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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柄刀,却是寻常甚至粗糙,“查一查武器铺吧,有什么信息,立马告知我。”

“是。”

凌当归放下刀,正欲走时,忽被那人叫住,“殿下!”

凌当归问他:“嗯?”

闫庚长高了许多,快要赶上凌当归了,如今编入禁军,因流放期间与随嘉成帝起事,立下过功劳,在禁军里也是个名声赫赫的人物了。

凌当归曾见过禁军演武,闫庚手底下管着一些兵士,也是有模有样,震慑一方。

但在凌当归面前,却还是当年那个讨好感恩的亲近,“殿下方才没受伤吧?”

“我没事。”

陆观南就像一道铁墙,将那些刺客搁在墙外。

“殿下没事便好。”闫庚欲言又止,显然有话要说,但克制犹豫。

凌当归不明所以:“怎么了?”

他大概能猜到闫庚想问什么,陆观南嘛不是,无非是和吉祥一样震惊又带点生气吧。

闫庚的目光移向另一处。

东宫豪华的马车上,陆观南沾着血的手指维持着掀开窗侧帘子的动作,自凌当归下马后,他的视线便是一直追随着他的,偶尔看向闫庚。

傍晚时分,尤显深沉浓重。

闫庚暗暗攥了拳,对这般警告又强势的眼神心生不满。他都已经是许国的皇子了,为何还要来招惹太子殿下……

“算了,回去再说吧。”

凌当归没什么耐心,又叮嘱了一遍:“一有线索,立马告知我。”

说罢便也不管闫庚了,三步两步地上了马车。

陆观南见他回来,放下了帘子,倚靠在后壁。凌当归坐稳后,马车快速回东宫。

“咳,我车上有药的,我给你先止血吧。”

他的马车很宽敞,可凌当归依然觉得怪不自在的,从垫子下面捞出个匣子,里面都是包扎伤口的棉布与药膏等东西。

陆观南抬眸,“那,有劳阿凌了。”

凌当归的手法其实很熟练。

在军营期间,他不能上战场打仗,但经常做些后勤、粮草统辖、照料伤员等事,跟军医身后学过,起码的止血还是没问题的。

凌当归勾着匕首,划掉肩上沾血的衣衫,但见一道狭长的刀痕,不由心下暗暗一惊。然而其实那一年里,他早已见惯了军营里的伤残,更触目惊心的也有,这些真的觉得没什么,可凌当归却还是忍不住地觉得疼。

他细致地处理伤口,撒草药与金疮药,最后缠上布巾,系了个结。

“好了。算你走运,本太子可是进修过的,水平一流,你偷着笑吧。”

凌当归将东西收到匣子里,“至于你肩后与其他处的伤口,马车里不好施展,等回东宫吧。”

陆观南眼眸中带着笑意,“谢谢阿凌,倒也没什么不好施展的。”

马车行得快,又颠簸了一下。

凌当归:“……回东宫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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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伤口的功夫,该死的系统又扣了他二百分。凌当归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富了,或者有暗戳戳地鄙视低级的系统检测功能,竟然一点都不心疼。

怎么说,陆观南也是实打实地为救自己受伤的,他不能白眼狼!

系统有些忍不了:“……宿主,您崩人设了。”

于是又扣了他二百积分。

凌当归拧眉不爽,怎么这样!

陆观南一直在看着凌当归。

“你看什么?!”凌当归把气撒在他身上。

“没什么。”陆观南见他又这般生气了,早已习以为常,也知他一会自己就好了,所以没过问,而是道:“刚才那个人,是闫庚?”

这话题跳的。

凌当归果然被引着走,“对啊,你竟然还记得他?”

陆观南笑意淡淡,“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他都在殿下身边陪着。”

这话听得怪怪的,拈酸倒醋的。凌当归有些莫名其妙:“风絮他们几个也都在啊。”

“不一样。”

他一眼就看出来,那个闫庚对阿凌绝非只有“恩情”,偏偏还朝夕相处。

陆观南唇角抿直。

但凌当归不懂他什么意思,“有什么不一样?”

但也没放在心里,挖苦几句挽回点人设,“哼,又装深沉,本太子就看不惯你这样。”

陆观南:“……”

木头,那么明晃晃的喜欢都看不出来。

陆观南甚至想,如果当初不是他没忍住直接强吻上去,彻底捅破窗户纸,恐怕他到现在都傻乎乎地开不了窍吧。

想着,陆观南眼神闪过幽怨,但见阿凌的态度,却也放心了。

陆观南唇角又微微往上,嘶了一声,“阿凌,手有点疼。”

“哪里哪里?是不是伤口感染了?”凌当归问。

陆观南伸到他面前,“好像是有点,周围还有瘀血。”

凌当归轻轻地揉了揉那团瘀血,一边嫌弃道:“你好弱啊现在,就这点伤都把你给吓住了?还喊疼,怪不得不让去鸿胪寺,是不是怕被他们发现,有损秦王殿下的威名?”

陆观南看他说话时的神态动作,喉结滚动,缓缓地“嗯”了一声。

第163章 线索

车马从开庆门进入皇城,约莫一盏茶时间,转入东宫。

嘉成帝对儿子的喜爱可谓极致,在礼制森严的皇宫,却许他佩剑策马,横行皇宫。

抵达东宫时,凌当归顺嘴问了句:“你还好吧?”

陆观南虚弱无力:“还好。”

“那……”凌当归太阳穴嗡嗡跳了一下,甚至有点无语,幽幽道:“哥你能放开我了吗?”

陆观南不紧不慢,松开了一路上紧握住他的手。

跟占人便宜似的,又仗着对方嘴硬不恼,越来越嚣张。

“……”凌当归耳朵一热,糊开视线,小声嘀咕着,“怎么感觉你好像在装。”

得知殿下急匆匆地回来,吉祥已经恭恭谨谨地在宫门口候着了。

马车帘子被掀开,他们殿下下来了。

吉祥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披风送过去,“殿下辛苦了,这会晚上起了点风,殿下免得着凉。”

他刚要将披风给凌当归披上。

然后……就见凌当归转身掀着帘子,凶巴巴地催促:“你慢点!”

然后……扶下来一个受了伤的男子……

剑眉星目,金质玉相。便是受了伤,也是冰霜般脱俗的气质。

只见他在凌当归的搀扶下,慢吞吞地下了马车,落脚时还不慎晃了一下,紧紧拉住了凌当归,简直虚弱的不行!

吉祥忍不住咬了咬牙,好家伙,还是原先那一副争宠的心机做派!

“嘶。”

陆观南不知道是扭到伤口了还是怎么的,皱了皱眉。

凌当归也皱了眉,忙问:“没伤到吧?”

然后看吉祥拿着披风,想也未想,便拽过来了给陆观南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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