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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要和霍昭断了,那就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至于合约,就慢慢地等过期吧。

“嗡嗡——”

是李叔的消息,阮栗有些无奈,他已经和李康盛说过了,以后不用再汇报霍昭的行程了,但李康盛说什么也不同意,说自己既然拿了钱,就需要办好事。

【李康盛:阮先生,霍总去外地出差了,预计一周。】

看到消息后,阮栗由蔫蔫的小白菜一瞬间变成水灵小白菜,霍昭出差,这不就是一个机会么,趁他不在,去收拾东西。

老宅他就不去了,主要是去他和霍昭的房子,去把自己当初搬过去的旧物再重新搬回来,主要是一些照片之类的小物件。

他选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时间,晚上八点过去,拿完东西就走,顺便去书房找一下两人的协议,毁尸灭迹。

阮栗简单穿了个白色长T,还戴了鸭舌帽和口罩,像是一个小贼。

看着熟悉房门,恍如隔世,手指按上去解锁时,心脏跳得厉害,应该还没换指纹吧?

“叮咚”一声,房门顺利打开,他闪现进屋,直奔自己的卧室。

睡觉的小熊抱枕拿走,喝水常用的水杯拿走,上厕所看的那本书才看了一半拿走拿走……

没一会儿,阮栗非常苦恼地发现,他想带走的东西实在太多,一次根本就拿不下呀!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要是这个房子在自己名下就好了。

“chua”地一下,阮栗的眼睛凉了,他直接把这套房子买下来就好了,到时候给霍昭扫地出门!

就在他畅想的时候,丝毫没注意到房门被人打开。

“啪嗒——”

听到卧室房门的声响,阮栗的潜意识立马警惕了起来,他缓缓扭头,与霍昭深邃的目光来了一个对视,花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去出差了吗?!

情报有误!!!

霍昭没说话,目光从上到下将阮栗包裹,变瘦了。

阮栗冷了脸,他快速地将东西打包,路过霍昭身边时准备侧着身子过去时,却被他抓着胳膊抵到了墙边。

霍昭暗沉的眸光扫过阮栗的行李箱,眉头一皱,“你去哪里?”

“回家啊。”听到霍昭问的话,阮栗还有些惊讶,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请你让一下,挡着路了。”

闻言,霍昭的眉头更加紧皱,意识到阮栗还在生气,他松开了手掌,改换扶着他的肩膀,“阮栗,我和白景澄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而且白景澄已经辞职了。”

阮栗推开他的手,听到霍昭这种近乎施舍般的语气,就一肚子火,搞得倒像是他在无理取闹,“所以呢?”

“你不信?”霍昭静静地看着他,周身的气压很低,嗓音犹如冰块,“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你凭什么值得我信任?”阮栗再次反问,他仰头丝毫不畏惧地和霍昭对视,“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不在或者推开我,我能相信你吗?”

霍昭哑口无言,环视了一周,发现房间里面格外空荡,再结合阮栗的行李箱,他扯了扯嘴角,“什么时候回来?”

阮栗不想抬头看霍昭,他怕自己再心软,只用头顶对着他,声音闷闷:“合约我们终止吧。”

“为什么?”霍昭气极反笑,“阮栗,凭什么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

“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吗?”

“身体说不了谎,你都那么恶心我了,没有必要继续下去。”阮栗抿了抿嘴唇,深吸一口气,嗓音苦涩,“我还不知道你是影帝呢,之前想必你忍得很难受吧。”

霍昭的信息素不可控制地外溢,看了阮栗好半晌,这才缓缓开口,“不是因为你。”

“是因为我对茉莉花……过敏。”

童年时期的事情,太过久远,久到他不知道如何与阮栗开口,他以为可以埋在心底一辈子,只要他不说,谁都不知道,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阮栗对霍昭的这个解释惊讶了一瞬,很快就接受了,但也很显然没有往心里去,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所以你可以让一下吗?”

“我要走了。”

“你还要走?”霍昭疑惑地看向阮栗,不是已经解释了吗?为什么还要走?还在生气?

当逐渐去掉对霍昭的滤镜,阮栗才发现霍昭有多自大,自傲甚至自负,不过是他的错,是他给霍昭养的太好了,以至于只要霍昭低一点点头,就觉得别人应该见好就收。

阮栗忍着复杂的心情,直接撞了一下霍昭的肩膀,将他推到了一边,握着拉杆箱的手逐渐收紧,背对着霍昭,平静地开口,“霍昭,我们结束合约吧。”

霍昭转过身子,看着阮栗的背影,单薄的可怜,压下心中那股火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栗栗,你还在气头上,等一周过后,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呵。

又是这么一句,还在气头上。 W?a?n?g?址?F?a?B?u?y?e?ì??????????n?2????②?5?.???o?M

“啪——”

阮栗将拉杆箱扔到了一旁,心中的火焰燃烧,冷冷地看着他,“霍昭,我没有在生气!我现在很冷静,你总是这样,我讨厌死这句话了,你知不知道!”

越说声音越高,神情越激动,面对熟人,阮栗是有点泪失禁的,眼泪控制不住地留下来,他别过身子,用手背擦脸,不让霍昭看见。

霍昭心中的异样情绪越来越浓,指腹抹去阮栗的泪水,不顾阮栗的抗拒,强制将人抱在了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摸着阮栗的后脑勺,轻声安抚,“栗栗,我没有施舍。”

“我只是想让你再考虑考虑。”

阮栗又哭了一小阵,眼泪把霍昭的衣服洇出深色的痕,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说的,等他回过神已经坐上了霍昭的车,手上还捧着一冰淇淋。

车窗外的路灯在视线里晕成模糊的色块,霍昭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说话时没看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谈合同,不带感情,只有责任,“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到家后,阮栗坐在床沿盯着冰淇淋发呆,小银勺子插在融化的奶油里,渐渐塌陷下去,像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发现哪怕到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完全对霍昭硬下心,也不知道霍昭到底想要什么?明明签个字就能解脱,为什么不直接签呢?难道连结束,都要自己去求他吗?

“咚咚——”

敲门声打断阮栗的思绪,他眼眸一颤,将冰淇淋扔进了垃圾桶,他拉开门,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发丝凌乱地支棱着,“妈妈……真的必须要喝吗?”

这几天他睡眠质量很不好,所以喝牛奶成了睡前必做的一件事。

对上甘越宁不可商量的眼神,阮栗捏着鼻子将牛奶灌了进去。

喝完牛奶,他就洗漱洗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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