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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着买回来时,本来想直接放到副驾驶的,蛋糕盒却被Alpha直接截胡,珍而重之地安置在真皮座椅上。
等红灯的空隙,李康盛偷瞄到令人咋舌的画面,有洁癖的老板正用消毒湿巾反复擦拭指尖,却小心地用西装下摆垫着蛋糕盒,生怕颠簸碰坏了造型。
当车停在老宅门前,霍昭身上已浸满甜腻的榴莲香。
是以往他严令禁止的口味,作为道歉,诚意已经很足了。
当霍昭提着小蛋糕回到家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阮栗坐在沙发上,亦或者小跑着来给他拿西装外套,家里面空空荡荡。
他忍着不适问:“爷爷,栗栗呢?”
霍老爷子正在品茶,闻言给了霍昭一个眼神,“栗栗没和你说?他想妈妈了,回家住一段时间。”
说完又顿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会和栗栗一起过去呢。”
“你们吵架了?”
霍昭不想让老爷子担心,他摇了摇头,“啪嗒”一声将蛋糕放在了桌上,“没有,应该就去今天一天。”
就阮栗那么黏人,怎么会住很长时间,约摸着明天就会回来,再不济,给他一天发泄情绪,后天也会回来。
老爷子神神在在,提点他,“你不要对栗栗这样子,等人心伤到一定程度,后悔都来不及。”
霍昭抿紧嘴,没有再说话,只是觉得阮栗的脾气真的见长了,原来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的,现在都能摔门离去,得晾他几天,不然以后不得骑到他脸上。
这边阮栗摔门而去后,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回了自己的家,真正的家。
他一进门就扑到了妈妈甘越宁的怀里,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呜,妈妈,霍昭把白景澄安排成他的贴身助理了。”
甘越宁心疼地轻拍着阮栗的背脊,“离婚,和他离婚。”
“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栗栗以后都在咱们自己家住,不去受他的气。”
阮栗哭了一会儿,把压在心中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他也不好把前因后果给妈妈说,不然妈妈又该担心了,只说了霍昭把白景澄安排成助理了。
甘越宁听完也很生气,原本保养得很好的面容这会也皱了起来,“太过分了,霍昭他怎么回事?”
“你在家住着,他不道歉就不回去,我这就让你爸爸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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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妈妈,我的事情我会和他处理好的。”阮栗红肿着眼睛,声音嘶哑,神情蔫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和手段,“别担心,我会在家里好好住上一段时间的。”
在家里就是最放松的时刻,不用带着假笑,他回到房间看到熟悉的装饰,眼睛一热,哪怕不在家,他的房间也被打扫的很干净,还有他最爱的香薰。
阮栗趴在床上,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连周嵊约他出去放松,他都没回。
直到睡觉前看到一个陌生头像加他好友,好友申请只有一句话,“小少爷,我是白景澄。”
他磨了磨牙齿,直接拒绝了他的好友申请并将其拉黑,没想到白景澄还挺执着,又换其他号加他。
【栗子:?】
【白景澄(这大厦钓疯了):手疼吗?】
【栗子:??】
【白景澄(这大厦钓疯了):要不要再打一次?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阮栗嘴角噙着冷笑,再打一次?再上一次当吗?
他没有把人拖进黑名单,而是打开了免打扰,他倒要看看这个白景澄在搞什么鬼。
回到家的第一天,睡了个昏天黑地。
回到家的第二天,和周嵊约着去泡吧。
回到家的第三天,和表弟去看了演唱会。
……
他的生活很充足,没有想霍昭的!
没有想的!
“怎么了?”周嵊将手里的气泡水递给阮栗,看他神游天际的样子,又在他面前晃了晃,“和我出来玩还这么魂不守舍,不带你这么敷衍人的啊。”
气泡水在沙滩上凝出水痕,阮栗突然掐灭手机屏幕,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阿嵊。”他勾起唇角,指尖轻轻敲击杯壁,“你说……如果我现在回去把霍昭的助理扔进海里,他会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周嵊呛了一口:“你认真的?”
“开玩笑的~”阮栗伸了个懒腰,“只是突然想起——”
他俯身凑近好友耳畔:“我养在霍氏大楼的那盆花,该浇水了。”
“啊,霍昭竟然让你在公司养花?”周嵊一惊一乍,“什么花啊?”
阮栗低眸,嘲讽了一声,“烂桃花,招苍蝇。”
周嵊:“……?”
刚看到朋友圈,白景澄又晒照片了,根据李叔给他的消息,霍昭也绝对在场,呵,他不在的这几天,给白景澄爽死了吧。
凭什么他自己在这里生闷气,那两个人像没事人一样?
他才不要给那两个不要脸的创造机会!
当即他定了回A市的机票,落地之后家都没有回,直接冲进了老宅。
“你和白景澄怎么回事?”阮栗把手机上的新闻甩给他,“都上热搜了。”
霍昭今天休息,穿了一身灰色的居家服,整个人褪去了些冰冷气息,他指节修长的手握着玻璃杯,水汽在杯壁凝成细密的水珠,又顺着他的动作滑落,这样居家的霍昭鲜少示人,连锋利的轮廓都被光线软化了几分。
“知道回来了?”他抬眸,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阮栗站在玄关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他冷笑一声,声音却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我再不回来,怕是要收到你和白景澄的结婚请柬了。”
“咔哒——”
玻璃杯被放置在桌面,发出咔哒的声响。
霍昭神色淡然,垂眸看着阮栗,“没有这新闻,你就不会回家是吗?”
“你会在乎我在哪里吗?”阮栗前进一步,与霍昭靠得特别近,呼吸交融,“为什么一条信息也不给我发。”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给我发消息,只要你给我发一条,我立马就飞回来了,可以你一个字都没有发。”
在霍昭看来,阮栗说这些话的时候,语调很低,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委屈巴巴的。
这几天的烦躁情绪被阮栗简单几句话抚平,他别开眼,嗓音低沉很安稳,“没有,捕风捉影,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阮栗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他很好哄的,“那你发誓。”
“无聊。”霍昭掀起嘴角,作势就要离开,却被阮栗从背后猛地抱着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腹。
“想我了没有?”
阮栗把柔软的侧脸放在霍昭的耳边,轻轻地蹭了蹭,唇瓣啄了一口他的耳朵,“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霍昭下意识扶着阮栗的大腿,稳住他整个人,不让他摔下去,耳边灼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