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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时日连着穿戴面具,她白嫩的肌肤上面留下了一些印子,还没有好全,便被男人的亲吻给覆盖了。
吻落到心口之上的位置,纪绾沅的哭腔溢了出来,男人的动作瞬时停顿,黑色的眸子朝她看去。
她短暂回神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耸吸着通红的鼻尖,就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心虚窥着他,抬手捂上了她的嘴巴。
红润的眼睛因为溢出些许泪珠,睫毛被打湿了,瞳眸清澈,乖得像小猫一样好看。
“……”
左右两边房内正准备歇息的男人们都听到了细微的动静。
温云钦虽然没有娶妻,没有经历过人事,但因为有“前车之鉴”,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在何种情况之下会发出的声音。
兄长真是禽兽不如,她有着身孕,这么晚了,都还要折腾。
他就算想去阻止也没有立场,更遑论还要避人眼目,为她跟兄长遮掩,免得出事。
思及此,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另外一边的贺循起初不明,他起身蹙眉静听了一会,听到了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才慢慢知道是怎么回事。
跟温云钦一样,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同样不好出手打扰,毕竟夜深人静,他若去敲温祈砚的房门,这算怎么回事?
难怪温祈砚的人会将他和温云钦的房间安排在一左一右,必然是故意的,谋算到如此地步,真是处心积虑。
正被两人腹诽唾弃的男人沉浸在温香软玉中。
纪绾沅想要冒出声音,但又不能。
她颤着纤细嫩白的脚踝,两只小手攀扶着男人的臂膀,鼻尖比刚刚还要通红,忍不住的时候,张口轻咬男人的锁.骨。
分明都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只是亲吻而已,她便已经软成一摊水了。
温祈砚将触碰到的.露.润,放到她面前,“纪绾沅,你是水做的吗?”
她自然也看到了,饱含春意的眼睛送了他一记软绵绵的眼刀。
男人轻笑,“……”
“想不想要.我?”
他问她的时候,手指在作乱,把她欺负着越发颤巍巍。
“不……不想。”
纪绾沅觉得他说这种话就是故意,实在是忍不住了,又咬了他的锁骨一口。
“真的么。”男人又问,他居然刺探她。
纪绾沅低低哭出声,又不敢哭得太大声。
“温祈砚,我讨厌你。”
她的眼泪滚落,滑过她的面颊,掉在他的胸膛之上,最后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又落到她被亲红的胸.脯上。
这句话落下之后,他也退却了。
纪绾沅有一瞬间的懵。
他怎么走了?
若是放在之前,他不是会故意继续欺负她么,这次怎么被她一句话就给砸走了?
她看了他一眼,男人起身,撑着手与她对视,看着她被泪水打湿,凝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毛。
还没开始,她就哭得这么娇,让人更想欺负。
温祈砚的吻落到她的鼻尖上。
十分轻柔顺着往下。
这种温温柔柔的吻法,简直让纪绾沅难受。
他还是在欺负她,不是强势的.侵.占了,而是在引.诱.着。
勾引.她,让她承认她也想要他。
纪绾沅听到很清楚的吮吻声,她的心跳在剧烈加快,她伸手去推俯身在她心口之上的男人。
“温、温祈砚,你不要亲…亲我了。”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可他还是在继续,纪绾沅后面是真的哭了,泪水以及雨霖都在一瞬间倾落。
他在这时候靠近。
她被他搞得,情.欲.占据了上风,不受控制的.吸.附和依赖他。
“纪绾沅,你在接纳我。”男人的声音低沉。
她让他别说了。
他一点点靠近,以退为进,第一次,纪绾沅感受到了她的迫不及待,嫌弃他的慢吞吞,不肯给人一个痛快。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他答得干脆。
有些哭懵了的纪绾沅慢吞吞会了意,“……”
“回了京城我要告诉娘亲和爹爹,你在路上欺负我。”
“这也要说吗?”他又问。
“要说。”她呜呜。
男人眉心微蹙,做出沉思状,声音磁沉性感,“说了会不会不太好。”
“你都做得出来,还担心不好吗?”反正她说过许多次了。
“你要如何说?”他又问她。
“这样说?”他猛然.填.了一下。
纪绾沅捏紧他的臂膀,浑身颤抖,忍不住咬了他。
“真的要跟岳父岳母讲,我如此欺负你吗?”
纪绾沅哭着,想说话,却没力气。
她耸吸着鼻尖,眼泪汪汪。
见状,男人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要不要说,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钻到耳窝里,痒得她受不了,她往回缩。
低低一句,“要说…”
惹得男人闷声笑开,“好,那就说。”
“我去帮娘子说。”
他又吻她。
纪绾沅左躲右躲实在是躲不开了,只能这样慢慢“蚕食”他。
许久不曾如此亲密的接触,两人都不自觉喟叹一声。
女郎哭声娇媚,男人低喘性感。
透过隔墙传到左右两边,听到的人,脸越发黑沉,拳头紧攥。
中间的旖旎闷热却还在继续,他问她可不可以,动一动。
她哭着说不可以,他却开始动了。
男人的动作很是轻柔,纪绾沅抿捂着她的唇,她的长发沾染了泪珠和汗水,黏在面颊锁骨上,散在软枕之上。
她抬着软枕捂住了她的脸,闷在里面哭,露出她同样通红的耳朵。
他看着她的侧脸,拨开她的长发,俯在她的耳畔,吻她。
“……”
温祈砚的动作无比温柔,纪绾沅感受到了。
她被,满.足的同时,一点都不疼,就连腰肢都不酸了,只是力气耗尽了。
他现在多数都在照顾她。
不仅仅是在床榻之下,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就连床榻之上也是如此,以她的.情.欲起伏为主,她累了他便结束了。
尽管她感受到他还没有尽兴,他也没有继续。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不好,但不得不说,温祈砚简直就像是又仙居里,超超超镇店的头号院牌!
“你——!”
纪绾沅的话还没有说,他温柔退到一半,忽而猛然离开,空空的不适席卷而来。
而后将她卷入被褥当中,风驰电掣之间,纪绾沅回神,他已经穿上了衣衫,尽管精致俊逸的眉眼泛着未曾完全消散的情.欲,但神情已经恢复了寻常的清冷。
“别出声。”
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纪绾沅的心瞬间慌张起来,她想要伸手,却发现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