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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他的研究,就算是最高档,鹤鸢也会从中得到快乐。

确实如此。

但鹤鸢是不会承认的。

被教具弄成这样…桌子上都湿答答什么的,他绝对不会承认。

这关乎到他的面子。

要是是被凶器弄成这样也就算了,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但就是教具而已……

被弄成这样他真的有点丢脸。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鹤鸢凶巴巴地说,“你研究得什么东西,下次不许研究了!”

要是再让那刻夏研发下去,那还得了?

那刻夏“哦”了一声,随后用毯子裹住自己,跟鹤鸢肌肤相贴。

“那就是没爽,是我的失职和错误,”他顿了顿,凑近祭司的颈窝嗅闻,“看来,我需要履行职责,补偿我的爱人才行。”

鹤鸢立刻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好累,想睡觉了——”

那刻夏:“很累?但你这里很精神。”

鹤鸢捂住嘴,不让神印泄露出去,随后狠狠咬上那刻夏的脖子。

“我说了不许动!”他紧紧拽着那刻夏的衣服,用力推开。

那刻夏环着他,“教学时间还没结束呢,我的学生。”

……

天旋地转,脊背靠上柔软的枕头,眼睛失去焦距,整个人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毯子紧紧裹着他们,厚实的布料被浸.湿,底下蔓延着银霜。

鹤鸢感觉自己要死了。

那些教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自己的身上,那刻夏又把控了近乎完美的档位,感觉一波一波的来,没有停歇的时间。

那刻夏甚至还有余力给他介绍这些东西的用途和现在的模样。

那刻夏的体力真的很差吗?鹤鸢不禁疑惑。

听说他能连开两下枪,对单没有怕过谁,体力真的差吗?

鹤鸢恍惚地发现,他们现在就是对单状态。

那刻夏的所有手段都在他身上使劲。

白天纯爱的极致,晚上黄暴的极致。

——好像也没多纯爱。

逮着那刻夏没亲的空隙,鹤鸢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

那刻夏却说:“你还可以的。”

作为老师,他对学生的学习进度了如指掌,自然知道这会儿还没到极限。

两个人都可以,现在一个人才开始多久呢?

他一个深顶,鹤鸢小腿绷紧,把盖住两人的毯子踢飞,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又是一个趁火打劫开灯的人。

祭司的身上挂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唇肉嫣红,小口小口的呼气,隐约窥见一些鲜红的舌肉;身上浮着一层光晕,是水渍被灯光照出来的样子,看着像是一块打磨好的美玉。墨发凌乱的甩在床榻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上面的痕迹也跟着触目惊心起来。

他完全是一副爽飞的痴态。

很糟糕,但也很美。

濒临高.潮的鹤鸢总是很漂亮,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浓浓的媚.意,看得人目不转睛。

但他本人完全没有一点意识,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不要”。

最初,那刻夏以为他是个历经千帆的老手,怎么说也比白厄那小子有经验多了。

结果鹤鸢被轻轻松松得干趴下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ī???????é?n?②?????????????????则?为?屾?寨?佔?点

毕竟这么会骗、这么会演的人,怎么可能一点经历和习惯都没有。

至少随着频率的稳定,体力多少会有点上涨。

但鹤鸢真的没有。

那刻夏一个人就把他干趴下了。

在那刻夏的计划里,教具只是前菜,后面还有很多还没拿出来,准备试一试鹤鸢的极限。

现在看来……

那刻夏看了眼已经快要哭的祭司。

或者已经哭了?

在看到晶莹的泪花的时候,那刻夏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他关停了遥控器,抱紧鹤鸢,“我停了,别哭。”

鹤鸢一噎。

这人怎么哄人的语气硬邦邦的!比万敌还差啊!

万敌好歹会夹一下。

“你停什么停!”鹤鸢赌气地说,“你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那刻夏你怎么回事!

那刻夏疑惑地看他,按捺住自己的语气,“但是你哭了。”

那刻夏知道人爽到某种程度会哭,但鹤鸢这样的表情总是想让他逗逗。

鹤鸢再度一噎,“我、我那是……”

他总不能说自己很舒服,让那刻夏继续吧。

但这不就是否定自己的看法吗?

那刻夏观察着他的表情,满意地看到鹤鸢稍稍清醒,然后皱着眉思考的样子。

“是老师不好,没能计算好学生承受知识的能力,让学生太累了。”

鹤鸢更说不出口了。

哪门子知识啊?

■■也算知识吗?

那刻夏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唇角上扬的弧度明显。

那刻夏退出了一点。

鹤鸢着急地缠上来,主动缠住那刻夏的腰。

“老师,我还可以啊!”他努力装作正经地说,“不能白费老师的心意,还是继续下去比较好!”

那刻夏的手指抚进鹤鸢的发丝,轻声道:“那我可就把准备的都用上了?”

“当、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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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个月给大家抽个刃的摇摇乐!(超级可爱的)

最近状态一般,给大家发红包补偿,希望明天的新剧情能让我多点状态。

第181章 翁法罗斯1-35

“原来如此……”

昏暗的空间内, 来古士若有所思。

智械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分开处理功能,恰好足够他处理翁法罗斯内外的事物。

前几日,他刚刚接收到权杖内部的情况, 在看到那位变量的样貌时,陷入了长久的思索。

鹤鸢这个名字, 来古士, 或者说赞达尔并不陌生。

人们常说,当博识尊诞生时, 宇宙的面纱便被掀开了一角。

但创造出博识尊的赞达尔知道, 在博识尊诞生之前, 就有人为后来的命运写下了定局。

他说:“你会创造出计算一切的机体。”

他说:“你会毁灭自己创造的一切。”

他说:“你依然会创造出不同却又相似的个体。”

如今,这三句话已经应验两条。

来古士想起还在外面计算的博识尊以及注释着此处的浮黎,不禁露出微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博识尊与鹤鸢差了辈。

博识尊由来古士创造,而来古士的启蒙老师,是一名隐居的天外来客。

好巧不巧, 他也叫鹤鸢, 与如今翁法罗斯内的一模一样。

来古士以为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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