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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父皇也重生,我还不如直接抹脖子完事。”
88向他保证:“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祁元祚想了半天不甘心道:“你以前也是这么废物?我上辈子世二代活的好好的,被你绑架来这里,就没点儿补偿?”
88立刻打开商城,只见上面是一张张卡牌。
什么“五谷丰登”、“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乘风而去”
都是神仙术法!
祁元祚惊讶极了。
“你还有点东西!”
88一脸惆怅:“有什么用,换不来儿子的心。”
祁元祚好奇问:“你真有儿子?你们系统还能生孩子?”
88:“放屁,系统怎么可能生孩子,宿主就是我的孩子!我有三个儿子!你是第四个,但是你还不是我儿子。”
“我能选?”
88冷酷无情的关闭商城:“这是虚拟出来给你看的,我已经数据清零,88没有遗产给你。”
祁元祚一点不在意它占便宜的自称,打听道:“你对以前的儿子也如此?”
88骄傲道:“我儿子的自然是最好的,全都可以用!”
祁元祚:“……”
心凉了,再也不会热了。
“这么大的金手指,你儿子还会和你离心?怎么也得把你供着吧?”
88沧桑道:“可能是因为,我以前是女穿男系统吧。”
祁元祚默默给它竖了根大拇指。
以前都是亲的,就他是捡的呗。
不过这也给他提供了灵感,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若一直是个乖宝宝,日后齐帝控制欲发作就是步了书中后尘。
干脆当个逆子吧!
第4章 太子是真能忍啊
大皇子今年六岁,正是启蒙的年龄,席名是皇帝为祁元祚挑选的太傅,正等着平步青云,却因为太子受伤不了了之。
祁承友不信席名心里得劲儿。
席名正得圣心,昨日那般情况他都能进宫看望太子可见皇帝对他的看重。
祁承友昨日去拜访,将父皇改主意的事告知,表面虚怀若谷的老狐狸果然露了馅儿。
教导大皇子哪有教导太子荣光。
只是昨日席名目中打量令他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今日同样如此。
带着不知名目的性的扫射,像评估物件似的打量他。
多少年没被人这么看过了。
大皇子心中隐生暴躁,想把这狗日的眼珠子挖了!
难不成上一世他也这么看祁元祚?
祁元祚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表面大度,背地里脾气不小。
这就是太子弑师的真相?
齐帝子嗣稀少,如今只有两位皇子,太子才三岁,不到入学年龄。
整个尚书房只有大皇子一人。
席名站在大皇子身边,教他跟读着《千字文》
“知过必改,得能莫忘”
“罔谈彼短,靡恃己长”
“……”
大皇子一边走神一边跟读。
这两句话的意思是自己有能力做到的事一定不要放弃。
上辈子他一直没放弃争皇位算吗?
不要谈论别人的缺点短处,也不要仗着自己的长处或优点骄傲自大。
大皇子认真思索,《千字文》里不让做的他全做过,《千字文》鼓励做的他一样不干。
这叫什么?倒行逆施?
祁元祚呢?他就是个伪君子,凭什么最后是他坐上了皇位?
凭什么父皇这么偏袒他?
三废三立都整不死他!他造反两次父皇都想着把皇位传给他!
艹!
这也就算了,他还能安慰自己不是输给太子而是输给老皇帝偏心。
但是上辈子他死后魂魄徘徊在皇宫,看到祁元祚掩盖了他乱伦、下毒杀弟的罪名,让他得以入葬皇陵。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全在皇陵团聚了,只有祁元祚凄惨的死在了外边。
死于凌迟,挫骨扬灰。
他稀罕多出那点罪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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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稀罕葬入皇陵吗?!
伪君子作派,虚伪小人!他都死了还恶心他!
祁元祚的死法也在恶心他!艹!
肉体机械的跟读着,灵魂满天撒泼。
席名也在观察大皇子。
性情敦敏,长相中上,身子骨不够纤细,皮肤比不上太子。
想到床上的太子虚弱惨白的神色,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心里有些惋惜。
天知道当他得知自己能够教导太子有多欣喜。
那是天下最尊贵人捧出的瑰宝,绫罗绸缎铺地,东珠玩做弹珠,走到哪里都前据后拥。
吃喝集天下精粹,脚都极少落地,养的那叫一个绵软嫩如羹,更别说太子未来还会登上至高之位!
他驯养了未来皇帝,只要升起这个想法,他就心痒难耐。
可惜中间出了差错。
不过皇家养出的小孩,怎么也比外面的野草强。
他一心二用观察周围,太监在书房外候着,都是背对,侍卫离得远远的。
他只摸摸,不做什么,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一张白纸,还不是任他勾画连横。
儒家思想最好用了,慢慢腐蚀思想、瓦解心防,他喜欢将果实逐渐养熟养到糜烂的过程。
就算被发现又怎样,他又没做什么。
这些小孩告状都说不清楚。
席名心里各种想象,心里得意,面上仍一本正经。
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就上了手。
手上忽然有一股温热触感,大皇子吓了一跳,却见席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牵住他的手,带着他去磨墨。
不知是否是错觉,对方的小拇指很轻微的骚刮着他的手背。
呼出的气息就在耳边,有口臭。
“大皇子聪慧,背诵《千字文》定不成问题,微臣教导殿下执笔。”
大皇子目光落在对方尤其长的小拇指指甲上,一股恶寒令他忍不住打个哆嗦。
他惊疑抬头看席名,直勾勾的看进那双露邪的眼睛。
若是普通小孩,正是狗屁不懂得年纪,能看出什么。
大皇子是谁?
上辈子争储挺了二十多年,死亡排名倒数第三!
席名这点心思在他眼里都不够看。
这不看还好看完一股怒气由心冲脑。
这屎壳郎看他的眼神跟他乱伦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熟悉又违和。
大皇子瞪着眼睛躲屎一样跳起来。
干他娘的!
他在席名惊疑时抄起桌子上的砚台,快狠准劈头盖脸猛砸!
席名被一砚台敲折了鼻梁骨,酸疼冲的他满眼泪花,他捂着鼻子后退的空档,大皇子拎起板凳对着他下半身哐哐砸。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想他当年看上了小姑,现在竟也被人看上了?!
祁元祚狗崽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