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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我。”

“那怎……”傅初雪眼珠转了半圈儿,话锋一转,“那好吧。”

这次换傅初雪主动。

湿润的长睫轻轻颤动,打开口腔去勾沐川的舌,笨手笨脚不得要领,将自己弄得呼吸困难,每次分开,唇角的涎液都会拉出长长的银线。

衣物散落一地,二人肌肤相贴,吸入对方呼出的空气。

傅初雪拉着沐川的手,将他们的东西放到一起。

“你来。”

“那你呢?”

傅初雪捏着他的胸肌,说:“你手大,手心糙,摸起来比较有感觉。”

有理有据,乍耳一听还挺会安排。

实际就是想揩油。

亲过几次后,傅初雪了有经验,为了避免缺氧,深深呼吸,将胸腔吸满空气,才又吻上来。

半眯的双眼全然不见平日的狡黠,微微泛红的眼角透着几分撩人的暧昧。

湿呼呼的小吻一下下点在沐川唇上,印在心间。

瘦削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洁白的光,青丝倾斜而下,胸前半遮不掩愈发诱人。

沐川移开唇,亲吻小巧的莓果。

傅初雪吃不到嘴,哼着鼻音追过来,掰着他的头,嘟着唇索吻。

黏糊糊的小馋猫是只亲亲怪,不亲就要撒娇。

沐川心都化了,别说是吻,就算是要他的命、没准儿都能给了。 W?a?n?g?址?发?布?y?e?ī???ü???e?n?Ⅱ?0?????????????m

傅初雪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唇间哼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绵长音调,不过片刻就交代。

掌中贴在一起的两根,其中一根慢慢变软、变小、变得萎靡不振,即将滑落之际,被沐川提了起来。

“不!”傅初雪猛摇头。

这次沐川没听他的。

可怜巴巴的东西被按在手中反复摩擦、碾压、暴揍……折磨得不成样子。

直到它的主人也跟着可怜巴巴地流眼泪,始作俑者才收手。

傅初雪卷走所有的被子,将床褥弄脏的那侧留给沐川。

沐川换完床单,拿着沾水的帕子给他擦身体,手刚碰到腿,傅初雪便往后缩。

“擦干净再睡。”

“不!”

“听话,现在不擦,干了更难擦。”

“就不!”

好说好商量不成,沐川不再废话,拎起细瘦的腿,对着腿根擦。

“嘴上说不做,实际油都准备好了;说好了只亲亲,结果亲完就弄。”傅初雪给他一脚,“心口不一,两面三刀!”

沐川叹了口气,解释道:“粉瓶子是左司马送的,我还没来得及看里面是什么,就被你先打开了;是说好只亲亲,是你偏要,还说我的手糙……”

“行了。”傅初雪理不直气也壮,“说你就听着,没想让你解释,解释我也不听!”

沐川:“……”

沐川:“好。”

沐川上床,傅初雪掀开被子滚入暖暖的怀抱。

这次他没毒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了对沐川的情感是什么。

之前明明不重欲,遇到沐川后,恨不得天天挂他身上。

想将沐川追到手,不是为了春风一度,而是想长相厮守。

他喜欢沐川。

*

翌日一早,沐川又去军中。

傅初雪睡到日上三竿,猛然想起今天有正事。

唐志远正在来延北的路上,他要在此之前搜集对曹明诚不利的证据。

此前唐志远说,西域已经决定采买风火参,但突然改了时间,所以才大规模征收土地,导致粮食不足以供军需。

物以稀为贵,若改种风火参的地多了,耕地就少了,田建义承包农田的米价就会变高。

曹明诚怂恿西域改变交易时间,发国难财为田建义谋利,这些钱最终会定会流进他的口袋。

田建义账簿中记录的,都是可以放到明面上说的;还有些不方便记录的,只有他的心腹才可能知晓。

就比如沈娘。

傅初雪回到府中,推开厢房的门,与非常需要关爱的中年妇女扯家常。

许是太久没人说话,沈娘热切地扯了一下午,把田建义的祖坟在哪都扯出来了。

傍晚,傅初雪回将军府的路上,忽见西北的星辰动了下。

驻足细看,过了少顷,星辰又动。

傅初雪倒吸口气。

十年前,师傅就教他认过这颗星,这是他的红鸳星。

师傅说过,红鸳星掌姻缘,他的红鸳星这辈子只能动一次。

星动时,若连着福星,此生顺风顺水衣食无忧;若连着煞星,十有八九会丧偶,肝肠寸断郁郁而终。

此刻,红鸳星下,煞星东起。

傅初雪本不信这些,可是之前七星连珠凶势应验,让他不得不信。

“什么啊……”

傅初雪想到沐川,心口一紧。

伸手在煞星上画个叉,佯装看不见,自我安慰道:这样就好了。

第30章 喜欢还不好意思说

五年前,唐沐军奉旨剿倭,沐川初生牛犊不怕虎,率兵冲锋陷阵。

倭寇大败,仓惶逃窜,沐川杀红了眼,全然不理会父亲在身后喊“穷寇莫追”,提刀奋起直追,不料追击途中竟有拒马坑。

沐川坠马,被利刃劈开脊背,若非父亲相救,定会命丧黄泉。

背部留下半尺来长的疤。

从那往后,沐川学会了忍耐。

十万大军惨死龙封坡,他三番五次觐见先皇,皆遭搪塞,因没有证据、不得不忍住指认奸佞的冲动;新帝继位,群臣说他是皇帝的狗,为了暗中查案、混淆奸佞视听,沐川当狗也忍了。

可当傅初雪眨巴着大眼睛,邀请他互相帮助时,他忍不了。

傅初雪抱也抱了,弄也弄了,还明知故问“我是不是断了”。

就是喜欢他还不好意思说。

顶着张清纯艳丽的脸,屡次勾引他做与脸不搭的、极其下流的行径,沉沦欲望爽得喵喵叫,羸弱的身体软成一滩水,色情得要命。

脑袋里装满了黄色废料,吃亏了就哭,不舒服就闹,天天没完没了地撒娇……

偏偏他乐意宠着惯着。

沐川背负血海深仇,明知不该谈情说爱,可当傅初雪故意激他、撩拨他时,他想也不想便吻了上去。

股沟滑滑的,显然是提前弄过,傅初雪的配合让他想要更多。

但当傅初雪露出一丝胆怯,他便立刻停手,他可以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也给他随时拒绝的权利,要他心甘情愿。

沐川愿意尊重傅初雪,是因为喜欢。

滦庄失守,工部查不出什么,只能从军中查起。

得知残兵弃城回撤崇头后,沐川便下令军事戒严,将所有参与值守的官兵全部控制,分开看管,逐一问询防止串供。

边防士兵皆说是地震引起的关隘坍塌,但斥候前往现场勘探到火药的痕迹。

席正青怀疑军中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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