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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霍昭面前,他就没忍过谁,“滚开。”
他不想在这里过多浪费时间,侧身路过时又被短萝卜堵着了,还附带了一句,“好辣。”
“……”忍无可忍,阮栗扶着墙壁,心中思索着要不要直接去拿瓶酒把这人的脑袋狠狠砸烂。
短萝卜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想要诱导他,却不知道他是一个Beta,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呵,拿酒太慢了,不如直接……
“砰——”
阮栗拽着这人的头发,用力砸向了洗手池,开着水龙头不断冲洗着这人的脑袋,“清醒了么。”
“我草你爹!”
短萝卜反应过来,怒不可遏,他竟然被一个Beta打了,身上的信息素抑制不住。
刚释放不多久,这人就顺着洗漱池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四肢瘫软,“对、对不起,我……”
阮栗奇怪地看向后方,只见霍临斜靠着墙壁戏谑地看向他们这边,手上还拿着手机对着他们,像是在录像。
这时周嵊也过来了,手里带着抑制剂喷雾对着这里全方位喷洒,“保安呢,给这个人给我送到警局。”
他又警惕地看了一眼霍临,扶着阮栗,“我给你家那位发过消息了,他说马上来接你。”
阮栗眼睛一亮,就要往门口走,连给霍临一个眼神都没有,甚至也没问他拍了什么。
没过多久,霍昭的司机果然过来了,阮栗像一只小蝴蝶似的飞了过去,只不过进了车发现霍昭没有过来,过来的是霍昭的秘书。
不加掩饰的失望,他蔫蔫地靠躺在车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边霍临把手中录制的视频保存到了隐私相册,他再次来到包间发现里面的人正在讨论霍昭。
“阿临,你哥最近忙疯了吧?听说供应商那边出问题了。”
“是啊,你哥他们公司都加班好久了,啧。”
“……”
霍临没说话,只是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如果公司有业务要谈,你不喜欢的人喝醉了让你去接他,你会去吗?”
包间里的人被转移话题,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为什么要去?又不喜欢。”
“是啊,浪费时间呢这不是。”
“怎么了阿临,最近谁又缠着你了?”
霍临笑了笑,拿起面前的酒杯,轻啜一口,“没事,就是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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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好懂,但是母单[狗头叼玫瑰]
第7章 被冷落的心机Beta 7
凌晨一点的急诊室亮如白昼,阮栗蜷缩在担架床上,冷汗浸透了衣服,从酒吧到医院的二十分钟车程里,他吐了三次,最后连胆汁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着发抖。
“39.8度,急性肠胃炎。”医生推了推眼镜,对秘书皱眉,“怎么现在才送过来?”
大洋彼岸的商务晚宴上,霍昭的手机在口袋震动,他垂眸扫过消息,指节瞬间收紧到发白,红酒杯被轻轻搁下时,对面的合作伙伴敏锐地抬头:“霍总?”
“我夫人住院了。”霍昭起身的动作依然优雅,只是西装纽扣扣错了位,“后续事宜由王副总对接。”
合作伙伴啧啧称奇,“没想到你们霍总竟然是一个妻控。”
事情太突然,霍昭乘坐最近一趟航班来到医院时已经早上六点了。
这时的阮栗陷入了熟睡,虽然好转了许多,但脸色依旧不好。
霍昭的指尖悬在阮栗苍白的脸颊上方,最终只是轻轻拂开了他额前的碎发。秘书的话在耳边回响,阮栗看到不是他来接,很失望,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眼睛湿漉漉的样子,像一只没有被家长带走的湿毛小狗。
他和阮栗认识有12年了,第一次见面是在福利院,那时的阮栗像一只灰扑扑的布偶猫,因为漂亮被欺负,连吃饭都小心翼翼的。
其实那一天他的心情特别不好,因为前一天是他母亲的祭日,结果第二天就被他父亲安排了公益活动。
霍昭特别反感,但无可奈何,他才12岁,没有反抗的资本。
做戏么,那就做全套,他给阮栗了新衣服,请他吃饭,为他出头,画面被拍摄下来,传到网上之后果然好评一片。
只是没想到因为他无意间的举动,却成了阮栗的救命稻草,改变命运的契机。
再次见到阮栗,是在一次聚会上,彼时的阮栗已经成为了众星捧月的小少爷,看向他的眼神又怯又亮。
他已经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阮栗就出现在他的生活,无孔不入的,选择答应阮栗的合约,也是因为他是一个Bate,无法被标记,就免去了很多责任,像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如果要去洗掉标记,是很痛苦的,严重的话腺体还会萎缩。
所以阮栗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霍昭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又找来护工安排了后续的事情,他看着手边上的指针,揉了揉眉心,给阮栗掖好被角,还不及思索为什么自己匆匆回国,只为看阮栗一眼,亲眼确认他没有大碍,又快步离开了医院。
等忙完这一段就好了。
他眉眼间流露着疲惫,修长的手指拿着手机放在耳边,转角时衣角飞扬,认真处理着电话那边的事情,自然也没注意到走廊那一端的注视。
霍临手里提着饭盒,目光冷淡地看着霍昭离去的背影,直到霍昭上了电梯,彻底离开,他这才慢悠悠地从转角走出来。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霍昭喜欢阮栗,那现在他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哥哥,这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不能认清自己的心呢。
我只是帮帮你,让你看清罢了。
“啪嗒——”
病房门被打开,霍临大摇大摆地坐到了病床前,自然也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水果,应该是霍昭买的。
他将苹果拿在手心,上下抛动,眼眸落在了阮栗的面容上,来这里,是老爷子让他过来的,说他大哥在外忙,让他这个当弟弟过来送饭。
睡着的阮栗很安静,褪去了专门针对他的冷刺,看起来顺眼多了。
“咳咳——”
阮栗一觉睡得很不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做了很多个片段梦,醒来时又抓不着。
“醒了?”
阮栗睁开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板,闻到专属医院的味道,思绪有些迟钝,他这是生病住院了吗?
“啧,起来吃饭了。”霍临见阮栗不理自己,又说了一句,“还真让我伺候你啊。”
阮栗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扭头看向霍临,见他正在低头削苹果,苹果皮很长都没有断。
不仅眼睛模糊难受,声音也干涩疼痛,他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周,没有看到想要见的人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