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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 ”柴立强笑,“慕清当年那么厉害的人,也没进国家集训队呢, 这可是能稳进最好的那两所大学的, 要是想出国, 奖学金也不用愁呢, 压根不用咱们家出什么钱。”

“还出钱送她去留学?”柴立强的妈眼睛都瞪大了,“你怕不是被浆糊糊住脑子了!那个慕清,出了一趟国,头几年不也一样没赚到钱?”

“那是她傻!”柴立强嗤,“那么高的学历,但凡脑筋活泛一点,哪里弄不到钱,你看她现在,随随便便就弄出一个企业,赚了那么多钱!”

说起葳蕤,柴立强心里忍不住的又妒又羡,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那倒也是,”柴立强的妈咂咂舌,“那么大一家公司呢,对了,慕清是不是还没找其他男人啊,那她以后的钱不都是这个丫头的,就算再生一个,这丫头至少也能分一半吧,确实是这个理,你快些把这丫头抢回来,至少也要笼络住了,以后才能向着咱们家。”

这边正在商量怎么哄骗那小丫头,宋丽萍听在耳朵里,只觉得什么酸甜苦辣的滋味都有。

她本来是个泼辣又能干的人,能吵会闹,也同样知道该怎么笼络住丈夫婆婆,之前,哪怕就在一个月前,她还觉得自己比慕清强得多。

可是忽然间,一切好像都变了,丈夫工作不得力,凭空掉下一口大锅压在他头上,他非但一点不急,反而挖空心思试图讨好他前妻一家人,还有那个小杂种……

一想到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小杂种,宋丽萍就忍不住的咬牙暗暗咒骂:“怎么当初就没叫她死在外头呢!”

————

柴立强终于打听清楚,慕之云现在在附中的高中部,念高三文科。

“她怎么念文科去了?文科能赚几个钱?”柴立强嘟嘟囔囔的,“所以说了,慕清那女人连个孩子都带不好,这么好的资质,就这么放任不管,不是白白浪费了!”

他心里想着,要是把监护权弄到手,一定要叫慕之云转理科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小孩子任性。

柴立强一边想着,一边准备去校门口堵人,忽然衣服后领被人猛的一扯,一个趔趄,就被拉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大车上。

他蒙头蒙脑的直接被塞上车,只觉得天翻地覆,整个世界都被压缩进了车厢里,车厢里头还是暗沉沉的,依稀能看见几个高大的汉子,肌肉虬结,都不说话,反而更叫他紧张起来。

柴立强脑子嗡嗡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人虽然长得牛高马大,其实手脚没有一点力气,胆子又小,从小到大连架都不敢打,这时候突然被人扯上车,除了惯性的挣动两下,直接就开口求起饶来:“英雄饶命英雄饶命,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好汉,还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车上的玻璃大约做过特殊处理,光线透不进来,而且还有隔音效果,一点外头的声音都听不到,他边上坐着一个肌肉虬健的寸头男,手上的力气简直跟钢钳一样,轻轻一拧,柴立强就半点都挣不开了。

那个男的完全没理睬柴立强的求饶,只对前头的司机说:“先开一圈。”

然后车子就开动起来,慢慢离开繁华的大马路,往郊区开过去,车子里依然安静,只有车子马达低沉的震动声,还有柴立强逐渐崩溃的求饶声。

车上的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尤其是边上那个寸头,柴立强总觉得他身上若有若无飘散着一种血腥气,抬抬手,那就是要杀人的。

车子越开越远,他也哆嗦得越发厉害,依然哀求个不停,又是承诺给钱,又是说自己家有老有少,还求放他一马,可是车上的人依然一声不发,好像把他直接当死人一样。

柴立强从来没觉得自己距离死亡这么近过。

等他几乎瘫软到座椅上的时候,边上的人终于说话了。

那寸头男一笑:“你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啊,好汉,还求您给条明路。”柴立强哆哆嗦嗦的说。

即便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这寸头极为彪悍,一看就是在道上混的,哪里是他这种平民小百姓得罪得起的,也不敢得罪。

“那行,以后离慕家远一点,尤其是慕之云,但凡在让我知道你再找她,直接打断你的腿!”寸头男说道,声音并不高,反而低低沉沉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根钢管,一下一下的点着地,好像随时准备把钢棍砸过来,柴立强一点都不敢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但是,涉及到未来的利益,柴立强还是试图挣扎一下:“但是她毕竟是我亲生女儿,做爸爸的,总不能……”

寸头男哼笑一声,直接在他面前捏弯了钢管的一截。

就跟捏碎柴立强的骨头似的。

这个软骨头,当即就瘫软在座位上了。

“亲爸爸,你也配?”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低低的,“你要是在主动找一次,我就捏碎你一条腿,找第二次,就拧碎另一条。”

男人的声音又慢又缓,就好像唠家常一样——如果不仔细听他究竟怎么说的话。

柴立强觉得自己的腿,好像真的跟着疼起来一样。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被吓得涕泪横流,手脚都不住的抽搐起来,然后,忽然一股刺鼻的臭味,弥漫在车厢里。

寸头男微微皱眉:“行了,你家也到了,滚下去吧,这次就不算你的车费了。”

然后,忍不住尿了一身,脸上眼泪鼻涕一把抓,看起来狼狈不已的柴立强,就这么被扔在了总厂宿舍楼的门口,那辆车把门一关,扬长而去。

车门关上,开车那个小伙子终于忍不住笑场:“老大,咱们至于装□□的嘛,而且就这么吓唬几句,真的有用?”

余隋也好笑的摇摇头,又被车里这股臭味熏了一下,捂着鼻子:“没问题,这种窝囊废最怕的就是道上的人,这么吓唬一回,他大概能做好几天噩梦。”

“那之后呢?”开车那小伙子好奇的问。

“之后自然还有其他手段,总归能把他训得服服帖帖,不会再出现了,”余隋把窗户打开,让那股子尿臊味稍微淡一点,“毕竟是老板吩咐的工作,不好好完成可不行。”

“老大,你以后就真在药厂当保安了?这不是耽误人才嘛!”开车的又问。

窗外的冷风打着卷灌进来,余隋看了一眼街边飞快后退的街景:“至少先把这边的安保□□好再走,免得这厂子到处都跟筛子一样,容易被有心人窃取机密。”

“说起来这个药是真神了,”开车的又叹,“听说这种原液可不止能治疗癌症呢,重伤的伤员喝下一只,直接就能把命保住了,只可惜就是保质期太短,现在最多也就能延长半个月的存放时间。”

“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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