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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都还不好对付,卿如表姐说过床榻之上的男人动了欲,思绪也会松散,要什么会比平常容易些。
她的月份越来越大,眼看着临盆之期将近,再过一两个月,别说事情尘埃落定,她也不方便了。
届时恐怕翻身都难,还提什么行房。
她不会被温祈砚欺负一辈子的!
忍一时屈辱,将来风平浪静,待父亲谋事成功,她的身份会比现在更尊贵,温祈砚沦为阶下囚,还能跟她叫板不成?
所以,她能忍了。
“你的手放在什么地方?挪开。”
她哼了一声,装模作样要去打掉他的手,没想到,男人先她一步,把手给挪开了。
纪绾沅有些愣,还有些许尴尬。
温祈砚之前碰她,总是饿虎扑食,抓到机会不把她吃干抹净决不罢休,今日是怎么了?
男人以退为进的把戏,纪绾沅没看出来。
她琢磨着接下来要怎么办,若是她主动跟温祈砚亲近,像之前那样勾引,只怕要被他看出破绽。
毕竟探听温云钦和温父吵闹的消息与之前她哄温祈砚是两码事,何至于她搭上自己?
停顿了一会,纪绾沅又不甘心。
干脆就看着温祈砚,继续刚才的话,“你要我拿什么跟你换,你才肯告诉我?”
纪绾沅眼珠子一转,“银票?”
“你要多少?”她的口气很大,让他开个价。
温祈砚听得发笑,“纪大小姐这么有本事?”
纪绾沅哼哼一声,“我是爹娘唯一的女儿,有什么好的自然给我了,钱财什么的,能在话下吗?”
温祈砚扬眉淡淡哦了一声,“要多少有多少?”
纪绾沅是随意找的一个开场白,眼下听到男人的回话,她的警惕瞬间浮上心头,弱弱补了一句,“…那倒是没有。”
真要是点了头,岂不是相当于直接承认纪家势大财多,富可敌国吗?
这话以前,愚昧蠢笨的她或许会说,眼下当着温祈砚的面说,那就是找死了。
“既没有,纪大小姐还敢口出狂言?”男人似笑非笑。
便是假笑,依旧让人惊叹于他的俊朗,眉眼微微弯动,已是俊美得动人心魄了。
“我…我只是胡说而已,我父亲纵然是丞相,到底没多少俸禄,便是给我,其实没多少的。”
“还敢让我开个价?”
纪绾沅眼珠子一转想起一件事情来,正好可以作为借口搪塞。
毕竟她要提的事情很正常,又能叫温祈砚想到那些旖旎。
“你之前还答应要赔我衣裳呢。”她指的是在书房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弄脏了她的衣裙,温祈砚也的确说了他会赔。
提到这个,纪绾沅就来气,之前温云钦给她送的香云纱,让翡翠找人裁做衣裳,可做着做着没踪影了。
追问之下方才得知,说是坏了?
那么贵重的料子,又是她吩咐下去,对方怎么敢不上心。
再一打听,是温祈砚搞鬼。
“之前小叔送我的香云纱,也被你手底下的人弄坏了,你也没赔我!”
提到这个,她理直气壮起来。
温祈砚好面子,上次那么激动都是因为温云钦靠近她而动了怒,此刻再用温云钦来激他,指不定有成效。
果然,男人冷笑浮上精致眉眼,伸手擒拿住她的下巴,“你还敢跟我提温云钦?”
纪绾沅窥见他眼底起来的薄怒,提起自己亲弟弟已经是习惯性的连名带姓了,她继续装聋作哑,给他的怒意添柴加火。
“我为何不能提?”
“那是小叔送给我这个做嫂嫂的。”
“是吗?”温祈砚来了那么一句,语气凉飕飕的。
明知道她在演戏,招数也无比的拙劣,但对于纪绾沅的喜爱分化出来的占有欲,令他不演自怒起来。
“枕畔之上,你跟我提温云钦,真是不错。”
他这句话便让人察觉到危险,下一句更是阴阳怪气得厉害。
“要不要叫他来睡你我二人中间呢,反正地方够大的,足以躺得下三个人。”
纪绾沅,“……”
实在没忍住,“温祈砚你有病吧!”
“怎么,你还没找太医来看看脑子吗?”顺便将他的嘴毒治一治,实在治不好了,直接一包药毒哑算了。
“三两句话,纪大小姐就怒了?”
他凑近,清冽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这么沉不住气,还想跟我过招?”
还想套消息?
纪绾沅真是笨笨的。
她越来越生气了,胸脯过于饱满,呼吸之间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她适才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够跟温祈砚暧昧些。
认认真真想了没反馈,这不走心反而把火给点了起来。
纪绾沅尴尬抿唇,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即便如此,收效甚微。
温祈砚垂眸看着。
她的脸是真的忍不住红了,慢吞吞往后退。
没退一会,被男人给擒住了腰,退不了了。
“跑什么,真要给钦弟挪位置,让他睡我们中间?”
纪绾沅,“……”
好想扇他巴掌。
这下子好了,她动不是,不动也不是。
尴尬蔓延了许久总算是停下来了,但距离太近了,便是没有撞上,却也差不离了。
为防止尴尬的事情再发生,纪绾沅连呼吸都不敢再大一些。
温祈砚瞧着她好一会。
察觉到他的意动,正当纪绾沅以为他要吻她,跟她行亲密之事时,温祈砚带着她的腰起来了。
纪绾沅,“?”
她搞不清楚他的意思,只能顺从简单梳洗,用了晚膳。
很快,她就知道温祈砚为何要带着她起来用晚膳,又带着她消食了。
为了她的身孕,也怕她撑不住。
绕了那么一圈再回到床榻之上。
这一次,温祈砚什么弯子都没绕,过来就直接亲她,一开始只是温柔的啄吻。
尝到甜香,轻软,渐渐的,吻势加深。
很快,吮,吸,津津作响的声音便在幔帐之内传了出来。
近秋日里,京城的天不好看,刮风下雨比前些时日要频繁。
纪绾沅听到了花叶被风吹得唰唰唰的浮动声。 w?a?n?g?阯?f?a?b?u?y?e??????ü?w?ε?n????????5?????ò??
没一会,那声音小了,好似因为小丫鬟起来关了窗桕。
“走神?”
她的思绪只是飘了一会,温祈砚撑手起身,已然是发觉了。
“我…我没有。”
男人讽刺一笑,是在嗤嘲她的嘴硬。
纪绾沅正担心温祈砚会不会就此打住,他的手却已经恢复了动作。
心口之上的地方落入魔掌,她忍不住抿咬唇瓣,免得声音外溢。
后知后觉到要问话,张口的时候,男人已至于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