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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也没闲着。

颤巍巍地柰子被团在一起,手指扣弄柰尖,弄得青紫红肿,还带着暧昧的掌印。

上午被万敌弄得肿.胀起来的地方还没退下,就被白厄加重,在空气中轻微的抖动。

白厄坏心眼地拢在一起,给鹤鸢翻了个身,拉着他的手去摸,“你看,这里像氵张扔一样大起来了。”

鹤鸢被翻身的时候一个哆嗦,设了出来,紧着蜜雪被翻过来,每一寸软肉都被顶的松软柔顺。

他还没平息过来,白厄就说出了这番话。

还没人敢跟他这么说!

鹤鸢恶狠狠地咬了白厄一口,自己痛得松开嘴。

“你、你在胡说什么!”

鹤鸢知道自己有时候会被认错性别,但他又不是对自己没有清醒的认知,他很清楚自己的性别。

这种事情压根不会在他身上发生好不好!

大起来什么的……

都是白厄的错!!!

鹤鸢恼羞成怒:“还不都是你这张狗嘴咬的!不许弄了!”

白厄可冤枉了,“我可没有上嘴,我就用手给你揉了揉而已。”

他的嘴刚刚光顾着亲脖子了,鹤鸢的胸口又背对着他,哪里能咬到?

鹤鸢不管这个,用力扒拉他的手,“反正你不许弄了!”

白厄看着还带着雪白的扔子,咽了口口水。

鹤鸢都这么说了,他不得帮着证实一下?

救世主的体力和力气是很好的,还能一心二用。

下面砰砰砰地撞,上面吸溜吸溜地吃。

鹤鸢见过这场面,但就没有白厄这样,手掌还拍他的鼙鼓的人!

这跟被两个人夹着有什么区别!

他想骂几句,一出口全变了调,反而像是在调.情。

全身的火气非但没有下降,反而越来越多,逐渐燃烧着理智,就连揉.捏臋肉的人换了个都没反应过来。

鹤鸢被强硬的翻身,双月退跪在床上,呈现出跪.趴的姿势。

但他的胸被白厄抱着,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只靠着白厄支撑,双手也被一并环在里面。

他以为只是白厄觉得这个姿势更好发力。

直到熟悉的唇吻了上来。

不对……白厄还在后面呢,在吻他的人……是谁?!

鹤鸢努力伸手去触碰,摸到了结结实实的肌肉。

“万、万敌?”他试探性地问。

万敌含糊地回答,接着吻他,将鹤鸢接下来的话全都堵进去。

鹤鸢发现自己不管往哪边,都没有好果子吃。

前面会被万敌磨蹭,特别自己和对方的尺寸不是一个size,特征也不一样,经常是自己的被嬷出一堆水来——牛扔早就没了,剩下的都是淅淅沥沥的水,他这块地被耕耘的太勤快,水土流失的太多。

后面会把白厄吃的很深,攮袋还会用力拍打臋肉,弄得那出红彤彤的,边缘透着糜烂的粉,小腹也称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鹤鸢现在看不见,但他从前见过很多,几乎能在脑内想象出来。

比如,万敌现在看他的表情大概跟丹枫一样,咬牙切齿。

比如,不用猜都知道万敌刚刚压根没走,肯定…肯定看完了全程!

……

很多时候,看见反而不会觉得有什么,一旦看不见了,那些只凭想象的画面会越来越过分。

他曾经被景元按在镜子前,看过自己吞吃恐怖阴痉的那一幕。

仅仅只有两个人,鹤鸢就已经捂住眼睛不敢看了。

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不敢想万敌是什么想法。

而且现在…万敌低个头就能看见吧。

鹤鸢刚想趴下身挡着点,白厄又从背后把他托起来,手臂挤压月退肉,摆出门户大开的样子。

那和被按在镜子前有什么区别!

鹤鸢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被万敌强硬的拿开,手指顺着进去扣弄。

“好像还能再吃点?”万敌观察着说,粗粝的呼吸打在被撑的透明的周围软肉上,带起一阵瑟缩。

鹤鸢立刻摇头,“不能吃了!已经吃不下了!”

万敌要是有眼睛,都知道哪里已经是极限了!

要是这俩是金针菇,那倒有可能。

他们显然不是。

万敌只是想逗一下,没想到鹤鸢反应这么大。

既然有共处的时候,那三位怎么没尝试?

他跟白厄两个人都觉得挤、时间不够,三个人不会想点节约时间的办法?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鹤鸢确实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万敌跟白厄也没这个打算。

一口气吃撑和每顿都饱的区别,他们还是懂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厄总算结束。

万敌眼睁睁地看着鹤鸢肚子涨大,像是肚子里多了颗卵一样下不去。

配合胸.口小奶包一样的起伏…不怪白厄那么说。

万敌从白厄手中接过,就这银霜的润滑,接力进去。

鹤鸢拍了拍他,“你今天已经、已经做过了!”

意思是接下来没万敌的份,鹤鸢要去洗漱休息了。

万敌拍了下祭司的鼙鼓,“之前只有我和你有情.人关系,当然只有我。”

“现在我们生活在一起,当然是重新计数,白厄来一次,我也要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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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晚安[坏笑]

第168章 翁法罗斯1-22

直到时间来到离愁时, 万敌跟白厄才一轮又一轮的结束。

精美的地毯上黏了一团银霜,床单湿得能拧出水,被抱着的祭司无力支撑, 行动间摇摇晃晃的手臂上满是痕迹。

至少在未来的一周,鹤鸢都不能穿露肤度太高的衣服了。

甚至...他大概还要给自己带个手套。

真的是跟狗一样!

哪里都咬!

鹤鸢有气无力地看着天花板。

想也不用想, 光看身上的感觉, 就知道他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了。

不只是表面。

他们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盒珍珠,塞进去, 然后□□, 最后按着肚子, 让那些珍珠跟着敬业一起流出来。

说是会让他爽。

鹤鸢自己爽不爽还不太清楚——当时的感觉太多了,两个人又不可能往一处发力,只记得自己不管什么时候,总是沉浸在两人编织出的欲梦中,无法逃脱。

但这两个应该玩爽了。

那些珍珠甚至还被收集起来……

一定要找到,然后销毁了!鹤鸢心想。

他没想到两个小年轻有这么多手段, 每一次都是新鲜的东西, 弄得他都没法完整的思考,就这么被带进了沟里。

后面还有什么饰品也往他身上戴, 然后又不闲麻烦的摘下来。

要不是门口的侍从来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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