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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虐者没说话,加重了指上的力度。

“啊!”

谢泓衣猛地别过头,用颊侧抵住了绣枕,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倒吸气声,连齿关都在发抖,仿佛忍受着让他极端崩溃的事情——

绣枕边倒着一只酒壶,胭脂红的酒水浸湿了床褥,也熏红了他的侧颊。

任何人只要对上他不再清洌的眼睛,都会在神魂深处轰地炸开一团火花!

他们在共饮酒?

不光是那只酒壶,到处都是残留下的痕迹,被咬破的淡红唇角。银钏下红痕斑驳的手肘。

谢泓衣从来不曾提起过——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或许是凝视得太过用力的缘故,单烽眼底甚至窜出了狰狞的黑斑。

青玉环抵上去的一瞬间,谢泓衣仿佛被一缕沁骨的寒意所惊醒,整个儿向软枕间缩去,只是这样的动作,很快又牵动了绣被底下的东西,他胸腹一颤,将齿关咬得咯咯作响。

单烽意识到,他似乎想咬自己的手指。

捏着青玉环的手指用力挤入谢泓衣齿间,黏液渗入口中。

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对方仰着脸,神情恍惚地陷在自己千丝万缕的黑发里,眼睛里又泛起迷雾了。

“要我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总得给些报酬吧?”单烽听到自己笑着说。

手指越来越粗暴,逼出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痉挛,对方连胸骨都在打颤,他心中的凌虐欲望不断暴涨。

那些竭力压制的东西,又烧起来了。

想死死地拥抱住眼前人,以全身力气,将他圈禁在怀中!

属于猴三郎的心声,带着火啸一般的污染性,一举洞穿了单烽内心最深处。

拥抱?笑话,风灵根最是飘忽无情,唯有禁锢和摧毁,方能牢牢抓住谢泓衣!更何况——你不止一次这样想过,不是么?

“那种东西都吃过了,缀个小环也不难嘛,反正你也懒懒倦倦的,越发没精神了,合欢宗的东西,给小太子添些趣味,如何?”

越来越戏谑的语调。

单烽以残存的一丝神智,冷冷地想,原来还是故人啊。

“你抖什么,还没缓过劲?”

明知故问的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谢泓衣衣裳里。

在被重手按压的一瞬间,谢泓衣整个人都惨烈地挣扎起来,腰腹猛然拱起,即便如此,单烽依旧摸到了明显凸起的弧度。

那是……两缕极为轻薄的绸子交错紧勒在腰间,以一枚金环紧锁住。

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湖面,在单烽掌心里激荡不止。

淋漓的热汗,将那两股薄绸浸湿了。施暴者却变掌为拳,狠狠碾压下去,变本加厉地刺激。

还不够——

非要让他崩溃得哭出来不可!

口中的手指勾住青玉环,向外拖拽,锋利的蛇首划破了口腔。

谢泓衣被锐痛所惊醒,瞳孔一凝,用力衔住了青玉环,止住了对方拖拽的势头。

“怎么了,怕了?这件事,不是你心甘情愿的么?”施暴者笑着道,“为了得到炼影术,你什么都愿意做,对吧?”

【作者有话说】

别锁我别损我只是珠宝测评

第107章 火啸萦心

炼影术。

困扰单烽已久的问题,突然有了答案。

长留覆亡后,谢泓衣丹鼎被废,修仙无望,到底是怎么接触到炼影术的?

“说啊。”猴三郎的声音,还在笑着逼问,志得意满,“都这样了,还不肯低头?”

谢泓衣的目光终于清明了一点,头一偏,吐出了那枚玉环。

猴三郎嗅出交易达成的气息,笑了一下,伸手去抓,却被一把拍开了。

“什么意思?”猴三郎的声音陡然阴沉下去,“你把我当猴耍呢?”

谢泓衣平淡道:“你有那样的本事吗?”

猴三郎微微语塞,又冷笑道:“你还有别的走狗吗?”

他伸手,勾了一缕谢泓衣的黑发。

发间明珠滚动,都是恩客酬赠的手段,霎时间,单烽怀里的凤冠也烫了起来,一阵烧心。

“我可不像那些毛头小子,只要你笑一笑,就晕头转向,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什么珠儿香花都给你供上,”猴三郎弹开几颗珠子,道,“长留远在万里,我这一去,未必能回来,你满意了吧?把玉环给我,我要你,亲眼看着……它是怎么穿过去的。”

这枚玉环,甚至是猴三郎亲手穿上去的? W?a?n?g?阯?f?a?b?u?y?e?????????e?n?2?????5????????

对谢霓而言,这样的侮辱,何尝不是一寸寸碾碎了骨头!

猜疑、妒恨、紧张、痛苦,都像利爪一般撕扯着单烽的胸腔。

谢泓衣一言不发地转过头,狂涌而出的汗水,已将鬓发打湿了,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素衣黏在脊背上,连皮肤上的潮红都清晰可见。

他一手还紧紧握着那枚玉环,五指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蛇环可是好东西,能令你接下来少吃不少苦头,免得你又被他们不知轻重地玩坏了。当然,你要是对我动了杀心,或者中途变卦——别小看了它,够磨平你的骨头了。很公平,不是么?”

急促的喘息。

这场情事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息,连谢泓衣的面容都晃动着,看起来朦胧到陌生的地步。

单烽对谢泓衣的了解,也因此被一刀劈作两半,左右撕扯着残存的理智。

作为长留太子的谢霓,生来高悬云上,是寒镜半开,清光自照,怎么可能任人亵玩?

但他又见过谢泓衣最偏激固执的样子。

和复国无望相比,像这般委身于猴三郎,仿佛更像是绝望中的一根浮木了。

单烽眼睑肌肉突突直跳,艰难地捕捉着其中的违和感。

他尚有一万种辩解的理由。

猴子的话不能尽信。

谢泓衣的反应不对劲,此前对猴子的厌恶不似作伪。一定有什么藏在幽暗中的东西……

可眼下,他被关在这具身体里,被满腔的恨怒锁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

仅存的理智,一戳就破。

猴三郎伸出手去。

那么恶心的,血淋淋的一只手。

明珠一颗挨一颗,坚硬、莹白,带着微微的虹晕,卧在雪缎上,渗出幽深的光影,却被一把攥在掌心。

粗暴的捻转,恨不得把它们捏碎了,血水都滴在珠身上。

珠光晃成一片白,沁了粉,痛苦地挨挤着,血和骨难舍难分,直到桃花胀破的一瞬间。

突然间,珠链绞紧手指,一泓迸破出来的清光,把手背都浇湿了。

滴答。

水光咬着珠链,慢慢往下滑。

猴三郎勾着珠链的手,也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

“原来是说不出话了,”这施暴者又平复下来,笑着说,“你到得越来越快了,可怜,有多久没出来了?松手,给我。”

谢泓衣依旧没有正眼看他的意思,而是单手按住了胸前。

那皮肤上湿莹莹的,谢泓衣指上乏力,数次滑脱下来,却毫不留情地以指尖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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