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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泽暎抬眸,眼底黑沉一片,“好,可我不想委屈你……要不我们离开这吧?”

木熙良侧过身,靠着他的肩膀,“我们要是离开了,他们会更起疑的,再说了,又能去哪儿呢?我想去瑞士,你又不能……而且,你舍得离开这儿吗?陆绥,二叔二婶还有暄宝你舍得吗?”

于泽暎舍不得,陆军和宋惠子对他不比陆绥差,就像张婶说的,他除了不姓陆,跟他们的儿子也没什么区别。

还有陆绥……

木熙良转过身继续说,“我很讨厌陌生的环境,每次都要适应很久,哪也不去了,就在这吧……”

于泽暎缄默片刻,开始吻他的后颈,“老婆,对不起……”

木熙良耳朵很烫,“别叫这个!”

于泽暎有点委屈,“那叫什么?”

木熙良冷冰冰的狐狸眼直视着他,“不知道……反正不能叫这个!”

于泽暎欲言又止,“好……”

木熙良哪怕是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他的失落,要换做以前,两人挨得这么近,于泽暎早就动手动脚了,哪里会这么安分?“不开心了?”

于泽暎在他后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有一点……”

木熙良痛得“嘶”了一声,没给他好脸色,“那你就继续不开心吧!”

于泽暎再蠢也看得出来他是想哄自己,抱着他软腰的手臂不断收紧,“阿熙,你为什么要把存折还给我?”

木熙良掰开他的手,冷清的狐狸眼瞪着他,“我什么时候说我还给你了?”

于泽暎怔住,“你不是让那个人还给我吗……”

木熙良气的想给他一勺子,“他有说我是还给你的吗?”

于泽暎回想了一下,“没有……可是……”

木熙良忍着怒气,“你家那时候出事儿了,我担心你急用钱……再说了,我要是想把存折还给你,我干嘛把我的军刀给你?傻子……”他离得那么远,什么都帮不到他,只能托人能帮一点是一点。

于泽暎狭长的眼眸起了一层水汽,他之前不懂他把军刀给他的意思,现在他懂了。

他是想要告诉他,他不会再做傻事了,要他安心。

可惜他太蠢了,没领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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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熙,我想*……”

木熙良举起勺子,“我看你是想死!”果然太纵容也不是好事儿,这才多久没见就敢跟他蹬鼻子上脸了。

于泽暎眼睛红得吓人,几乎要滴出血,额头上也暴出青筋,“阿熙不乖,我都说了不可以说那个字!”

木熙良狐狸眼里满是惊恐,手里的勺子应声掉在地上,“于泽暎,你别发疯!别在这儿……”

已经晚了,于泽暎浓黑深邃的眉眼弯了弯,高挺鼻梁上还有欲滴不滴的汗水,散漫着不羁的痞气……

“于泽暎!你他妈的!放开我!”

夕阳照在地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箔。

木熙良躺在床上,于泽暎端着碗,舀了一勺奶白色的汤,吹了吹了,“阿熙……”

木熙良湿漉漉的狐狸眼恨恨的瞪着他,“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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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后背的长疤

伏月季,晚上闷得连风都燥热。

梁靖暄趴在大红色的鸳鸯被子上,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细腻的肌肤上像是抹了一层蜂蜜,薄薄的眼皮根本包不住滚烫的泪水,他抖着嘴唇小声呜咽,“坏老公……坏老公……”

水汽缭绕的浴室里,陆绥裸着肌肉紧绷的上半身,眉头皱的死紧……

“妈的!”他拧干小兔子睡裤扔进盆里。

粗暴的拉开浴室门,大步往房间走,梁靖暄听到脚步声,磨磨蹭蹭的坐起来,“老公……老公……”

“老公,抱……抱……”梁靖暄抽噎着爬到床畔边,陆绥深灰的眸中看不清情绪,扯起床尾的小兔子毯子盖在他身上。

拉开床头柜底下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彩色珐琅的圆形盒子,拧开盖子,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陆绥站在床边,手臂僵硬的扯开他身上的小兔子毯子。

“躺下去……”

梁靖暄乖乖的躺下去,“老公,我再也不要你帮我洗澡了!”

陆绥有些愧疚,浴室的水很烫,他一没注意就不小心烫到了他大腿上,温声哄道,“我给你擦药,擦了药就不疼了……”

“哦~”梁靖暄乖乖的躺下去,乳白色的药膏,冰冰凉凉的,缓解了大腿上火辣辣的疼。梁靖暄戳着被子上交颈缠绵的鸳鸯,薄红的眼尾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

“好了,滚进去……”陆绥擦完药大汗淋漓,梁靖暄缩了缩腿,滚进床里,歪着脑袋,软软糯糯的问,“老公,你去哪儿了?”

陆绥步伐慌乱,“我去把我们俩的衣服晾了……”

梁靖暄把眼泪全蹭在了鸳鸯枕头上,“那你快点回来~”

“好……”

陆绥精神萎靡的端着洗好的衣服去晾,冷幽的小院里,陆军蹲着坐在屋檐下,黑夜将他吞噬了一半,只能勉强的看到他手指上夹着的橘红色火苗。

“你又抽烟?”

陆军猛吸了两大口,赶紧掐灭,嘴硬道:“没有!你哪只眼睛看见了,砍老壳的……”

陆绥,“……”

走近一些,陆军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背心,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他佝偻的后背上有一条狰狞的长疤,从肩头到腰部……

陆绥眉头紧锁,满脸愕然,差点没拿稳手里的盆,“你……你背上的疤是……”

陆军怔愣住不动,随后耸了耸肩膀,“以前赌钱,赌大的了,全输光了,没钱还不上,债主砍的……”

陆绥的思绪凶猛地回忆着,好像不管天再怎么热,陆军都没有光过膀子,可在以前,他是最怕热的……

“什么时候,谁砍的……”

陆军捡起地上的外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穿上,“那时候你还很小,也就五六岁吧……再说了,这种丢人的事,你觉得我会跟你说吗……”

陆绥审视的眼神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他是小,可他记得他七岁的时候,陆军背着他去鸳鸯河洗澡,那时候他背上还没有这长条疤。

陆军慌乱的躲避他犀利的眼神,挠了挠后脑勺,改口,“哦!不对,我记错了,应该是你七八岁的时候……太久了,记岔了,我去睡了……你也快点去睡吧!”说完就走。

陆绥杵着不动,冷冽的眼眸里是看不到底的幽深,面色凝重的晾好衣服,回到客厅,宋惠子拿着针线在补梁靖暄滑滑梯,滑破的裤子。

陆绥放好盆,挨着沙发坐下去,“二婶,我二叔背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宋惠子拿着针的手僵了一下,“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陆绥抿直嘴角,手指攥了又攥,“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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