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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了,可是一躺下就控制不了,很想周云祁。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去三四天,实际上也可能是五六天,创业初期有很多琐碎工作要忙,没准是十天半个月。

如果顺利被录取,那她都要开学了。

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分别的时间比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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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祁推开家门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原本明天才回,但他等不及,坐着夜晚的航班便先回来了。

点亮客厅的灯,卧室里十分安静,借着微弱的余光去看了一眼,她睡得很熟,蜷缩着身子,侧身转向他睡的位置。

男人轻笑,小心地放下行李,再去洗澡。

八月下旬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然而洗完冷水澡的男人仍然感觉很热,光着膀子走出来,身上依旧是细密的汗珠。

林簌做了个梦,梦到他回来了。

恍惚中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簌簌。”

睁开了一下眼睛,卧室的灯没有亮,客厅的灯也是熄灭的,但这个男人的轮廓、气息、声音,毫无疑问,就是周云祁。

林簌懵然中认为自己还在梦中,呓语着叫了他的名字,再直接起身钻进他怀抱。

周云祁抱过她,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坐在床上,放好蚊账。

林簌一个人在家时没有那么多顾忌,洗完澡喜欢单穿个白色小背心,搭件薄薄的短裤或者像今天这样的短裙,既凉快又舒服。

小背心束缚出她的腰身,周云祁借着微光,能明显感觉到她瘦归瘦,曲线却是玲珑有致,隔了几天没见,就好像又发育了似的。

算算,她的生理期快来了,经期前身体一些部位可能会发胀……男人低笑一声,啧,当真是他一手养大的。

“簌簌,是我,我回来了。”他说了一声,试图唤醒她。

她没应声,认为仍在梦中。

他只好靠在床头,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让她伏在他肩膀处,贴着他的身体。才分开几天,他确实好想每晚都抱着她。

林簌的身子稍稍蹭碰到,便觉得这梦做得如此真实,下意识不由贴得更紧。

周云祁的呼吸更沉了一些。

怀里的人不知道做的什么梦,睡着睡着,梦游似的,手开始在他脸上抚摸,寻找他的唇,找到后还用手指在他唇边描摹了一下线条。

再然后,迷糊地亲吻他柔软的唇。

主动得让这个健壮的男人招架不住。

其实他喜欢她在睡得迷糊的半夜来找他的唇,索吻更好,这样他可以轻易就满足她。

现在,男人攫过她的唇瓣,吮着她的小舌尖,很温柔地给予她亲吻。

吮着吮着,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些变化,要命的是,她仍然以为这是在睡梦中,动作一点儿也不含蓄。

周云祁沉着气息,托着她,挪开了一些,又唤了一声:“簌簌。”

她立即扭着腰不让了。

他就服气了,怎么能在睡梦里也这么天赋异禀。

男人唇上吻着她,托着她的手渐渐移动,包裹住了她,她竟然还没有苏醒,可男人的呼吸已经快停滞。

非但未醒,她还借着他手掌的托力,凭着本能慢慢地磨,慢慢地挤,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伺候她根本不在话下,只是,如此真实的刺激感,终于令她渐渐回拢了意识,迷茫的眼睛睁开,呢喃道:“周云祁?”

“啊,是我,我回来了。”周云祁索性点亮了灯。

林簌呆住。

周云祁好笑地看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此言一出,林簌抖了一下,彻底醒转过来,在明亮的光线中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害羞难当地往他怀里钻。

她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弄了半天不是梦。

男人的那只手始终没有离开,一直在给予她想要的,另一只手搂着她腰,轻轻地笑:“半梦半醒的感觉应该很不错。”

林簌没有出声。

她只感觉到体内有暖流不受控制。

稍待片刻,这个男人附在她耳边,调侃似的问:“你睡觉前是不是喝了挺多水?”

林簌的脸闷在他颈窝,扭着腰,小声说:“周云祁……我好痒。”

男人低哑的嗓音问:“哪儿痒?”

没有回答。

男人哑着声音继续蛊惑:“说出来,我帮你挠挠止痒。”

“背上?”

“腰上?”

“……”

林簌继续勾着他的脖颈扭腰表示抗议。

他明明知道的。

她确实一点儿也不想仅限于此,但也对他的故意装作不知表示愤然,软绵绵的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骂人。

在她肢体语言的授意下,男人终于笑着帮她脱掉了束缚。

那种布料不吸水,周云祁身上都有湿痕,他早就被她勾得欲.念重重。

因此将簌簌放平,躺在床上后,他毫不犹豫地亲吻了上去。

林簌由着他亲吻、吮吸、指尖挑动……

只是那种仿佛被蚂蚁噬咬的感觉,想必不管经历多少次,她还是会像现在这般,抓着他头发,拼命地求饶。

男人才不会饶过她。

他一点儿也不想放过她。

-

第52章

这晚, 周云祁试探过一点点,用手指。

她哭得很厉害,后来坐起身, 死死箍住他的脖子。

不过他本来也只打算浅尝辄止, 太晚了, 又刚奔波回来,他不急着这一时, 便抱着她温声地哄。

她是真的敏感,一点小小的触碰都不行,又很怕疼,后来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还是纯粹被取悦到, 上下两头哭, 眼泪汹涌如潮,倒像是真的难过。

周云祁不知道她为了什么而难过, 也许,只是太想他了。男人的脸阴沉着, 手指不断安抚, 让她按捺不住, 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干净,用毛巾帮她擦干水珠, 此刻她倒是像个洋娃娃一般, 乖巧由他摆布。周云祁给她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 再把她抱回房间。

关于浴巾, 周云祁一直觉着她有些见识,或者说,她也对生活品质有要求, 这东西酒店很常见,但一般人不会买。现在用着,却是极方便。

林簌换了干爽的衣物,再度躺下时,已是凌晨一点。

周云祁抱

着她,问她是不是很想他?

这话题仿佛不能提,一提,吸着鼻子委屈的声音就传来。

他只得妥协,把人按在怀里,摸着她的脑袋说:“那边的事都给他们去做就行,我在这边忙自己的事,不跟你分开了。”

“不是。”林簌哭腔很重。

“不是什么?”

她又说不出话来。

她是很想他,但更多的是察觉自己没有什么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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