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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悠悠道:【秦二那眼神看起来想将汉堡给生吞咯,大馋小子,快被汉堡馋迷糊了吧。】

沈屹寒扭头看去。

秦绍已然将阴暗卑劣的占有欲隐藏,端着两碗麻辣烫笑眯眯地冲他走来,贤惠道:“老婆,快尝尝我做的怎么样,合不合口味。”

沈屹寒夹了一根宽粉咬进嘴里,浓郁的芝麻酱的香味带着一点点辣,弹牙有嚼劲,他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点点头:“味道不错。”

秦绍稍微惊讶地挑起眉,见他喜欢,又将自己的碗里的宽粉夹给他两根,笑着:“沈会长最近坦诚了不少,都开始讲实话,心口合一了。”

沈屹寒咀嚼的动作一顿,瞪着秦绍:“我什么时候心口不一了?”

秦绍托着脸颊,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沈屹寒,你喜欢我吗?”

沈屹寒微怔,筷子挑动碗里的鱼丸虾球散热,果断又冷静的说:“不喜欢。”

秦绍哼哼两声,“看吧,你现在就是心口不一,明明就是喜欢我,偏偏不敢承认,怂包。”

沈屹寒不太高兴的放下筷子,“骂谁呢?秦绍,到底谁给你的自信?你不会以为睡上一觉,我就会改变对你的心意要和你在一起吧?”

他环起胳膊,讥讽道:“呵呵,拜托,大清早就亡了。”

秦绍愣了下,“噗嗤”笑出声。

对上沈屹寒不明所以的眼神,他擦去眼尾笑出的泪花,“不是,沈屹寒,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话?真可爱。”

【汉堡反差萌萌萌萌萌!宝宝在哪儿学的呀?是不是上网冲浪了呀?】

【觉醒真好,汉堡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越来越有生活气息了,好生动好可爱。】

当然是跟你们学的。

沈屹寒无语,感觉莫名其妙,一语两骂:“你没事儿吧?哪里可爱了?有病。”

秦绍深情地看着他,视线从他蹙起的眉划过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紧抿着的嘴唇上,“你怎样都好,口是心非的样子可爱,生气的样子也可爱,刻薄的样子也可爱。”

【啊啊啊啊啊先代为主,宝宝骂我有病哎~】

【汉堡顶着这张脸,连骂人都别有一番滋味。】

【别人骂我我上去就干,汉堡骂我我只会说:宝宝真棒,骂的真好听~】

沈屹寒情绪复杂,确定了,这些弹幕和秦绍一样变态。

沈屹寒悄悄看了眼秦绍无名指上的铂金素戒,不再讲话了,安安静静的吃饭。

在心里盘算着等秦绍睡着后,他要再去地下室探一探,这次他带来了万能钥匙,高价收购的,不知道好不好用。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只能听到几声虫鸣。

沈屹寒披上外衣,拿着手电筒和钥匙,轻手轻脚出了门。

在秦绍门前听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动静后,快速下了楼,目的明确的直奔地下室入口,全然不知自己所有的动作都落在秦绍眼中。

地下室房门紧闭,沈屹寒动了动门把手,果然是上了锁。

正常来讲,像储物室这种地方,为了出入方便,一般人是不是锁起来的。

沈屹寒面色凝重,一手拿着手电筒,另一手试图用万能钥匙开锁。

据李澈说,他是差人跟已经金盆洗手的盗贼买的,那人曾用这专门制作的钥匙偷完了半个小区,喜提五年监狱生活后决定重新做人。

只听“咔哒”一声,沈屹寒唇角微微翘起弧度。

不动声色的将钥匙收好,轻轻转动门把手。

地下室门入口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狭窄的楼梯出现在眼前,底下暗不透光,隐隐透出凉气。

沈屹寒肃然,定了定心神,他想,他很快就能接触到沈云峥临死都要让他离开秦绍的真相了。

思及此,沈屹寒握着手电筒毫无犹豫地走下楼梯。

深夜中,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仿佛置身于午夜恐怖片中,颇有几分惊悚之意。

走出拐角,便能窥见地下室全貌。

沈屹寒眉心紧蹙,快走两步,身后忽然传来声响。

他吓了一跳,一声惊呼被捂进温热的掌心,后背撞在一人胸膛,熟悉的硝烟气息侵入鼻腔。

秦绍凑到他耳边,带着调笑:“大半夜不睡觉,沈会长在这干嘛呢?找宝藏呢?”

手电筒滚落,沈屹寒惊悸未定,胸腔起伏着,有些狼狈。

带着颤音的心声响起:(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秦绍这个疯子!吓死我了!混蛋!)

秦绍怔了怔,上下抚着沈屹寒心口,小声道:“真吓着了?别怕别怕,是你老公呀。”

沈屹寒本就白皙的脸煞白,后知后觉浮现出红晕,故作镇定地推开秦绍,整理了下衣服,清凌凌道:“没有,没吓到。”

手电筒光照亮小片区域,沈屹寒看着墙角堆积着的旧家具:“…………”

第64章 密室在哪儿

沈屹寒一愣,迅速打开地下室的灯,白炽灯骤然亮起,照亮所有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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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上前遮住沈屹寒的眼睛,确定他适应亮度后才松开。

沈屹寒面色沉沉,有火发不出,只觉得憋屈,他忙活的那么久,是为了来看这些旧家具吗?

秦绍闷闷笑出声,带着恶作剧得逞的顽劣,低头亲了亲沈屹寒的耳朵:“宝贝,你看起来好失望,怎么了?你以为下面会有什么?”

沈屹寒掐掐眉心,忍耐道:“就几件过时的破家具你锁什么门?”

秦绍无辜地眨眨眼,委屈道:“干嘛这么凶呀?都是实木家具,我怕被老鼠啃坏不可以吗?”

沈屹寒才不会信秦绍的鬼话,面色不虞地撞开他的肩膀,冷着脸往外走。

秦绍见他生气,三阶楼梯并作一个,大步跟上沈屹寒,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人堵在墙边,乖巧又温顺:“怎么还发脾气呢?”

沈屹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道:“你明知故问。”

气闷不已的心声在秦绍脑海内响起:(秦绍这混账绝对早就知道我对地下室产生怀疑,却一声不吭地看我出丑,故意看我笑话,真是个王八蛋!劣质A!)

秦绍忍着笑,可怜兮兮的说:“我只是睡不着觉,来客厅倒杯水喝,听见底下有动静以为是遭贼了,就跟过来看看,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呀?好难过。”

偏冷的音调无语至极:(又演又演!没完没了了还!这么喜欢演戏去做演员,当什么督察啊!)

秦绍揽着沈屹寒的腰,不规矩地隔着单薄的睡衣摩挲,小声说:“我给你做宵夜,任劳任怨的伺候你,你还凶我,太伤心了,得好好补偿我才行,起码得亲两口。”

沈屹寒眉头皱起来,实在是想不明白秦绍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厚颜无耻。)

轻轻浅浅的吻落在沈屹寒薄薄的眼皮上,他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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