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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涞涞平稳的呼吸声了,沈裕想,睡着了,那亲一下也没什么…
涞涞不会发现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贴了上去,又小心的亲了亲。
Alpha没有反应。
于是,沈学长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不会醒来了,睡着的小狗就是这样,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放松了一切的警惕。
亲一下,再亲一下…既然不会醒来,再多亲一下吧。
然后——
对上了季涞礼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
澄澈透亮的眼眸倒映着他小小的身影,见他看来,目光虚虚的游移了一瞬。
从脖子到耳朵红了一片。
沈裕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同样脖子耳朵红得厉害。
两人面对面僵硬了一会。
季涞礼对这个情况有过猜测,只是等了大半天了,都没等到沈裕过来。
他只好默默谴责自己,太可恶了,居然有这种想法,还是睡你的觉吧!
头一歪,开始酝酿睡意,半梦半醒间,嘴巴就被什么舔了一下。
睡意瞬间散去,睁眼就看到了正在偷亲的沈裕,大脑空白了一瞬,他害羞的眼神乱瞟。
啊……
抓到了一只偷亲的小蝴蝶诶。
他眨眨眼,那我就等他亲完再说话吧。
第97章 沈裕也会是季涞礼的
季涞礼是这么想的,奈何沈裕好像被他吓到了,只贴在那一动也不动。
他犹豫着开口,“不亲了吗?”
唇瓣微动,贴在一起一点细微的感知都会被放大,季涞礼说完就停住了,总觉得一开口就像是在主动加深这个表面的吻。
“涞涞…”
“嗯?”
他抬眸,看到轻颤的睫毛,是沈裕在紧张。
“我不是故意这样…”
沈裕越说,睫毛颤动的频率就越高,没等季涞礼开口,他接着说:
“你的被子掀开了,我来给你盖被子,不小心…”
不小心怎么样?
不小心摔了一跤,跌到了Alpha身上,正好嘴巴亲到了你,我想起来,然后又跌了一跤,只好再亲你一口么。
沈裕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放弃了挣扎般,稍稍离开了点季涞礼的嘴巴,清冷漂亮的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死感。
“…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巧,也就一分钟前。”季涞礼想起那个亲亲,还是耳热。
月牙似的眸子胡乱瞟着,左看右看,反正先不看沈裕。
可恶!
明明已经猜到了嘴巴可能是被亲的,都做好准备了,怎么还是僵住了!
反击、反击!
季涞礼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抓在沈裕的腰上,明显感受到掌心下的身躯轻轻一颤,他毫不迟疑的翻身将人压下。
整个过程中,沈裕没有反抗一下。
甚至手脚发软,清冷又无措的神情同时出现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很奇妙。
季涞礼是紧张的,凭着一口气反压了过去。
结果有一个看上去很冷很吓人的笨蛋小蝴蝶,比他还紧张,还无措。
季涞礼听到了他的心跳声,也许还有他自己的,不同的频率,奇妙的混杂在一起。
怦怦怦振动,大概能吵醒三百只呼呼大睡的小狗。
他就一点也不紧张了,扬着一抹笑,很自然的低头蹭了蹭沈裕的脸,“是干坏事的沈学长。”
“不好的行为是要被惩罚的。”
沈裕偏头,映入眼帘是一头软乎乎的小卷毛。
唇角擦过蓬松的卷毛,清冷的神色间有些恍惚。
这个姿势...他动了动手腕,还没有所实际性的反抗,Alpha的修长有力的手摁住了他,也不知道哪来的条件反射。
扣手压臂,动作干脆利落,无情扣压。
过于标准了。
沈裕愣了一下,就见小卷毛离开了他脖子,一脸懊恼的抬头。
“都怪身体还没熟悉你。”
条件反射,把你当犯人扣住了。
季涞礼稍微松了松手,故作严肃,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把他出卖个彻底。
“既然被抓了,沈学长就要乖乖就范。”
“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他低头去看沈裕,务必要为自己疼了好几天的嘴巴讨回公道!
怎么能偷亲呢,偷亲是不对的!
在小季警官看来,但凡沾了一个“偷”字那就是需要戒备的,要严肃制止打击这种行为。
他看沈裕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失足少年。
大脑逐渐清明,目光澄澈,俨然忘了他们现在是什么不正经的姿势,看上去特别像某些冠冕堂皇的play开头。
季涞礼没这个意思。
但不妨碍,另一个人他有啊。
沈裕的理智在亲密接触下,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漆黑的环境下,黑眸潮湿地黏在季涞礼脸上。
“说谎会怎么样?”
“会得到惩罚!”
季涞礼正气凛然、信誓旦旦接话,然后一秒破功。
“要怎么罚我?”
手上传来湿濡的触感,他愣了一下,蓦地偏头去看沈裕,夜里挡了大部分的视线,只有那一闪而过的红分外清晰。
形内敛偏冷的眼眸半阖,苍白的肤于夜色下蒙上淡淡的灰,恍若蒙尘的珍珠,张开了柔软的内里,卷了卷湿软的红舌。
轻喃声,淡淡散开。
“...是酒的味道。”
他尝到了一点淡淡的酒味,太快、太醉人。
好像是错觉。
又好像不是...
沈裕低低地,诉说他没招供完的“罪行”。
“衣服我有好好保管。”
“闻了好几次,还是闻不到你的信息素...现在,一点味道也没有了。”
“水杯也是,为什么亲它那么久,不亲我呢。”
“牙刷上的尖尖好可爱,涞涞原来还会咬它,咬的好重,你会不会也这么对我?”
声音沙哑,语调缓慢,听上去平淡却色气满满,最后一句说不上是疑惑,还是期待。
一身正气溃不成军,小季警官直接被打回原形。
陡然红了脸,滚烫的热意烧至脖子。
季涞礼目光游移。
原来、原来连衣服、水杯、牙刷都是沈裕干的啊。
他还以为是帝国人...
“下次、下次不能这样。”
季涞礼清了清嗓子,为嘴巴讨回公道的气势在沈裕的注视下削弱,“不能偷我的衣服、水杯。”
沈裕静静注视着他。
“...牙刷也不行。”
沈裕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轻轻回蹭了一下他。
看起来冷硬的青年,脸上的触感软软地。
可恶,如果系统能播报他的决心,那季涞礼觉得耳边一定是-1-1-1-1不停的减掉。
但他的决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