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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说你胎象过三个月稳了便可以行房事,除此之外我也答应你会轻一些,不会再如同之前那般对待你。”
他盯着她说话,一点点戳破她,可纪绾沅说他不会的事情,的确无从辩驳。
他对男女房事,知之甚少,没有实战的经验,谈何提升?
“……”
见他避重就轻怼她,纪绾沅已经找不到什么可以填补的话了。
思来想去,她也不知怎么的,丢出来一句,“那…温祈砚,我问你。”
“你喜爱我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
欲动翻腾到极致,脊骨都收紧到打冷颤的男人,闻言再是一怔。
身下人抬眼抿唇看着他,脸上的害怕不曾退却。
他有些分不清楚,纪绾沅脸上的害怕是因为恐惧他的亲近,还是忧心从他的嘴里听到不喜欢的答案。
“你不喜爱我。”在他怔顿的时候,她替他回答了。
“所以,我不想跟你行房了。”
这个借口不错吧?
面上做出黯然的神情,纪绾沅的心里说不上来的忐忑。
她不仅是感受到了温祈砚滚烫的呼吸,甚至还察觉到了危险的抵触。
就是这柄“兵刃”,在上次把她“打”得溃不成军,痛哭流涕,连连求饶。
“谁说我不喜爱你。”
他低头,吻着她的唇瓣低低说了一句喜爱。
原以为说出这句话会很难,可真的到了张口的时候,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哄她而已,却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也莫名舒松起来…
好像是吐露了心声给想听的人听到了?
但事实上,他不排斥跟纪绾沅行房,也的确不如同之前那么排斥她的愚蠢轻浮,或许真的是容忍习惯了吧。
如此,怎么不算是吐露心声?
“是喜爱我,还是喜爱跟我行房?”她还在问。
“都喜爱…”
真的太难受了,他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声音暗哑到了微颤的程度。
密密麻麻的滚热亲吻,落到纪绾沅的嫩白.颈.上。
很想用力亲她,却不能够。
因为她在抖,他也说了会轻柔。
不断安抚着她的抗拒,她那些抵触的情绪。
还没开始呢,纪绾沅便已经抽抽噎噎哭上了。
她烦躁且不安,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按照计划,原本该跟温祈砚亲热的人是曹家表妹啊。
怎么变成她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竹篮打水一场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甚至还引起了温祈砚的怀疑,此刻要是不陪着他做下去,叫他难受得不上不下,明日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当是被狗啃了吧……
她闭上眼睛,颤抖着眼睫,娇气揽着他哼唧,抽噎的断断续续声音钻到男人的耳朵里。
他抬首,知道她默许了,便吻入她的唇。
大掌往下,碰上小女郎心口之上的.馥.柔。
分明已经很轻柔了。
可她还是说不行,可不可以别那么用.力,甚至皱着眉头问他是不是骗她?又要开始如同之前那样欺负她了?
温祈砚停下,耐着性子放轻力道,他吻她的唇瓣,没一会便红肿起来,怕她又哼疼喊重了。
于是他的吻落到了她的眉眼之上,鼻梁鼻尖,侧脸各处…
纪绾沅身上的味道都被他清冽的气息给笼罩盖住了。
没一会,又开始往下了。
纪绾沅听着男人吻她心口之上的地方而发出的声音,心中极力忍耐着。
温祈砚似乎很喜欢她的柔.软。
反复流连,左左右右的,都不曾冷落。
纪绾沅垂眸看去,只见到男人俊逸的面庞,压入心口之上的位置,“……”
不仅如此,他是为了讨好她吗?
还低头顺着往下亲了。
上一次,他可是亲都不亲她的嘴,这次还亲她的腰腹。
为了颠覆她们纪家,完成诏令加官晋爵,他真是低的下头。
哼!
纪绾沅的足.趾忍不住蜷缩了起来,她发出娇娇气气的哭声,听得人耳.热心热。
温祈砚没有像两人之间的初.次那样,他很有耐心。
因为深知纪绾沅有多娇,有多小。
吻着她“哄”了许久。
且先用修长如玉的手指先去渡了渡河。
休整了一下许久不曾被踏足的地方,待溪.流.冲了.春.景院子。
他方才撑着雨幕,踏着泥泞的路进入春色明媚的院子。
饶是如此,因为许久没有外人到来,春景园中的花叶蝴蝶被吓得不轻,四处逃窜瑟缩不提,还对他发动了攻击,企图将这外来人给驱赶出去。
“放.松.些,别紧张,好么……”
即便是早有预料,但在这场不能动武的对决里,他头一次略是狼狈。
被排挤驱赶得脸色难看,额头满是冷汗,青筋暴起。
却不能过多动作对付,真是被弄得有些难言。
纪绾沅觉得难受,她的小脸埋在软枕当中哭得厉害,长发拢黏到脖颈处,根本就不想听他说话,一副十分抵触的样子。
完全是任由他来,早些时完成,早些时休息。
温祈砚真觉得他要死在这里。
纪绾沅是上天派来收他的吧?
自从认识她以后,没有一天不在饱受折磨,偏偏对她打不得骂不得,先前没有联系好歹还能够斥责冷呵,驱赶她滚远一些。
现如今一句话都不能说了,还得哄着她,甚至要低声下气。
温祈砚把她的脸从软枕当中拨弄露出来,见她哭,吻她的眉眼。
“这么.疼?”
比起前两次,的确是好了很多,但也还是难受的。
不仅仅是跟他行房难受,就连心里也难受。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为这个样子。
半个时辰之前,她还美滋滋在想,若是温祈砚碰了曹欣,她或许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便是回家哭闹去。
说温祈砚前脚跟她娘纪夫人保证此生不会纳妾,却在她的院子里跟他的表妹阳奉阴违搞这些,届时她闹着要和离,说不定能行呢?
这门亲事可是圣上赐婚,她的身份也算尊贵,温祈砚出了错,让她父亲去给她讨公道,说不定可以?
现如今倒是好了,所有的算盘都落了空。
被.搞的人变成她了。
她怎么那么笨?算什么都不成了。
思及此,她哭得越发难过了,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只希望他快点完事。
可他慢吞吞的,甚至还停下来了。
问什么问!
好烦。
她从来没有觉得温祈砚那么讨厌过。
身上腹肌硬邦邦膈得她好疼,打他,她也疼。
不想理他的话,她又脱开他的手,继续将她的脸埋入软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