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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还需要时间静养,可就得不偿失了!!”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吾,焉知吾之得失。”
血气方刚的年纪,娇娇在怀,多日看得吃不得,他哪里顾得上这么多,只想凑上前来与之沉沦。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嗓音缱绻,“你我多日未敦伦,我想你想的紧。”
“好阿容,你疼爱我好不好?”
对于此事,她并不抗拒,只是担心他肩膀伤口裂开,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但这点力气对于萧显来说,无异于猫爪软垫打在身上,没有半分威胁。
他的眸子愈发幽深,目光落在她白皙细腻的脖颈,鼻息温热,唇舌更加灼热,生生将她融化。
她的双手被擒住,美目含嗔,倔强模样,萧显见状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间,“阿容,我最喜欢欲拒还迎的样子,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爱。”
“无耻!”她骂他一句,但他却毫不在意。
他将她抱坐在身上,避开隆起的肚子,裙摆散在身边,大掌沿着细腻肌肤一路滑下,轻拢慢捻,他十分熟稔。
“阿容,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灼热眼神加之身体刺激,江容被他勾引蛊惑,身体软倒极致,轻轻颤抖,水眸盈盈,几欲落泪,“萧显,你真是个疯子!你不要命了吗?”
半开的窗棂吹进一阵风,木窗发出“吱呀”声响,浓郁的馨香透过帷帐,交缠在二人身上,狭小的空间见温度攀升,男人用巧劲占据了她全部的神思,她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阿容,我愿溺死在你身上。”
他沉溺其中,黑眸如漆般浓的化不开,半晌过后,舒服的喟叹一句,“为夫,愿舍命陪娘子。”
第83章 风起 “这次和前世不一样。”……
江容一早起来就去了明礼堂。
江安看着她的车驾出门, 提着裙摆朝着大门走去,门口的侍卫一把拦下,“你是何人?王府不可擅闯!”
睨了侍卫一眼,她高傲的扬起下巴, 颐指气使, “你去帮我通传一下, 我是淮阳江氏三娘,也是王妃娘家的族妹。”
一提起提起王妃,侍卫明显恭敬很多,毕竟裕王府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裕王爱妻如命。
“江娘子, 只是王妃刚出门去,未在府上, 不如留下住处, 等王妃回来, 属下告知王妃。”
她当然知道江容不在家,特意选她不在家的时候来, “不必如此麻烦, 二姐姐不在家, 裕王总是在家的吧?”
“劳烦帮忙通传,我求见裕王。”
好不容易休沐一日,萧显本想着在家陪阿容和孩子一整日,没想到她梳洗过后,直接穿衣出门了,他想跟着一起去,还被她严词拒绝。
“我去见静和,她未必想见你, 昨夜你贪多纵情,肩膀伤口裂开渗血,你今日在家好生休养。”
“一会让府医过来陪你吧!”
她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府医过来上药,见他本来大好的伤处又反复开裂,一时间满头大汗,生怕是因为用药不当,引发伤口反复。
视线落在裕王背部旁侧,他突然发现有各种方向的抓痕,或清浅,或粗重,长短不一,看伤口的样子,应是最近被抓伤的。
能在裕王身上抓伤这么多痕迹的,那就只有王妃一人,他稍稍一想,就明白昨夜发生什么了,少年夫妻相处时,总是犹如烈火烹油,一点即燃。
他本不该对裕王床笫之事过多置喙,但如今裕王伤重,王妃有孕,若是任由他们乱来,这二人到头来都需要他医治,岂不添乱!
“裕王,虽然说您与王妃新婚燕尔,但有些事情不可冒进贪多,尤其是您现在伤重未愈,应该克制为好。”
萧显面色有些不自然,眼神回避,“我知道了。”
府医对他还不是很放心,无奈的摇摇头,在桌案上奋笔疾书,写出一幅药方,“臣给您开了服药方,等会嘱咐陆遗开水煎服,等王妃回来,臣再来给王妃请平安脉。”
“……”
萧显将汤药一饮而尽,听到通传有些差异,“江氏三娘?王妃的族妹?”
他对于江安有几分印象,眉头微蹙,“阿容不在,让她先回去吧。”
陆遗答道:“她知道王妃不在,求见的是您”
“求见我?”他甚是诧异,两指微弯,骨节敲在桌案上,“让她去前厅。”
前厅内仆从分列两侧,江安行礼过后,左右乱瞟,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望裕王屏退左右。”
萧显的眸子打量在她身上,凌厉的眼神像刀一般锋利,周身气势迫人,“在场都是我的心腹,你但说无妨。”
若是他二人单独在此,岂不成了私会?
江安咬咬牙,心里默念:
前程需要自己争取,不争不抢,什么都没有。
进是裕王侧妃,退可成兄妹情深。
抬眸看向裕王的俊颜,她回想前些时日目睹他揽着江容腰身,小心看护,处处仔细,温柔相待,她艳羡的很,也想有这般贴心的夫君。
大伯父被贬,现下长安贵女对她避之不及,她花费银钱打点之人,也不愿理她,公主之位怕是难以成功,她得为自己再多做打算。
成为裕王侧妃的机会只有一次,若是江容回来知晓今日事,定会对她多加防备。
她深吸一口气,夹紧嗓音道:“裕王俊朗,臣女仰慕,愿伴在身侧,为君分忧。”
萧显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不屑问道:“分忧?你能为我分什么忧?”
周遭气压骤降,站着的仆从怕得都低下脑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大气不敢出,努力降低存在感。
她强忍住羞耻感,用甜腻无比的嗓音说道:“二姐姐有孕不便,如若裕王肯给臣女机会,臣女愿尽心服侍,成就娥皇女英的美名。”
他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眼神却愈发鄙夷,“原来江三娘子是来自荐枕席的?看来上次本王说的话,你是半点没记住?”
——“本王今生只娶一妻,不纳妃妾,不收通房,更无别宅妇,今生今世,只她一人。”
那是众目睽睽下,萧显许下的诺言。
江安当然记得,只是她想着,男人情深意切时许下诺言,当不得真,就算没有移情别恋,总有因色衰而爱驰的一日。
况且她这张脸有三分像江容,应是足够了。
“虽然你和阿容同宗同族,论样貌,论才学,论心性,哪里及得上阿容半点,你自比娥皇女英,是不是太抬举自己了?”
江安双手不安的绞在身前,羞愧难当,虽然一旁的仆从均未说话,但她能感觉到这些人发自内心的看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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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沉默,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坐起身来,饶有兴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