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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池,“谢谢裴先生款待。”
“什么?”裴殊池看着已经捏住出去玩的两只大耳朵开始套绳子的祁澜,难得有些慌,“祁先生怎么突然要走?”
祁澜这才明白自己是会错意了,很拘谨地抿抿唇:“我以为……”
“我的意思是,”裴殊池的眼底难掩心疼,一时语塞,“祁先生吃完之后,我开车送祁先生回去。”
祁澜半蹲在地上,仰头感激地看着他:“裴先生真的是好人。”
裴殊池:“……”
祁澜给人的视觉印象是清瘦的,骨架也稍显纤细。
无论是手腕还是手指指节,几乎都没什么肉,骨感十分明显。
可或许是因为久坐的关系,祁澜的腿根部位却稍微有点儿肉。
蹲下身子逗弄狗的时候,布料包裹着肉感十足的大腿,性感得要命。
心跳一下接一下,凿得沉重。
裴殊池微微放缓了呼吸。
……如果不小心在那上面留下齿痕。
裴殊池蜷紧手指,硬生生地逼自己移开了目光。
“wer~wer~wer~”
大耳朵驴是话痨,不管高兴还是不高兴,都乐意扯着脖子叫两句,很好地帮助裴殊池分散了注意力。
想着这小祖宗日后就是他和祁澜共同的小狗了,裴殊池便也想逗逗他,问祁澜道:“他叫什么名字?”
祁澜低头整理着狗绳,回答道:“出去玩。”
听到祁澜的话,裴殊池有些惊讶,还有些惊喜。
他自然不会拒绝祁澜的要求,直接站起身来准备去拿件自己的外套给祁澜备着。
不过出于疑惑,裴殊池在转头看向窗外阴沉天色的同时,还是不确定地问祁澜道:“……现在吗?”
刚见面就愿意一起出去玩,看来祁澜对他的第一印象没有特别差。
听见裴殊池的问题,祁澜也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赶忙抱歉地干笑了一下:
“啊,不好意思裴先生,我是说狗狗的名字叫出去玩。”
裴殊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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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日记:
满满今天约我出去玩(屏蔽一切不友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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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文已开《被迫和死对头上婚综后》
【文案:】
【床下仇人·床上情人】
豪门小少爷谢迎在死对头十八周岁成人礼当晚喝多,把人给睡了。
醒了之后,两人在床上大打出手。
谢迎暴怒自己是被压的那个,晏淮琛则恨他夺了自己清白。
自此,两人之间的梁子更大了。
.
后来,谢迎家道中落,偏偏祸不单行,打工的路上出了车祸。
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床边站着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的晏淮琛。
谢迎羞愤难当,当即一瘸一拐地举着自己的输液瓶要跑。
“我替你还债,你帮我演一出戏。”晏淮琛挡住他的去路。
快被打工累死的牛马谢迎没出息地动摇了:“演什么。”
晏淮琛:“在一档离婚综艺上跟我演一出夫夫感情破裂的戏码。”
谢迎:“有多破裂?”
晏淮琛:“你初三那年考第二,恨不得把我衣服扯碎的时候那么破裂。”
谢迎拘谨:“我又不是专业演员,哪里会演这些……”
晏淮琛挑眉:“就照你平日里对我的那样,稍微收着点就行。”
谢迎:“……”
***
谢迎信守承诺,拿钱办事。
在节目上认真观察其他夫妻的状态,老实巴交地照葫芦画瓢——
晏淮琛坐他身边,他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为什么背叛我?!”
晏淮琛给他洗脚,他抬腿直接就掀翻:“少在这里虚情假意!”
弹幕却个个像是色中饿鬼,对着谢迎斯哈斯哈——
【吸溜,好娇的老婆】
【那一巴掌给晏淮琛打爽了,我都怕他舔迎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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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快点离婚,我等着迎迎的二婚呢(合十)】
直到被晏淮琛压在床上,谢迎才反应过来:“狗东西你耍我?!”
晏淮琛亲他耳廓:“乖,再让狗咬两口。”
第4章
裴殊池白高兴了。
不过还是笑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祁澜仰头看他:“裴先生以为什么?”
“没什么,”裴殊池笑笑,“好特别的名字。”
“应该算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祁澜摸摸出去玩的圆圆狗头,给裴殊池解释的时候,脸上带着点笑意,“当初取了很多名字,可是无论叫哪个他都不回应,只对‘出去玩’这三个字有反应,久而久之,他就认为自己叫这个名字了。”
祁澜提到有关于出去玩的趣事,心情就没那么紧张了,话也不自觉地变多了些。
倒是让裴殊池听了个够本。
“轰隆——”
闷雷声由远及近。
祁澜站起身向落地窗外的庭院看去时,骤雨已经倾泻而下,密集的雨滴霎时在眼前形成一片厚重闷冷的幕布。
裴殊池莫名松了口气。
他好像有足够充分的理由了。
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庭院里凹凸不平的青石台上,溅起硕大的水花,看得祁澜背后生起一阵寒凉。
他没带雨伞。
他感冒倒是无所谓,就怕出去玩被冷雨淋到,很容易出大问题。
柳姨过来送她刚刚新烤好的舒芙蕾,看到俩人在落地窗前呆呆地站着,谁也不说话,就主动替他们打破僵局:
“小祁先生,如果没有特别需要回家去忙的事,你今晚要不就住在樟山别墅吧,省得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雨来回折腾,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她看到祁澜在来的时候只背了一个书包。
就算是有折叠伞,也扛不住外面猛烈的风雨,倒不如在这儿休息一晚,最起码人和狗都不用湿着身子回家了。
“不不,这样太麻烦您了,”祁澜不想给人添乱,“我等等看雨什么时候会停。”
要是时间不算晚,兴许还能赶回去,以免打扰到别人。
“那我也先收拾一下吧,”柳姨说道,“省得雨一直不停,小祁先生却没办法休息,会耽误工作的。”
柳姨说这话,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裴殊池的联姻对象,也是出于心疼眼前这个清瘦疲惫的年轻人。
只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话一说完,还没等小祁先生有什么反应,小殊的表情却像是绷不住了似的。
唇角难以抑制地微微扬起,即便是他背转过身去,也透着无法隐藏的愉悦。
听到柳姨说“耽误工作”,祁澜才猛地想起自己的画稿进度,不由开始焦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