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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中,用了狠劲儿掐出血丝来。

他抬眸恨恨地盯着秦绍,快要被逼疯了,咬牙切齿道:“跟秦越有什么关系?你这个……疯狗!混蛋!混账!”

秦绍嘴唇贴着他泛红的眼尾,吮去将落的泪珠,阴沉沉道:“他们就不能都是瞎子吗?怎么能用那么脏的眼睛去看你。”

说完,他又低低的笑,连动作都变得甜蜜温柔,“可你这种样子只有我能看,只能被我看,真好,我好幸福呀,老婆~”

S级alpha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细碎斑驳的光点在瞳孔深处迅速扩散炸开来。

沈屹寒眼睫毛颤了颤,气恼地抬手想甩秦绍巴掌,却闻见了掺杂在硝烟气息中淡淡的血腥味。

弹幕屏忽闪着显现,不可置信:【诶?我又回来了?诶?这么快?】

沈屹寒气得闭了闭眼睛,简直要骂出弹幕教他的那种很脏很脏的脏话了。

沈屹寒额角青筋直跳,羞恼地骂秦绍:“秦绍!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你到底又在抽什么疯,我让精神科医生来给你看看好不好啊!靠!你真的有病!”

秦绍摊开手,眼底是病态的狂热和痴迷。

沈屹寒皱起眉,冷声把他那些上不台面的小心思压下去,严厉道:“你给我滚去洗手,立刻,马上。”

秦绍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倒打一耙道:“干嘛呀?我一个重伤员,劳心劳力的伺候你,这点甜头都不给吃吗?你也太小气了。”

弹幕坏笑:【桀桀桀桀桀桀——大馋小子。】

沈屹寒清冷面孔绯红,有羞的,也有气的,都不知道该怎么骂秦绍,气结:“你真是不要脸。”

秦绍被沈屹寒亲自押解进卫生间,用了两遍香皂,他又黏黏糊糊的凑过去抱住沈屹寒。

秦绍脑袋蹭蹭沈屹寒的颈窝,撒娇道:“快点儿说你喜欢我,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让医生给我重新包扎,让我把血流光死掉好了。”

无语至极的心声在秦绍脑海中响起:(…………靠。)

沈屹寒无情道:“哦,那你死掉吧。”

秦绍瞬间破防,“沈屹寒,你没有心!我都这样了,你说句喜欢我会死吗?你都亲我了,不该对我负责吗?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汉堡又开始训狗了。】

【急死我了,汉堡你快点儿告诉狗子呀,求求你,说你喜欢他吧!】

沈屹寒抿了下嘴,平静道:“我飞机改签了,明早七点的航班,可以在医院陪你十个小时。”

秦绍怔住,“啊?这是什么意思?”

沈屹寒不看他,往门口走,耳根红透了,语调却淡淡:“什么什么意思,就是你现在需要重新包扎,然后还要告诉我,你的下属查到了什么的意思。”

秦绍上前去拉他的手,小声问:“你不说喜欢我,我就不让医生给我包扎的啊,不是让我死掉算了嘛,现在这样说,什么意思啊。”

沈屹寒别别扭扭的心声和说话声重合:“就是我可能,只是可能,可能有点儿喜欢你。”

沈屹寒装出游刃有余的姿态,下巴微抬:“有点儿和可能这两个词你能理解吗?就是没有那么确定。”

第85章 有惨不卖等于白惨

卫生间白炽灯明亮,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皂香。

洗手镜映出两人此时的模样,四目相对间,似有火花忽闪,硝烟气息痴缠着新雪,隐隐有爆发的趋势。

可出乎意料的,秦绍并没有发疯。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半分钟,摸了摸脖子,想起什么,忽然松开沈屹寒,擦过他的肩膀,匆匆走出去。 W?a?n?g?址?发?b?u?y?e?ì????ü?????n????0????5?????ō??

沈屹寒不明所以,秦绍的反应完全不符合他的推测,眼底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又很快调整好。

秦绍匆匆拉开床边的矮柜,翻找出手术前摘下还未再戴上的项链,铂金材质反射过冷光。

沈屹寒还没看清那项链上的吊坠是什么,秦绍已经一把将其扯断,拿着那“吊坠”,强硬的拽过沈屹寒的无名指给他套上了。

秦绍兴奋到手指发颤,“我们结婚吧。”

沈屹寒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清冷面容浮现出迷茫神色,一头雾水地看着无名指上极其合适的戒指,动了动嘴唇:“这……什么?”

弹幕瞬间疯狂滚动,被“哈哈哈哈”刷屏。

【哈哈哈哈什么鬼啊!土匪啊这就是个抢婚的土匪啊!】

【笑不活了,秦二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直球这个词来形容了,汉堡同意了吗就给人戴戒指。】

【汉堡说:我可能有点儿喜欢你,秦二听见后自动二次加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咱俩结婚吧!】

【别管,狗子有一套自己的爱情逻辑!我马上改名叫民政局,求你们原地结婚好吗!】

【随二百万,记李特助……算了,李特助太抠了,随五百二十万,记咱们兄控毒唯头上!】

眼瞅着弹幕要放婚礼进行曲了,沈屹寒终于意识到秦绍给他戴上了什么东西。

他往秦绍无名指上瞥了眼,怪不得有些眼熟,原来和秦绍天天戴的那只是一对。

这应该是刚重生时弹幕所说的,前世在他死后,秦绍为他戴的婚戒,据说大有名堂。

沈屹寒下意识想摘下来看看,秦绍却摇摇晃晃的往他身上一扑。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小声嚷嚷着:“老婆,我头好晕,伤口也痛,我好虚弱……”

【绍儿厚脸皮这一块/.】

【秦影帝又开演了。】

【秦二:有惨不卖等于白惨。】

沈屹寒伸手往秦绍后背一摸,纱布泛着血潮,应当是动作间又扯到了伤口。

这哪里是演戏,分明是真的伤口开裂了。

沈屹寒眉心微蹙,叹了口气,平静的说:“秦绍,你早晚会被自己作死的。”

与之完全相反情绪的心声响起:(真是找死,受伤了还不老实待着,一天到晚的瞎抽风,小时候是真的被狗咬过没打狂犬疫苗吧?简直是莫名其妙,神经病。)

秦绍嘴角上扬,搂着沈屹寒的腰,被他扶着往病床方向走。

满脑子转的的都是沈屹寒刚刚那句“可能有点儿喜欢你”。

哪有什么“可能”和“有点儿”,但凡被沈屹寒宣之于口的情感,必定比他口中所言要厚重千百倍。

沈屹寒爱他!

沈屹寒真的要爱死他了!

沈屹寒已经爱他爱到不行了!

甜丝丝美滋滋。

秦绍心想,这一枪挨的太值了。

早知道沈屹寒吃卖惨这一套,前世那次自导自演的“暗杀”就不该只顾着耍帅,应该让人打他一枪,倒他老婆怀里的。

医生来为秦绍重新包扎,在消毒擦拭血迹时,沈屹寒瞥了眼,只见黑色缝合线穿过皮肉,在血色中尽显狰狞可怖,留疤是肯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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