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回到客厅,梁靖暄穿着小兔子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宋惠子在给他擦头发。三只小兔子一蹦一跳的想上沙发,陆军用腿挡着,不让它们上来。

“二婶,要不我来擦吧?”

宋惠子把干毛巾给他,“那行,你来擦,我去暄宝把换下的衣服烧了,去去晦气!”

陆军站起来跟在她后面,“我跟你一起去!我有几双破袜子也要烧……”

陆绥一开始是正正经经的擦头发,直到梁靖暄把手放在了他扣子上……

陆绥垂下眸子,四目相交,梁靖暄小鹿眼水汽弥漫,仿佛氤氲着晨露山雾,是一种懵懂到极致的诱惑!

梁靖暄被他看的心虚,慌慌张张的收回手,陆绥眼底暗色浮动一刹,下一秒阴影便如黑云般压城而来,俯下身吮住了他香软的嘴唇。

梁靖暄搂上他的脖子,阖上眼,睫毛轻颤,三只小兔子围着两人一蹦一跳……

陆军和宋惠子烧完回来,梁靖暄靠在沙发上,微微喘着气儿,嘴唇更是殷红饱满,还有一点肿。“暄宝,怎么脸这么红,还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宋惠子摸他的额头,又摸自己的,“不怎么烫……”

梁靖暄四肢百骸软绵绵的,靠她肩膀上,“热……”

“你老公呢?”陆军巡视一圈,也没看到陆绥,“洗澡去了……”梁靖暄断断续续的说。

陆军捡起沙发下的裤子,是陆绥的,“这裤子怎么脱这儿了?”

梁靖暄脸红着嘤了一声,躲在宋惠子的颈窝里,“我让……他脱的……”

陆军,宋惠子,“……”

陆绥洗完澡裸着上半身出来,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的隆起,公狗腰下的腹肌绷得很紧,水珠在肌肉形成的沟壑里慢慢流淌。

本应该先去房间找衣服穿上,可脚鬼使神差的就往客厅走,陆军在偷偷摸摸的抽烟,看到他光着膀子出来,一脸的鄙夷,“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现在是冬天,不是三伏天!”

陆绥心不在焉的敷衍,“知道了,暄宝呢?”

陆军翘起二郎腿,“你二婶给他买了新衣服,正拉着在房间试呢,买了三大包,没有一件是我的……你也没有!”

陆绥,“……”

怼他,“你不会自己买吗?”

陆军气的抬腿去踹他,可腿太短了,差了一大截,没踹到,又把腿收了回来,撂下狠话,“今晚上你等着!”

陆绥没理他,到了晚上他才懂陆军的话,梁靖暄不跟他睡,跟宋惠子睡,他又气又暴躁,无能狂怒只能在房间门口来回暴走。

房间里打地铺的陆军听到脚步声,枕着后脑勺悠哉的翘起二郎腿,“我虽然打地铺,但我至少还在房间里,有些人连房间门都进不来!真惨,真惨……”

陆绥眼中全是难堪之色,咬着后槽牙,攥紧拳头想砸门,可又不敢,只能憋着。

陆军火上浇油,“真惨,真惨!”

宋惠子一个枕头砸下去,“闭嘴,你再不睡你就滚出去睡!”

陆军抱紧枕头,老老实实的侧着身子睡,不敢再造次了。

陆绥在房间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房间,龙凤大床上铺着大红色的鸳鸯,什么都没变,唯独少了香香软软的老婆……

他硬着头皮躺上去,冷的跟冰窖一样,拿着大红色的鸳鸯枕头打算去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一晚上。

刚起身,电话突兀的响了,拿起来接通,是贺霆,“人找着了!”

陆绥把大红色的鸳鸯枕头扔回床上。面皮因为暴怒而抽动,眼里汇集着密布的阴云,周身都凝聚着阴冷的气压,“我知道了!”

浓稠的黑夜里地下城赌场宛如白昼,到处都是喧嚣嘈杂声,赌桌前的赌徒们大声叫喊着、咒骂着、欢呼着,仿佛这里不是赌场而是生与死的战场。

梁勇是喊的最凶的那个,“小!小!小!”碗揭开,三三四,是大……

梁勇僵硬的站起来,抓了一把头发,“完了,全完了……”

卖梁靖暄得到的五万块钱全输光了,还倒欠赌场两万。他像老鼠一样,趁着赌场里的人没发现,从桌子底下一路往外爬,无数只脚从他手上踩过,到了后门,两只手已经被踩烂了,正准备爬起来,一把泛着寒光的斧头从他头上劈了下来!

他大叫了一声,当场吓晕了……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ì?f???????n?②???2?5??????????则?为????寨?站?点

第78章 解决

枯死的老槐树上站着几只乌鸦,废旧的石桥被薄雾笼罩,桥下溪水潺潺,如果不仔细听,还以为是桥下溺亡之魂的幽怨声。

阴风吹来,梁勇醒了,手和脚被小臂粗的麻绳绑得死死的,嘴巴也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拼命的扭动身体,像极了厕所里的蛆。

巨大的黑影犹如附骨之疽,笼罩在他身上,他瞪大眼睛,那人一身黑衣,戴着口罩,鸭舌帽,看不清长相,手里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斧头。

他往后扭动,想发出声音,可嘴巴里的粗布塞到了嗓子眼,只能发出微弱,“唔唔唔……”

陆绥提着斧头一步一步的逼近,抬起腿狠狠的踩了他肚子一脚,梁勇面色铁青,痛苦的扭曲,陆绥森然的笑了,两只手握紧斧头,从他的膝盖上砍下去,很沉闷的骨头断裂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鲜红的血溅在石桥上,顺着缝隙流到河里,恶心的血腥味很快就被冲淡。

陆绥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梁勇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两只手抓着地面往桥头爬,陆绥提着还在滴血的斧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在他快要爬到桥头的时候,一斧头砍下去,左手断了,梁勇仰着头痛苦的叫了一声,他浑身都是血,像一坨腥臭的烂肉,正要去摸断掉的左手,带着血的斧头再次砍下来,“啊啊啊……”绝望的嘶吼声,招来了枯槐树上的乌鸦。

梁勇晕死过去了,陆绥淡定的蹲下来把他嘴堵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装进了麻袋里,捡起四肢装进另一个麻袋。

提着还在滴血的斧头走到河边,先洗斧头,再洗手,脱掉身上溅到血的衣服,绑上两块石头沉进河里。

站在石桥上的乌鸦大着胆子飞下来,啄食地上的肉渣,陆绥没有驱赶,提着麻袋斧头走了。

阴森森的看守所外,放着两个麻袋,巡逻的队伍走上前才发现麻袋还在流血,解开麻袋,里面装着的是个人,但双手双脚都被砍了。

另一个袋子就是被砍下的双手双脚,看守所的所长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披着衣服走到门口,打开麻袋,一眼就认出是于耀东前不久才领走的梁勇。

哆哆嗦嗦的给于耀东打电话,“老省长……梁勇手脚都被砍了,扔在了看守所的门口……”

于耀东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砍了就砍了,大惊小怪的……你看着处理!”

所长擦着额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