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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只让步撩起幔帐给瞧了一眼,乍见温夫人的面庞红疹密布,十分“恐怖”,小宫女也害怕被传染,下意识往后退去。
然后没有多久,人就打发走了。
人走之后,温夫人连忙让人去给温父带消息传话。
内官没有把人带来,皇后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真是没用!”皇后摔了杯盏。
她身边的宫娥边把东西捡起来,边叫人哄着皇后,又问内官怎么回事?
听罢,宫娥试问皇后,要不要就用上一次对付纪夫人那招,把人带进宫里来?
“不管这病是不是真的,温家的人都会将这病弄成真的。”皇后摆手,叫内官下去。
宫娥宽慰她,“娘娘您别着急,好歹您的手上还有一个纪夫人呢。”
“我膝下无子,仅有一个女儿,现如今圣体欠安,藩王虎视眈眈,只怕……”
只怕一个纪家靠不住。
本来还想捏着温夫人,好歹有个双重保障,可谁知道…温家的人如此警觉,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把温家也给得罪了。
不行!
皇后想了想,立马打发人去库房挑了一些补品送到温家去,又叫人说了些好听的抚.慰话。
太医们竭尽全力,可还是没有把皇帝给救回来,只是拖延了时日。
可就算是拖延时日,皇帝依然没有清醒,直接于七日后的夜里,在梦中忽而驾崩,消息传出去的时候,皇宫之内哀嚎一片,满是妃嫔们跪在地上大哭的声音。
消息在翌日瞬间传遍京城乃至大江南北,纪绾沅和温祈砚还没有收到京城的来信,便已经听到风声,得到了消息。
藩王占据皇城,处理皇帝后事,唯独没有提储君的人选。
纪绾沅看着信笺,她很担心,问温祈砚,她父亲还有他们家的人不会有事吧?
“什么你家我家的,不都是一家子吗?”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计较这些。
纪绾沅拖着声音应他,“哦,都是一家人。”
“那你说我……咱们家的人会不会有危险?”
“岳父大人和我父亲会应对的。”再不济还有温云钦呢,他已经回京城了,如今,有危险的,反而是他们这一边。
后几句话,温祈砚没有说出来。
翼州攻不下来,纪凌越发了狠,派了很多人来抓纪绾沅。
导致他如今已然不能够两边往返,若是脱离,纪绾沅和孩子守不住。
现如今,要是把她带去翼州,也很危险,可若是把她送走,不行!他必须要时刻见到她才能安心。
“你在想什么?”她发觉温祈砚的脸色变得有些许严肃,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
“纪绾沅……”
他跟她说清楚眼前的局势,表示必要转移了。
“要去翼州?”
她很快反应过来,“原来你这些时日一直往返于翼州啊?”
翼州离这里有些距离,难怪他早出晚归的,这路程也太遥远了些。
“你……你这些时日真是去了翼州?”
“不然呢?”他反问她。
“翼州离这里还是有些远的,夜里为何非要赶回来?”
温祈砚冷笑,“自然是为了看顾某个没有良心的女人。”
他在说她,别以为她没听出来。
纪绾沅别过脸,“谁要你。”
他咬牙切齿捏了捏她的面颊,“好了,明日你也随我一道去。”
“哥哥为何一定要抓我?”
“因为他集结的兵马在贺循的暗中拱火之下,久攻翼州没有成效,军心有些溃散了。”
许久没有听到贺循的名字,纪绾沅没想到,他居然还跟在她哥哥的身边。
“你担心他?”
纪绾沅立马说没有,“我只是意外。”
“贺循为何不趁机脱离哥哥的身边,反而还要跟着他?”
“贺循也是我哥哥的人吗?”不对,当时温祈砚乔装改变成贺循的样子来探望她,这件事情贺循绝对是知道的。
啊,刚刚温祈砚也说,他在暗中拱火,促使哥哥的联合.兵马军心涣散,那……
他是卧底了?
“他是你的人?”
温祈砚摇头,“不是,他是岳父大人的人。”
“我父亲的人。”难怪,她就说嘛,贺循怎么会是温祈砚的人呢?
这可是父亲给她挑选的赘婿,也不至于就那么轻易被拉拢了吧?
“他就不怕被我哥哥发现,弄死他?”
“舅兄会不会弄死贺循我不清楚,但我只知道你挺关心他的。”
“听说你们在京城的时候就很亲近。”
纪绾沅刚要说话,温祈砚的话却一句接着一句,“他还送你回来,你与他同乘一辆马车是不是?”
当时这件事情闹起来,她还在温家撒泼。
“听说某人当时不嫁我,甚至要怀着我的孩子跟贺循成亲,也不知道是不是——”
话没有说完,就被旁边的女郎伸手捏住了嘴巴。
她将他的薄唇捏在一起,捏成扁鸭子嘴的形状,“你、你怎么总是这样。”
温祈砚用眼神反问,他哪样?
“秋后算账!”纪绾沅跺脚,“不准!”
她命令他,“不准你跟我秋后算账!”
男人神色未变,虽然嘴巴被她擒住了,眼眸当中流露的神色却依旧具有侵.略.性。
他根本就不惧怕她的威胁。
纪绾沅恨不得打他,却又不好下手,因为她的惩罚对他而言是奖赏,会把他给打爽了。
于是她变相威胁,“你、你再胡搅蛮缠,我就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
以前温祈砚还说她是胡搅蛮缠的大小姐,现在他才是胡搅蛮缠的人吧!
不要脸。
他淡淡扬眉,还大刀阔斧挪开了手和腿,示意她随意就好,要怎么对付他都可以。
纪绾沅又是被气得跺脚,狠狠捏了他的嘴巴好几下。
她咬牙切齿,“温祈砚,你真的太讨厌了。”
松开他的嘴巴,他还不长教训。
甚至冷笑,“某些人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
他说话这么过分,她扬起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捉到了怀里去。
纪绾沅不防备,整个人跌到他的腿上,人还没有立稳,他提着她的腰肢把她给抱起来。
她坐在温祈砚的腿上,他圈着她,她的后腰抵在案桌边沿,两只手抗拒着他的胸膛。
“你滚开。”她又娇又凶,还朝着男人的俊脸呸了一口。
被呸的男人不仅没有退开,反而逼近,越来越近,他将她困在方寸之地,桎梏着她。
神色冷淡却极具攻击性,令人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存在。
更何况,他的身躯高大伟岸,力气也很大,就算她逃跑,他也能够轻而易举,将她给捉回来。
纪绾沅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