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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都怀疑这小子可能上辈子欠了他至少一亿。

俗话说得好,欠债的都是大爷。

他上辈子当了一辈子大爷也没还完钱,所以这辈子又继续来当大爷了!

“我认真的哦,男孩子就该多干活,而且惠的天赋很不错,咒术师的身体条件不能与普通人同日而语,”我一手托腮,一手戳戳惠的小脸蛋,“不要觉得我在虐待小孩哦!”

惠被我戳戳戳,嘴巴吐出一个小泡泡。

哇。

大概是在惠两个多月的时候趴,小婴儿的视力发育一点了,能模糊的看到眼前的东西。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就发现拿着奶瓶喂他的丑宝了。

当即就发出‘哇’的一声——他被丑哭啦!

丑宝:……呜?

惠能看到咒灵这事,就这么被甚尔发现了。

但能看到咒灵不意味着他有成为咒术师的天分。

这就轮到我出场了,手拿用于检测咒力总量的咒具,对着黑发小婴儿检测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结果嘛——”

我露出个坏笑,拉长声音:“甚尔,你猜猜看呀?”

搞事的心在蠢蠢欲动。

想逗逗他。

甚尔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但我一直都知道,他很在意咒术师。

纵使他有着最强大的力量,可在以强者为尊的禅院家,他却从未被接纳过、认可过。

只因他没有一丝咒力。

我也觉得很荒诞。

‘禅院甚尔’这个名字被所有人默契的当做禅院家的‘you-know-who’。

除了老爹以外,禅院家的族人都在提心吊胆——禅院甚尔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回禅院家进行报复啊!

……当然甚尔才不会这么做,他不想与禅院家有一丝半点的牵扯。

他连‘禅院’这个姓氏都抛弃了。

连带着他不堪启齿的过去,一并被抛弃掉了。

他的过去只保留了一个人,那就是我。

所以我才不管甚尔对禅院家的态度怎么样呢!

可这并不代表他对咒术师这个职业没有期待了。

我问他:“你想让惠当咒术师嘛?”

他挑眉:“这好像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你能决定啊,你不是他爸爸吗?我听说普通人报大学专业都要听母父的建议呢,咒术师这个职业嘛……你知道的,有点危险。”

“哦,”他略过了这个话题,“这么说——惠有成为咒术师的天分?”

我沉默了一瞬。

“他的天赋可以和刚出生的我比一比了,”我最后说,“如果他真的当了咒术师,不管他姓什么,他一定能做一级咒术师……只要他实力足够。”

咒术师评级也需要其他至少两名上级咒术师的推荐,比如我评了特别一级咒术师的职称,就是受到老爹和甚一两名特一级咒术师的推荐。

需要靠关系。

但如果惠真有这么一天,我连带悟君,都是一级咒术师呀,都不用再找别人拉关系了!

超简单!

而就算惠有很好的天分,夏希和甚尔都同意,我也没有过带他回禅院家接受咒术师系统教育的念头。

‘伏黑惠’很好听,‘禅院惠’就又别扭又难听!

让他回去干嘛呀?

小了当小登、大了当中登、老了当老登吗?

想什么呢?

但我听到甚尔说:“这是惠自己的事。”

我笑了:“就算他有很好的天赋呢?”

“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听上去是句很冷酷的话,好像对惠的前途漠不关心。

但……他是个好爸爸。

即使惠一句话都不会说,可他还是把惠当成一个人看了。

不会认为他伏黑甚尔是伏黑惠的父亲就怎么怎么样,能代替惠决定属于他的未来。

就算惠有很高的天赋也没关系,他的未来没有固定住,仍是一片未知的蓝海。

我又戳了戳惠的脸。

然后就躺在榻榻米上,打了一个滚儿。

“啊,听上去真不错,”我故作遗憾的说,“如果甚尔你有让惠当咒术师的想法,我还得给你提点建议呢……”

甚尔:“说说吧,我听着。”

“等惠再长大一点儿了,就想几个办法,多欺负欺负他,让他多产生点负面情绪,有助于咒力的发育哦!”

甚尔:……

他拍拍我的头:“能想出这种主意的家伙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很赞同:“确实不是个东西!”

“……不过到时候惠能跑能跳,能用话表达想法的时候,你可就瞒不住了——”

“夏希她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还是个坚持唯物主义的普通人。

认为我是个神道家族的继承人,祖上是占星的阴阳师,认为甚尔就是个离开家族束缚的年轻人……她可一直都不知道甚尔其实是个暗夜鲨手啊!

结果等惠三四岁了,藏不住事,就指着夏希眼中的一片空气说:“妈妈,看,大舌头丑八怪!”

这可得了,全都得暴露了!

甚尔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嗯,他大概在想如何给打破一个唯物主义者的世界观。

正想着呢,就听到开门声。

“我回来了,甚尔!惠今天乖不乖呢?”夏希开朗的声音颇有感染力,“妹妹,给你带了抹茶大福!”

嗯,现在是晚上了,连夏希都下班了。

我怀疑我们兄妹二人可能拥有言灵血统!说到夏希她就回来了!

我用眼神示意甚尔:【想好怎么摊牌了吗?】

甚尔无赖的耸耸肩。

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惠才三个月,这么早就想三四年后的事干嘛?

一个字,拖!

*

吃完饭就跟夏希商量吗,是有关手冢赏的事。

夏希说:“妹妹你手里有两部短篇可以投,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把这两部短篇投到上半年的手冢赏,再准备一部短篇投下半年。”

“第二个,从现在开始,再准备一部短篇,连带着之前的两部,投下半年的手冢赏。”

其实第一个选择和第二个选择也没太大区别,都还要再画一部短篇凑足三部。

但其中的不确定性也太大了——评委的取向与同期的水平,都处于一种未知的状态。

“第二个吧……”我尽量冷静的说,“你知道的,夏希,连续两回投手冢赏,真的很搞人心态。”

就投一次好了——一锤定音!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那就第二个吧,也很好,我相信你,妹妹,你都画了这么多年,画的这么好,如果你不能入选的话,我都要怀疑手冢赏的公正性了!”

她稍稍开了个玩笑。

随后望向在婴儿床里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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