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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止一次,每次都把她的楼里闹得天翻地覆。

偏巧那些人还有钱有势,砸了她的地方就走,她惹不起,只能自己担着。

江容没想到出师不利,摸了摸假胡子,掩饰嘴角的尴尬,压低嗓音说:“这是哪里话,来这不都是找秋月娘子的吗?”

门口处人多眼杂,她不能在这处告诉老鸨秋月被大理寺带走的事。

老鸨心里一紧,面上还是挤出笑容来,“秋月娘子今日有约了。”

她心里暗忖:是哪个杀千刀的没管好自家娘子,来着找她摇钱树的麻烦!

“可否借一步说话。”江容装不下去了,赶紧进入正题,怕她不答应又补了一句,“事关秋娘子。”

老鸨堆起的笑容僵住,秋月一早说去明礼堂,这早过了约定回来的时间,她还没回来,派出去找的人还没回信。

跟在老鸨后面,一进花满楼就闻到满室花香,各色各样的牡丹芍药芙蓉簇拥着雕梁画栋,倒真是个富贵迷人眼的销金窟。

正中间舞台上一群舞女正跳着胡旋舞,她跟随穿过大堂,沿着右侧的长廊走到后院一个僻静的小屋。

“说吧,你是什么人,把秋月怎么了?”老鸨现在是半点笑容都没有了,看着她的眼神阴恻恻的。

江容将那不伦不类的胡子扯了下来,“我是明礼堂的学生,今日秋月娘子来授课的时候,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县主派我来告知一声。”

“大理寺?”老鸨心下一紧,刚想继续问,就听见长廊那边传来脚步声。

内院是平时楼上娘子们休息之处,不对外开放,这没到时间娘子们不该出来,这脚步声沉重……不对。

若是秋月真折在大理寺,她剩下的娘子们可是她的命根子。

她赶紧出门查探,江容不明白为什么说到一半她就慌慌张张的走了,难不成是想起来什么?

“什么人!”老鸨抄起扫把就招呼过去,陆遗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将扫把劈成两半。

她看着手里的半截扫把,浑身抖了一下,扔到了一边,满脸哭丧像,“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萧显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本不想与她有过多交流。

但看清楚老鸨身后跟着的江容时,萧显顾不得其他,连忙解释,“我是来这里问事情的,不是来……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那我还是来这找闺蜜的呢?”江容讽刺的冷笑一声,“你来此作何与我无关。”

“秋月娘子的信儿我带完了,”转头看向老鸨,“我先告辞了。”

萧显赶紧说道:“我是第一次来买消息的,是生客,他们这宰生客,刚才还收了我一枚金铤呢,你可得替我作证。”

第11章 所求 我想见你

花满楼内丝竹管弦交织靡靡,花香酒香觥筹交错,方才没注意,长廊两侧尽是风流文人留下的墨宝。

江容没心思欣赏提着衣摆快步离开,萧显见状快步跟了上去。

独留老鸨望着分段的扫把心疼的很,有事好好说,伤害她扫把干什么,好几文钱呢!

见他二人走远,赶紧到内院检查清点她的小娘子人数。

萧显拉住江容的手臂,“等一下,听我解释。”

江容用力的甩开,无奈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无需与我解释什么。”

楼内人员众多,不好说话,况且两男子妆扮拉扯,更引人侧目。

他便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了马车上。

“裕王还有事?”江容看着坐在对面的萧显,语气不善。

“有事。”萧显沉默了一下,“秋月娘子那边已经问询完毕,稍后大理寺会将她送回。”

“知道了。”江容想将他赶下去,只是碍于颜面,不好踹他下去,“男女授受不亲,裕王赖在我的马车内属实不妥。”

萧显慵懒的靠在车内,耍赖不走,“我的马车发生了点意外,能否请娘子搭送一程?”

“意外?”江容想起上次在普元寺,这人半夜偷偷把她的马放了,害得她没马车回家,讽刺道:“难不成你的马来了平康坊就不受管束,挣脱缰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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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马车不小心撞在了坊墙上,严重受损,无法使用了,我让小厮拖回家里,来日找工匠上门修补。”

“那行。”江容宽宏大量的让他搭乘,“那你记住,今日算欠我一次。”

加上前世的旧账一起算,她迟早回从他身上找回来!

到裕王府还需几条街,车内出了马车轻微晃动的声音别无他响。

江容本打算过几天找萧显说个明白,没想到在这遇到了,那择日不如撞日。

“裕王几次三番出现在我面前,居心为何?”马车内未备熏香,未上茶具,摆明是不想待客。

“我想见你。”萧显漆黑的眸子如乘着深情的潭水,“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江容咬紧牙关,挤不出半分得体的表情,是想见面利用她吧?一日利用不上,抓心挠肝的难受。

“濯雪不知有何能耐得裕王青睐,不妨直说,若我能做到定当全力配合,”江容冷静自持,半分没有因为他的衷情而打动,“只是情感一事,非我能够,还望裕王以后莫要提及。”

萧显看她的眼神微怔,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抓住,骤停一瞬,他不敢置信,前世那般爱她的妻子,如今前尘忘却,半点不曾喜欢他了。

“若我所求只是你呢?”

江容压下心头酸楚,眼眶隐忍的微微泛红,袖口下拳头紧紧攥着,指甲嵌入掌心,疼痛感让她回神,清醒理智的面对。

都是为了利用说出的话,不能相信,他所求只是皇位,她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绝对不能上当。

“裕王所言,自己相信吗?”江容沉默半晌,只回他这一句话。

细细密密仿佛针刺般的痛拢在他的心间,他不敢相信江容真的不爱他了。

这或许是对他逆天改命的惩罚。

“娘子,到了。”马车在裕王府门前停了下来,汀芷凑到窗前提醒。

江容掀起纱帘看向裕王府的匾额,烫金的大字还是明帝亲手所书,刚想收回视线,就看到门口石狮的右侧,停放着上次从普元寺她达成回来的马车。

马匹具在,车辕俱全,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她单挑眉梢,视线逡巡于萧显和马车间。

“裕王,你的马车是哪里撞到了呢?”

萧显一噎,他让陆遗将马车牵回去,他就真的牵回门口了,“马车的东北角,撞到了坊墙。”

江容不信,下车查探,仅在马车的东北角发现两道刮痕,将将划破漆皮,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裕王马车打理甚是精细,没想到这小的划伤都无法乘坐,我的马车破损之处更多,真是难为你屈尊降贵了。”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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