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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火种,交由那刻夏与鹤鸢研究。

但一无所获。

这台计算机——在不知道真实身份的情况下,鹤鸢喊它计算机——有着严密的底层规则与协议, 它规定,能够使用律法火种更改规则的人, 只有千年前死去刻律德菈。

那刻夏是理性火种的继承者, 他只能研究火种或泰坦,无法像刻律德菈一样深.入了解。

鹤鸢甚至不是黄金裔——他怀疑这是来古士给他的限制, 他对律法的火种也束手无策。

既然如此, 那只能使用备用方案了。

鹤鸢开始打包传输各类软件与程序, 一股脑地塞进去,催着火种内部不断膨胀复制。

他们改不了,来古士也别想用!

顺便再植入几个黑塔送他的小程序,说是用来收集能量波动的。

“你不让我看你的记忆,也不来参加模拟宇宙,那总不能连这点东西都拒绝吧?”美貌无双的黑塔女士说, “它能检测你身边的能量波动, 既能帮你看看身边有没有窥伺的人,还能给我提供点数据……”

“当然, 要是遇上什么新奇的东西, 你直接植入进去也没问题,我会花手段找到的。”

黑塔女士自信的模样历历在目。

当然, 旁边的螺丝咕姆也恰当的加入谈话。

“听说你即将登上星穹列车,无名客的旅途不可能一片坦荡。结论:带上这枚螺丝,在关键时刻,他可以为你提供助力。”

在包里吃灰许久的道具被鹤鸢拿出来。

整整齐齐的十二颗火种被摆在桌上,鹤鸢挨个给他们植入。

自那刻夏的理论可以得出, 历代黄金裔的数据都在火种中迭代,到他们这里要被收回。

如今里头的数据密密麻麻,以翁法罗斯的算力,大概能拖延个几秒?

几秒不够啊。

鹤鸢皱着脸。 w?a?n?g?址?发?布?Y?e??????????ě?n???????2?5?????ò??

早知道就跟天才们多要点道具了,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是这样,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看来只能尝试昔涟的办法了。”鹤鸢无奈。

岁月的火种出现空缺,再创世的时间被无限拖延,甚至可能引发倒退。

“但这意味着昔涟……”

鹤鸢有些不忍。

他与昔涟认识的时间不长,大多都是在黄金裔的聚会中。

可他又不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这么多年认识下来,多多少少会有些感情。

而且昔涟又属于很讨喜的女孩子,跟风堇玩得很好,甚至还给他和白厄打过助攻。

他已经将对方认作自己的伙伴,也在黄金裔的聚会中承诺,要带他们去自己踏足过的地方看看。

“我有一辆很大的星舰,上面有很多很多的房间——”鹤鸢醉醺醺地站在桌子上,高举酒杯比划,带得酒杯里的水胡乱泼洒,让他的发丝染上酒香,“比云石天宫还大!可以让大家都住下来!”

“能住下缇安缇宁和缇宝吗!”缇安的手撑在桌沿,仰头去看上面已经满脸红晕的祭司,“缇安想和他们玩枕头大战!”

鹤鸢晃了晃脑袋,“当然可以!我们所有人都可以玩枕头大战!”

阿格莱雅叹了口气,跟遐蝶说:“我就说不要拿酒…”

“这是蜜酿,度数不大的?”风堇疑惑地抿了一口,“也没有加什么东西进去……”

昔涟想起自己在帷幕上看到的景象,跟风堇说悄悄话。

“嗯…?涟宝的意思是……鸢宝一直是这个酒量吗?”

只要沾酒就醉,不管度数大小。

昔涟笑眯眯地点头,“至少在我看到的画面中,都是这样的哦~”

“不过,我们更了解他了不是?”

这倒是没错。

赛飞儿伸了个懒腰,给自己换了个光照好的地方,“越了解,越觉得那三个人岌岌可危啊~”

“又不是人人都是莴苣公主,守着一堆财宝却视若无物,他能有那么大的财力,估计在天外的势力不低,咱们这的王储啊、教授啊、救世主啊,在他面前跟清粥小菜似的。”

这可是她偷了不少富人的经验!

很多突然有钱的穷人在暴富前说着会一心一意,一有钱就开始嫌弃伴侣不够好看,直接花钱去找更漂亮的。

就祭司这颜值,估计一堆人要花钱倒贴呢。

阿格莱雅:“赛法利娅。”

她简单地喊了一声,赛飞儿立刻闭嘴,一脸无趣地说:“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可她说得明明是事实吗!

三个人的竞争都那么激烈,等到了天外,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三人组在跟着争抢,这三个人目前有多少优势还不好说。

毕竟他们的对手都是未知的。

昔涟听到了不少,稍稍反驳:“按照我的观察,我觉得鸢宝不会抛弃他们哦。”

相反,如果他们成功了,那三个人将会是鹤鸢一辈子都要守护的对象。

这代表着他曾经的遗憾已经接近圆满。

这来之不易的美好,鹤鸢一定会守护下去。

赛飞儿来了兴致,“既然小粉毛这么肯定,那我们来打赌怎么样?”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昔涟,“就赌你手里的神谕牌,听说当年救世主就是用一张牌赢了王储,很有收藏价值!”

昔涟对她眨眼:“好呀,赛飞儿小姐,如果我赢了,让我摸.摸你的耳朵怎么样?”

赛飞儿立刻炸起来,躲在阿格莱雅身后,“这个不行!但我能给你我一半的资产。”

昔涟也没逼她,立刻答应下来。

然后转头就找到白厄,“白厄,你记得跟那刻夏老师他们好好努力,要是赢了,咱们在天外的资本就有了!”

白厄:“……”

白厄:“我们为什么要在天外有资本?”

昔涟:“你追人难道不送礼物吗?虽说礼轻情意重,但肯定是心意和价值都有才行啊!”

白厄挠挠头发,“小鸢不是这样物质的人……”

昔涟扶额:“那你看看万敌送他东西的时候,他是什么表情?”

悬锋城的王储颇有家底,每次都送压箱底的好东西,白厄见过鹤鸢戴上的样子,也看到过对方喜笑颜开的表情。

瞬间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有点后悔之前有点钱都拿去鉴宝了。

“你是对的,昔涟,”白厄神情坚毅,“我会改掉这个习惯,好好攒钱的。”

鹤鸢醉醺醺地靠过来,“攒钱,攒什么钱?”

他扒拉下手上的金环,塞进白厄的胸口,“有我在,你攒钱干什么?”

白厄眨眨眼睛,妥贴的收好金环,“想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鹤鸢忽然沉默了。

他好像清醒了一点,固执地看着白厄,“我不要礼物,我就要你好好的。”

白厄不解,但敏锐地感知到鹤鸢不安的心情,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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