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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要求标准会更苛刻一些?”
我缓了缓神……这话是夏油杰说的。
哦,我不自觉的把我心里想的都念叨出来了!
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女主猫是只猫妖,已经不再只是一只小动物, 而是一个虽然与人类价值观并不一致, 但俨然具备智慧, 可以独自思考人生的生物了!
我不能把它单纯当做一只小猫来画了, 她是猫妖就约等于人,世间对人与猫的宽容程度怎可能会相同呢……
正在我认真思考该怎么该才能在保留女主猫特色的同时让她的社会化程度更高一点的时候, 我突然就听到坐在我旁边的人说了一句——
悟君:“好像忘记了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有好像忘记了什么的感觉!
到底忘了什么啊!
硝子看向我:“虽然是开学第一天, 啊,其实今天也不算正式开学, 只是给新生熟悉新环境的时间……你不去教室踩点吗?”
破案了!
原来忘记了这事, 唉,剧情讲的太快了,结果把大事都忘了!
现在去还来得及吗……看了看手机。
其实来得及的, 毕竟我来的好早, 好像是第一个到高专的新生来着?
反正没看到其他同期。
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成为一名学生!
后知后觉的兴奋。想快点到教室。
“我走了!”
说罢就直接发动术式一溜烟的离开。
只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等我!我陪你一起去呀!”
其中一个人也化作残影离开, 现在只有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了。
硝子平淡的‘哇’了一声:“哦,风火轮, 看到残影了。”
夏油杰若有所思:“术式与速度有关吗……”
可惜两位投射咒法拥有者至今都没有做术式公开,只能从术式的表现情况进行推断呢。
他真的有点好奇。
术式公开是束缚的一种,以公开术式信息为代价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是咒术师间很常见的手段。
绝大多数咒术师都有做术式公开,夏油杰很喜欢看这些信息,不同术式各有其玄妙之处。
但有些术式的信息只有一片空白,投射咒法就是其中之一……
真是,怎么就越遮掩他就越想知道呢。
*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的。”我喃喃道。
和悟君他们学年的教室明明就一模一样嘛,一点儿都不新奇。
“唔,三张课桌,看来直哉你们学年也有三个人哦。”
是悟君的声音,他追过来了。
等我察觉到他存在的那一刻,他已经站在我身后侧,一边还在问我:“有想过同期会是怎样的人嘛?”
“嗯,本来没想过的,但你都这么问了我也不是不能想想。”
但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一条:“……希望能有女孩子吧。”
还是同性之间更好相处,天然存在共同语言,毕竟算上我在内也就三个人,如果只有我一个女生,另外两个都是男的……到底会有些苦恼。
想到这里,我就闭上双眼,双手合十虔诚祈祷:“一定要有一个女同期啊!”
过了快十秒钟。
我掀开眼皮:“悟君你怎么不说话?”
结果就看到这家伙拿着根粉笔在黑板边角涂涂画画,不知道在写什么……
“回神了你!”
他把粉笔丢下就过来拉我的手。
“有粉笔灰!”
“咳咳……不想放。”
最后还是随他了。
不过我怀疑他根本就没认真听我在说什么,现在就得考考他:“我刚刚说了什么?”
“嗯……”
他迟疑了好半天!
我心里就有点别扭了:“你果然没听我在说什么吧……”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他突然开口:“当然知道——你希望有个女同期!”
我:……
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分明就是故意在钓我胃口!
有点无语,可见他长着一张很漂亮的脸,头骨也长的很完美,我莫名又顺气了,他就这样一人,我跟他计较就没完了!
算了算了。
去教室踩点的活动就这么很简单结束了,在离开大门的前一秒,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扭头问身边的男朋友:“你刚刚在黑板上画什么呢?”
他条件反射般的回我:“画你啊——”
心里知道他肯定在搪塞我,可嘴角又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弧。
“怎么可能十秒钟就能把我画出来啊!”
“所以就只画了几笔哦,”他的神情貌似一本正经,“如果你默默祈祷十分钟,那等你再睁开眼睛就能在黑板上看到你自己了!”
我不知可否:“哦,我们快点走吧——我要给你画像!”
他表现的非常高兴:“好突然……我们去哪里画?”
看上去比我这个要画像的还要激动一点。
“随便哪里都好,强者从不抱怨环境,我肯定五分钟就能画好!”
悟君忽的沉默了一秒。
“不愧是你,”他说,“怎么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啊。”
*
职业病又犯了。
每次打量陌生人时,就忍不住根据面相推断性格,毕竟有句老话叫做相由心生。
距离前往高专的第一天,已经是两天后了。
在此期间也就是第二天,我还解决了真希和真依的上学问题……其实就是送她俩去上学啦。
好难得的经历,第一次送小孩上学,就和第一次成为学生一样,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冠上‘第一次’的前缀,都会自动具备该行为本不具备的价值。
这两个小孩比我还兴奋多了。
都是第一次做学生,我可淡定的很,也就按往常一样早起,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前往高专查看情况而已。
……明明高专内部都是见惯了的景色,可当我真正做了学生后,就觉得这所学校哪里都很新鲜了。
而真希和真依,这俩小孩五点就起床!
还把我叫起来了!
我服了:“你们两个没看时间表?九点才上学!这么早起来干嘛?”
真依开始戳手指,她低垂着头,我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
是真·毛茸茸!真依的头发卷卷的,真希就留着一头绿长直。
虽然是同卵双胞胎,如果都剃成卤蛋的话,五官和头骨几乎都是一比一复制,可她们俩一个头发卷一个头发直,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显著性特征的吧。
这小孩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真希倒没有故意做出可怜之态,她只是尽心尽力的做妹妹的翻译:“真依的意思是她睡不着只好起来了!”
我下意识就怀疑她:“你真不确定你说的不是你自己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