萌啊!受不鸟受不鸟,这个小汉堡谁发明的?也太可爱了吧。】
秦绍敏锐地察觉到沈屹寒眼里的光黯淡了三分,嘴角也下降了起码两个像素点。
秦绍抿了下嘴,忍住笑意,他老婆应该是真的很想吃海鲜,否则也不会给他三个临海旅游城市由他挑选,太可爱了,沈屹寒太可爱了!
医生离开后,秦绍向酒店管家点了一些清淡的餐食,好声好气地哄人:“等身体养好了,你想吃什么,老公都给你做,老公还有十几天假期呢,专门给宝贝儿当厨师。”
沈屹寒无语道:“秦绍,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老公?”
秦绍笑眯眯道:“哎!”
沈屹寒横他一眼,“你真无聊。”
秦绍还想再说些调戏的话,手机“嗡”的一声震动。
他打开一看,是刘禾发来的照片。
纸条上的字迹清隽,一笔一划清晰工整:【沈屹寒,这份礼物,希望你喜欢。】
沈屹寒眼角一瞥,看见那照片上的字迹,平静道:“不是沈宏的狗爬字,是秦翊写的么?也就是说,是秦翊把沈宏弄走了,那份药剂配方现在在秦翊手上。”
【又是秦老三!!他能不能滚啊!】
【一天天的秀什么存在感!烦死了!】
秦绍比弹幕更烦躁,面上笑意尽收,眼底一片森寒杀意,磨牙道:“狗崽子,我一定要亲手弄死他。”
沈屹寒伸出手,秦绍便坐到他床边,眼神生冷凌厉,眉宇间皆是戾气。
沈屹寒拍拍秦绍的脑袋,顺毛哄,安抚道:“好了,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秦绍的心情霎时暴雨转晴,“死人?”
沈屹寒漠然道:“从他丧失主角光环的那一刻起,不就是个死人吗?”
第195章 你是谁
黑夜,一束远光灯照亮泥泞小路,惊醒林中鸟雀,树影晃动,宛如鬼魅。
锈迹斑驳的货车晃晃荡荡地往荒芜之地开,发动机引擎轰隆隆作响,司机脸上横着一道可怖的疤痕,一副凶神恶煞的长相。
刀疤将嘴里的口香糖随意吐出窗外,透过后视镜看向倒在车厢内被黑布蒙着眼睛的中年男人。
他咧了下嘴,露出一口黄牙,感慨道:“真是世事无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燕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沈家,啧啧,你可是老家主的长孙,怎么混成这个样子,听说你爹把沈屹寒他爸害死了?是真的吗?你说说这,啧啧,投了那么好的胎,你真是不中用。” W?a?n?g?阯?f?a?布?页?ⅰ?f?ü???ě?n?Ⅱ?????????????????
车厢颠簸,有股难以言喻的腐臭味。
沈宏眼前蒙着黑布,手脚也被捆着,什么都看不见,还动弹不得,内心恐慌无比。
曾经光鲜亮丽,所到之处皆是奉承吹捧的沈副总,如今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缩在角落浑身发抖,再无昔日威风。
沈宏对沈屹寒恨意滔天,父亲被逼自杀,老婆孩子被沈屹寒逐出沈家,他足足蹲了两年半的大牢,在监狱内受尽屈辱,无论表现多好,都得不到减刑名额。
沈宏憋着一口气熬了两年半,本想跟傅长明合作狠狠摆沈屹寒一道,让不可一世的S级alpha也尝尝被人唾骂的滋味。
他知道沈屹寒的手段,可没想到事态竟然败露的那么快!
还好他早早地把老婆孩子转移到了别处,然而在他看到舆论反转准备逃走时,被这刀疤脸给绑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沈宏声音颤抖:“兄弟,您这是要把我带哪儿去啊?我跟您应该没仇吧?”
刀疤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豪门贵族在他面前窝囊的怂包样子,嘿嘿笑了两声,“你看你怕什么?我们老大想跟你谈个合作而已,放心放心啊,别尿裤子。”
沈宏已经一整天没喝水没吃饭也没上厕所了,精神高度紧绷着,濒临崩溃:“兄弟,敢问你们老大是哪路好汉?跟我,跟我有什么合作好谈的?”
刀疤“啧”了声:“你话怎么那么多呢?等见到我们老大,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闭嘴吧。”
沈宏吓得一抖,赔笑道:“兄弟,人有三急,我这一天没上过厕所了,能不能停个车,让我去方便一下,真有点儿憋不住了,再弄脏你的车。”
刀疤骂骂咧咧道:“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半路停车,你没看过电视剧啊!半路停车准没好事,虽然你这个衰样也不像有人来救你,但马上就到了,你别他妈给老子找事,信不信老子收拾你!憋好了!”
沈宏不敢再说话,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隐约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
半个小时后,货车熄火,停在某个村庄深处的宅院前,有人从里面走出来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