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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间,贴在颈侧的男人轻易捕捉到了他呼吸频率的变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睁开了眼,幽深的黑眸里三分醉意七分清明,作乱的唇微浅上翘,好敏感啊,蹭一下而已,也不躲,好欺负死了。

半个多小时后,宁溪回握着秦之越的手解锁进屋,把人搀进卧室躺上床,去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静看着秦之越眉心舒展睡稳了才转身。

白炽灯熄灭,卧室陷入暗黑寂静,秦之越睫毛轻动,正要结束装睡起来洗去一身难闻酒气,敏锐听到细微的布料摩挲声,喉结微滚,又继续伪装睡眠模式。

客厅的光线从门缝挤入,宁溪回悄然回到床边,俯下身,盛满贪婪恋慕的双眸在昏黑中寸寸勾勒秦之越的面庞轮廓,距离越压越近,微张薄唇溢出的细细气流拂过男人的鼻尖。

秦之越盖在被子下的手缓缓握拳,极力维持呼吸平稳,闭眼时听觉触觉会更加敏锐,宁溪回的一举一动,无限放大。

凉薄的柔软贴上嘴唇,湿热划过唇缝,轻嘬慢吮,呼吸逐渐失控。

宁溪回紧张得失了力道,唇角不小心磕到了秦之越的牙,溢出闷细痛哼,瞳仁一颤,撤开距离,盯着秦之越紧闭的眼,舒出一口气,又低头,鼻尖抵着鼻尖,贴着湿漉漉的唇瓣蹭蹭,气音缱绻,“老公晚安。”

第24章 秦之越,真讨厌!

秦之越心脏被缠绵唇上的称呼砸得发麻发热,眼皮狠狠一跳,被子下的手臂因为过于用力握拳而暴起青筋。

轻慢的脚步声远离,卧室门彻底紧闭,室内只剩不见五指的黑。

沉寂良久,秦之越掀开眼皮,眸底的幽深欲郁完美藏匿于黑暗,他缓缓摸上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湿软触感。

半个多小时后,秦之越从床上爬起来,脸庞漫布情色性感,眉心却紧蹙。

他烦躁点亮床头灯,走进卫浴间,摔上门,“宁溪回……”

小区楼下,宁溪回站在花坛后,抬头看着透出微弱光芒的窗台,耳后爬上密密麻麻的羞意,怀揣着不安转身离开。

回到公寓,宁溪回盯着天花板失眠到天际泛白才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

今天只有下午一节专业课,他给辅导员发信息请了假,简单收拾后开车去机场,在候机室里,犹豫了很久,点开微信,轻戳两下秦之越的头像,丢了个问好的猫猫表情包过去,提心等待。

然而,直到他坐上飞机,都没有收到回复。

飞机冲入云霄,宁溪回却感觉自己在坠落,沮丧地想,如果昨晚没有返回就好了。

他一直都关注着秦之越,也和秦之越在同一个好友聚会上出现过,他知道秦之越的酒量很好,即使昨晚林逸钦灌了不少,可能有几分醉意,但不至于到倒头就睡的程度。

他猜测秦之越意识尚存,但秦之越对他的举动过于暧昧撩人,壮了他的胆,他控制不住回头吻下,他渴望秦之越能知道他的心思,哪怕给他一个果断的拒绝,也不想再被这段暗恋折磨身心了。

可是,明明知道,为什么无动于衷?难道就这样没有任何表态地拉开距离了吗?

躁郁的怒气吞噬掉几缕懊悔,宁溪回负气低骂,“秦之越,真讨厌。”

晚上八点,航班准时抵达淮港市,宁溪回带着满身阴鸷走出机场,来接机的徐文看了他好几眼,一路无言送他回到宁家。

宁家公馆灯火通明,却寂寥得诡异。

宁溪回穿过后花园,走进烛火暗黄的祠堂。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跪在蒲团上看手机,音量开得震耳,传出秽言淫语,混杂袅袅檀香萦绕着陈列的牌位。

脚步声绕过身侧,宁以谦关掉恶俗视频,抬起头,视线随着宁溪回移动,“少爷一回来就动家法啊?要不先休息会儿?”

宁溪回拿起供在檀木桌上黑色藤鞭,走到宁以谦身后,幽声道,“把外套脱了。”

宁以谦无趣丢掉手机,解开扣子,褪去西装外套,身体稍稍前倾。

“啪!”

凌厉藤鞭破开空气,抽打在皮肉上,白衬衣绽开一条血痕。

宁以谦咬牙咽下痛哼,嗤笑,“这次怎么下这么重手?至于吗?少爷,谁不知道咱爸那点破事啊,难不成少爷很在意和秦家的这桩婚事?”

“啪!啪——”

宁溪回神色淡漠,一次又一次扬手。

鞭痕横竖错落,宁以谦耐不住,伏撑着地面,疼出的汗渍从额前滴落,恶狠狠地警告,“宁溪回,差不多得了,我明天早上还要去市里参加招标会,要是把我这个项目搞砸了,我拉着全家一起死。”

宁溪回一转手,藤鞭勒住他的脖子,扯着他后仰,眸色黏郁,“好啊,那就一起死算了,一个都别活了。”

第25章 纯恨的一家子

宁以谦火辣辣的后背覆上阴凉寒意,像被毒蛇缠绞一样,战术性软缓了语气,“少爷,是我错了,对不起,消消气。”

口袋里的手机响动,宁溪回把藤鞭一扔。

宁以谦坐到地上,摸着刺痛的脖子仰视打量他,哼笑,“少爷,最近和秦家二少有点亲密了啊,这个婚该不会退不成了吧?”

宁溪回拧眉盯着聊天框里一只躺平盖被的土狗表情包,火气不上不下堵在胸腔,这是什么意思?要躺平睡觉了?沉默了一天想出来的解决方式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宁以谦忍痛穿上外套,捡起藤鞭放回供台,又弯腰捞起手机,扯到后背倒吸了几口冷气,又晦涩不明地笑,“少爷,还要我提醒你吗?这个婚,退不退的选择权不在秦家,就算秦家不退,夫人也是一定会退的,少爷可别真的和秦二少谈情说爱了啊,祸害了人家。”

宁溪回思索着该怎么回复秦之越,心不在焉地转身迈出祠堂。

宁以谦敛去笑意,眼神狠戾盯着他的背影,“等着,总有弄死你的那天。”

公馆主楼餐厅,一中年男人和一年轻女子相对而坐,悠闲喝着汤饮,时不时聊上两句,气氛和谐温馨。

见宁溪回走进来,宁儒尘桃花眼弯起,眼角挤出细纹,“宝贝回来了,爸爸应酬忘记去接你了,不过给宝贝带了小礼物,宝贝不要生爸爸的气。”

“少爷,欢迎回家。”宁漾笑靥如花,“要喝点雪梨汤吗?”

宁溪回没理他们,径直上楼,进卧室后砰的一声摔上门。

两人对视一眼,转头看向跟着进来的人。

宁以谦拉开椅子,呲牙咧嘴地指使,“宁漾去给我盛一碗。”

宁漾托着下巴,“你没让少爷抽高兴?怎么还气冲冲的?”

“呵呵,那你上去让他抽。”

宁漾转了视线,“先生上去让他抽,罪魁祸首本来就是先生啊。”

宁儒尘优雅擦拭嘴角,瞥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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