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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两个老光棍的无能怒吼。

大家戏谑着打趣着,倒是热闹非凡。

这时正要疾驰而过的陆绥安却不由朝着队伍中孙淼的背影看了一眼,想起方才司马南嘴里的那句“正是因为孙大人这样有心,才叫孙夫人死心塌地,得以三年抱俩”。

死心塌地,三年抱俩?

只见陆绥安若有所思了片刻,忽而干净利落的翻身下了马来。

随即,牵着马绳走向了队伍对末端,负手立足。

抬眼看向店内,只见铺子的鸡用铁钩挂着,只只香酥冒油,看着略有些腻,陆绥安并不贪嘴,亦不爱这些,他没吃过,不过见常礼偷吃过几回,想来味道尚佳。

一时想起昨晚淋漓酣畅,香艳入髓的一幕幕,又想起湖畔那抹孤寂的影子。

这是他第一次屈尊排队来买这些东西。

而常礼见世子所为,顿时大惊,赶忙慌慌张张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嘴里嗷嗷嚷嚷着:“世子,怎能劳您亲自排队,交给小的罢——”

他这一声叫唤,瞬间引得前头几位同僚们全部齐刷刷扭头看了过来。

看到跟着他们一起排队买鸡的陆绥安陆司直,孙淼楼敬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咦,陆大人也来打打牙祭?”

“没想到陆大人竟也好这口?”

大家纷纷有些缓不过神来,跟陆绥安同僚这么久,他们连馆子都不曾同陆司直一起下过。

在他们眼里,陆司直清冷绝尘,不食人间烟火,怎么今儿个舍得下凡呢?

大家纷纷七嘴八舌的问着。

便见陆绥安背着手,睨着众人,淡淡回道:“夫人贪嘴,带回去给她尝尝鲜。”

他这话一出,被两次秀恩爱暴击的老光棍们:“……”

而陆绥安说话间,视线却朝着铺子里头扫了一眼,只见钩子上的香酥鸡越来越少。

他这话音刚落,下一刻,果然只见老板紧接着便在店内喊道:“只剩最后一只了,没了,没了,后头的不用排了。”

老板边喊边朝着后头的人摆手。

这时,孙淼刚打包完一只,轮到了楼敬了。

老板话音刚落,便将目光投放在说话的三人身上,知道他们都是大理寺的,都是一伙儿的,看向他们的目光仿佛在问:最后这一只你们谁要?

楼敬和司马南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陆绥安淡淡勾唇,看向楼敬和司马南二人道:“二位大人定不会同贱内夺食罢?”

说罢,朝着二人淡淡颔首,便径直越过

二人将银子放在了老板的钱筐内,道:“打包。”

看着比平日里多出一倍的银钱,老板瞬间喜笑颜开,哪儿还舍得耽搁片刻,只立马眼明手快,三两下将整只香酥鸡剁好包好送到了陆绥安手中。

眼看着到手的鸡飞走了,又看着有媳妇儿,还有鸡的陆绥安、孙淼二人组。

楼敬和司马南二人组先是面面相觑,待缓过神来后,二人再一次无能狂怒了起来:啊啊啊,你们有媳妇儿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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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话说, 前头那晚折腾到极晚,这日白天又奔波一日,沈安宁不由身心俱疲, 一回府便想快快用完晚膳, 好沐浴入睡。

却未料,前脚刚回屋, 后脚便闻得院外传来一声:“世子。”

紧接着,白桃红鲤二人飞快蹿了进来, 眉飞色舞禀告道:“夫人,世子回了。”

二人面上均有些欢喜和意外。

就连沈安宁都一度愣在了原地。

陆绥安这会子怎么回了?

前世,为了公务方便, 他一直习惯宿在大理寺,若无意外,每月只回来一两趟, 回来时也有大半时间安置在了书房,回到正房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前世,那是沈安宁的求而不得, 如今,却分明是她的心之所盼。

按照往日惯例,他昨儿个才去的衙门, 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

怎么今儿个却——

倏地, 想起昨日那句“今晚我搬过来, 日后都宿在正房”, 沈安宁起初还以为是他回府的日子里, 往后都宿在正房,虽让沈安宁心生不愿,可想到那陆绥安回府次数并不多, 便也堪堪忍受住了。

可这会儿才意会出另外一层意思来,莫非,他那句话的意思是往后都要日日回府,且日日宿在这里不成?

这个念头一起,瞬间叫沈安宁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若是前世,她定会欣喜欲狂,可如今她对他早已淡了心思,只想当作面子夫妻暂时凑合过活,再要她日日对着那张寡容冷面,那叫她该怎么自处下去?

正拧眉之际,这时,门前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一晃——

“世子。”

白桃红鲤二人立马恭恭敬敬行礼,二人交换着眼神,偷偷打着眉眼官司。

沈安宁终于转过了身来,只见一身官袍的陆绥安缓缓跨入了门内,只见他身长如玉,人高马大,从门口跨入时习惯性地略偏下头,再高上稍许,他就能与门齐平了,这样高大之人,在一身官袍地衬托下,极具有威慑力,在他入内的那一瞬间,烛光将他地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到屋内时,暗影将半个屋子笼罩住了,显得十分迫人。

随着他的踏入,连整个正房都衬托得逼仄了几分。

而见到屋子中央的沈安宁后,陆绥安步履一顿,幽静的目光直直朝着她的脸上看了过去。

两人隔着半个屋子的距离,远远对视了一眼。

两人昨日冷战一路,后又莫名其妙的同房,交融半宿,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其实都是令人有些难以启齿的存在。

故而这一眼,令二人都略有些不大自在。

沈安宁立在原地没有动,还一时有些没有从这人从天而降的突然间缓过神来。

倒是陆绥安定定的看着她,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遭,竟率先开了口,道:“夫人今日出门了?”

说完,视线在她精致的妆容和端庄华丽的裙袍上细细端详了片刻,不单单性情变了,竟连习惯和喜好都变了。

他记得,从前的沈氏喜好深色,亦不爱妆扮,整日素面朝天,却也一丝不苟,整洁干净,而今,在府里时,慵懒随性,疏于打扮,可一旦出了府,竟擦脂抹粉,端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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