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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错了,我去赶场,我给你买好多好多的内裤,你别生气了……”
陆绥,“……”
神色冷淡的睨了他一眼,“滚远点!”
梁靖暄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个我会,但是我要把衣服脱了再滚,要不然会把衣服弄脏的,老公你帮我拿着衣服,好不好?”
陆绥,“……”
梁靖暄一点也不磨蹭的拽裤子,陆绥脖子上青筋瞬间暴起,逮住他的手,紧紧锢住,“不许脱!”
第8章 用大白兔奶糖求和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
陆绥洗完澡就回了房间,客厅里,陆军拿着遥控器,惬意的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梁靖暄在给他捶背,捶得满头大汗,宋惠子抬手擦了擦,“暄宝,不捶了!去洗澡睡觉。”
“好~”梁靖暄拿着拖鞋,兔子睡衣,一蹦一跳的去浴室,陆绥刚洗过澡,一片氤氲,大抵是走急了,落了内裤在搁衣架上。
梁靖暄小鹿眼转了转,鬼鬼祟祟的关上门,房间里的陆绥正准洗换下来的衣服,陡然察觉内裤好像落在了浴室。
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门开了一条缝,他也没多想,就推了进去,梁靖暄正蹲在地上,愕然的抬起头,“老公……”手里还拿着他的内裤……
梁靖暄看他脸色又阴了,赶忙解释,“老公,我没有偷你内裤,我是在给你洗内裤……”
陆绥,“……”
很尴尬的抢过他手里的内裤,“以后不准洗我的东西!”
“哦……”梁靖暄戳着手心,“可我是你老婆……”
陆绥呼吸一重,绷着一张脸走了。
洗完澡,梁靖暄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一趟客厅,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房间里,陆绥已经躺下了,精健的背部随着呼吸跌宕起伏,古铜色的肌肉充满男性的荷尔蒙,梁靖暄磨磨蹭蹭的靠近,“老公,你睡了吗?”
陆绥攥紧拳头,不理他,梁靖暄双手撑着凉席,垂下头莽撞的亲在他薄唇上,陆绥瞬间睁开眼睛,“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梁靖暄气鼓鼓的看着他,“我在亲你……我叫你……你不理我,还装睡,坏老公!”
陆绥太阳穴突突地跳,“以后不许亲我!”梁靖暄鼻子一酸,主动抱住他的脖子,额头抵在心脏狂跳的胸口上委屈巴巴的祈求,“老公,你别生气了……我给你大白兔奶糖,我们和好吧……”
陆绥呼吸一窒,哑着嗓子,“我不稀罕,你起开!”
“老公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陆绥浑身像烧沸的开水一样,滚烫的不行。
“老公真好~”梁靖暄搂的更紧了。
“那你倒是起开啊!”陆绥暴躁的得猛捶凉席。
梁靖暄撅着嘴,“不起了嘛,就这么抱着睡~”
陆绥,“……”
刚掰开手,两条腿又缠了上来,跟藤蔓似的,缠得死死的……
“老公,你不乖,睡觉还乱动……”
“你……你为什么就逮着我不放呢?!”
梁靖暄勒着他的脖子,“因为你是我老公呀!我是你老婆,我不逮着你,我逮谁?”
陆绥,“……”
梁靖暄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耳朵尖悄悄粘了粉,蔓延到软白侧脸,像个裹满了糖霜的糯米团子,“你以后不能再打我了,你打我是家暴!是犯法的……但你只是打了我三次……我就原谅你了……”
陆绥冷着一张脸,鹰隼似的眼睛里晦暗不明,“别说话了,睡觉!”
“可是老公你还没答应我呢。”陆绥,“……”
梁靖暄附到他耳廓上,“老公!老公!老公!”
陆绥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又红又烫。
梁靖暄用鼻尖去蹭他的喉结,“老公~”
陆绥拍了拍他后背,“别撒娇。”
梁靖暄心满意足了,“好的,老公!”乖乖的闭上眼睛又睁开,“老公,你去关灯!”
陆绥,“……”
热气蒸腾的晒谷坝上,晒满了玉米粒,像铺了一地的碎金子。这个季节的麻雀很凶,一个不留神就能吃掉大半,大柳树底下男的抽烟,打牌,女的纳鞋底,唠家常。
梁靖暄跟在陆绥身后,戴着大大的草帽,拿着耙子,走的很慢,像一只蜗牛。
陆绥单手轻松的扛着100来斤的玉米,手上还提着80斤的,背部宽阔,腰部勒出强悍的线条,未出阁的大姑娘小寡妇直勾勾的看着,能干的男人最招人稀罕了。
玉米粒倒出来,梁靖暄用耙子一点点扒拉开。陆绥嫌他磨蹭,拿过耙子,强壮臂膀上的肌肉可怕的隆起来,一晃眼的功夫,玉米就铺满了坝子。
晒好了,汉子们就喊陆绥过来,陆绥撩起衣服擦了一把汗,应和着走了过去,梁靖暄抱着耙子,像条尾巴似的跟上去。一坐下,有个汉子递了根烟给他,他道了谢,把烟夹在耳朵上。
“暄宝,也想玩吗?”有个男人嬉笑问。梁靖暄紧挨着陆绥,“我不玩,我看老公玩……”
就凭着他这一句“老公”换做在以前男人女人们早就笑翻了,但今天没人敢笑,因为陆绥在。
从十五六岁起就没人敢惹他,那时候宋惠子身体不好,没孩子,有不少的长舌妇在背地里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有一次村里办酒席,有个汉子喝大了,说陆军是断尾巴,说宋惠子还不如母猪,陆绥听到了,从家里拿了一把菜刀,追上门砍。把那人吓得尿了裤子锁着门不敢出来,最后是村长和村支书来调解了,才解算完,自此以后,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哪怕在背地里都得小心着。
他也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有出息,还进了B队,第四个年头就得了三等功,第六年得了二等功,村里没人再敢嚼舌根,有嚼的也只是说他怎么就摊上了陆军这么个好赌的二叔。
“嘿嘿,暄宝还真黏人啊!”男人们笑着打哈哈,陆绥只觉得热,推了推他,梁靖暄撅着嘴,把脑袋搁他肩膀上,“老公……累……”
陆绥眯着眸子,他就扛了个耙子,他累什么了?梁靖暄被他这么一看,有点心虚,雾蒙蒙的小鹿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小声说,“真的累……”
陆绥挑着剑眉,要不是有人在,他的小屁股早就遭殃了!撇过脸继续玩牌,他很少玩牌,甚至说是外门汉,但今天的运气好的格外诡异,从他坐下来就没输过一局。梁靖暄看不懂,一直在打瞌睡,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他的肩膀。
打了四五局,远远的跑过来一群光着脚的孩子,每人手上都拿着辣条和棒棒糖,没有的孩子,跑去哭着喊着央求大人要。
梁靖暄闻着辣条味,瞌睡虫一下子就没了,耸着鼻子闻了又闻。
陆绥放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