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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孩子东躲西藏。

直到有一天,债主抓到他,将他堵在角落,用皮带挑起他的下巴,漫不经心:

“一次10万。”

“做不做?”

-小剧场:

做得次数多了,老实人也不像之前总是做到一半昏睡过去。

这天亲热完,老实人挣扎着起身,从床头柜上拿出来一个小本子,认真地写着东西。

【共186次,已还款18600000元

还需1814次】

攻大怒,不仅把小本子撕了,而且一连好几天都没碰老实人,结果把自己憋个半死。

其实老实人没敢和他说,自己还有电子版和复印件…

自助服务:

1.受不洁

2.攻洁,强取豪夺受,先动心

第44章 大哥×假少爷 1

北市

“天上”会所顶级VIP包间

水晶茶几上堆满了开启的顶级洋酒和香槟, 冰桶里还未融化殆尽的冰块映照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彩灯,骰子撞击骰盅的哗啦声、男女混杂的嬉笑起哄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裴予陷在中央最宽敞的真皮沙发里,像一只慵懒又矜贵的猫,他穿着一件丝质黑衬衫, 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散着, 露出一段瓷白得扎眼的锁骨和一条细细的银链,链坠是裴家小巧的徽章, 珍贵的徽章就这样被他随意地耷拉在胸口前, 随着他的动作在灯下闪过冷光。

他指尖夹着烟,却没怎么抽, 任由烟灰烧出一段长长的灰白, 嘴角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看着李家小公子和一个小模特玩骰子输了被灌酒。

“啧,没劲。”裴予轻嗤一声, 声音不大, 却让周遭的喧闹静了一瞬, 坐在他旁边的男男女女立马就拥了上来。

“裴少,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说话的是最近经常在裴予身边出现的一个小网红夏霜儿,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但又格外真诚, 加上那一张清纯的脸让人讨厌不起来, 说着还握着一杯酒就要去喂给裴予喝。

裴予没喝, 偏了下脸,目光扫过桌上那瓶刚开的、价值六位数的罗曼尼康帝, 抬了抬下巴:“这酒醒得不对,涩口。”

旁边伺候的会所经理冷汗都快下来了:“予少,这…我们立刻给您换…”

“换什么换, ”裴予随手将烟蒂按灭在夏双儿递过来的酒液里,发出轻微的“滋”声,“开那瓶‘黑桃A’黄金版,今晚所有消费,记我账上。”

包厢里顿时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和恭维。

“予少豪气!”

“还得是予少!”

一个刚混进圈子的二世祖看得咋舌,小声嘀咕:“裴少,这开销是不是有点…”

旁边立刻有人用手肘捅他,低声警告:“闭嘴!予少高兴就行!”

“你刚来不知道,在家里,据说予少不吃饭,我们裴总都是把人抱在腿上,一口一口亲手喂的!”

这话精准地飘进了裴予耳朵里,这话他听得耳朵的起茧子了,但是今天格外不爽,他气得直接摔了夏双儿递过来的酒杯,“放屁!”

反驳了这句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往下面接了,他总不能说,那天是裴宴要执行家法,人都被裴宴按在了膝上,结果突然上门了一个拜访的人,他哥顾忌他的面子,改换给他抱在腿上喂饭,从那之后就森*晚*整*理传出了这个离谱的谣言!

“哟,谁又惹予少不开心了?”宗沈进来之后,直径做到了裴予的旁边,取代了夏双儿的位置,别人不了解裴予,他还不了解,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情谊,每看到裴予大手笔消费时,就知道有人惹他不开心了,不过他说这话就是明知顾问,在北市谁能给裴予气受啊,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裴予的大哥,现任裴家家主,裴宴。

直到他无意瞥到裴予红肿的掌心,倒吸了一口气。

裴予斜了宗沈一眼,冷哼了一声,他还好意思问,都是宗沈干的好事,还有脸来问他。

事情还要从前天说起,他刚过完18岁生日,盛大的宴会,几乎北市的名流都过来了,极大程度上满足了裴予的虚荣心,但他知道这些人来都是因为他哥,他家,所以玩的不尽兴,也收到了“好友”宗沈的消息,说要带他好好玩玩,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惊喜是带他去赛车,要知道他一个月前刚被他哥给警告过!!

他转头就要走,也怪他没坚持住,在宗沈两说三不说的诱惑下,他去了,然后被带进警局了,他哥知道了,他遭殃了。

现在想起被惩罚的那天裴予都头皮发麻。

裴家老宅-裴宴书房

书房里只开着一盏复古台灯,昏黄的光线切割出大片阴影,黑褐色的木书桌上摊着几份文件,空气里弥漫着陈旧书卷和冷冽沉香混合的味道。

裴予站在书房中央,先前飙车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他微微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裤缝,接受着他哥无声的审判,眼神的凌迟。

裴宴坐在书桌后的高背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指间夹着一支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光滑的桌面。

嗒、嗒、嗒…

每一声都像敲在裴予的心尖上。

“哥…”裴予试图开口求饶,声音干涩无比。

“时速二百三。”裴宴打断他,嗓音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在环海公路,警方记录,第四次。”

裴予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敢接话。

“手。”裴宴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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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藏。

“别让我说第二遍。”裴宴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裴予事不过三。”

裴予咬着下唇,极其缓慢地伸出右手,摊开,掌心向上,指尖因为紧张和恐惧微微颤抖。

裴宴放下钢笔,站起身,他身形高大,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马甲,衬衫袖子一丝不苟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和腕骨上那串深色的佛珠,绕过书桌时投下的阴影几乎将裴予完全笼罩。

他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一条黄褐色的戒尺,握在手中。

看到他哥要来真的,裴予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眼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红,想缩回手,却被裴宴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

“哥…我知道错了…”他声音带了哭腔,是真的怕了,“真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裴宴没有说话,只是用戒尺轻轻点了点他摊开的掌心,示意他伸直。

然后,空气被划破——

“啪!”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脆响在寂静的书房里炸开!这次裴宴没收力。

裴予猛地咬住牙,整个身体剧烈地一颤,掌心像是被烙铁烫过,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肿痕,火辣辣的剧痛直冲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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