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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互相认识的人,迟早会碰到一起,鹤鸢也不用费什么心思,只要在刚刚那种时候,不偏袒任何一方就是了。

保险起见,他存了个档。

选万敌,白厄会黯然退出,但会偷偷地找他,趁机挖墙脚,甚至还带上了那刻夏一起过来,说要给他万敌都给不了的体验。

选白厄,万敌会打一架,两个人一直打下去,直到那刻夏加入混战。

然后就是现在。

鹤鸢谁也不选,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估计是一起进来吧。

——

“他说我哄骗他?”万敌满脸不信地看着白厄,“怎么可能,当初是小鸢主动邀请我——”

他忽然想到什么,闭口不言。

白厄如实说:“小鸢没有直接说你哄骗他,但他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

万敌冷哼:“所以,你也顺着这个话哄骗他,把他拐到床上折腾了一晚?”

白厄是一点都不知道轻重,不知道一晚上对鹤鸢的消耗有多大,竟然——

万敌的脸色更差了。

白厄抓了抓头发,“是啊,真是鬼迷心窍了,但我完全不后悔。”

万敌有点后悔。

他当初不应该那么随便的,应该在鹤鸢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忍耐力才对。

而且,没有一点挑战性地被睡了,确实很容易被抛弃。

被抛弃的万敌脸色阴沉:“你说了这些,然后呢?”

总之,他大概知道鹤鸢是怎么在外头形容这段关系了。

悬锋城的王储对刻法勒祭司穷追不舍,日日前往黎明云崖,不是送礼物,就是帮着解读神谕,一个月有二十来天呆在一起。

——两人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鹤鸢还真没说错。

万敌确实一直穷追猛打,纠纠缠缠了三年。

但开头才不是白厄说得那个版本。

“那你倒是说说当时的情况?”白厄面上带着笑容,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万敌懒得跟白厄解释。

这是他跟鹤鸢的私密事,难道要把当时的情况全说了吗?

白厄也没把自己哄骗的过程说了,只说自己缠了一晚。

——甚至还带着点炫耀。

据他观察,鹤鸢只让万敌来一次,一次之后,甭管硬着软着,鹤鸢都不肯了。

那天晚上,小鸢可是一直说着“可以”呢。

此乃白厄一胜。

刚刚鹤鸢不偏不倚,说明万敌这三年的情分和自己这一.夜夫妻差不多。

此乃白厄二胜。 网?阯?发?B?u?y?e?í????????e?n?2???2?????????o?M

鹤鸢哄他没哄万敌。

此乃白厄三胜。

至少现在,白厄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他跟万敌说:“小鸢只让我们出来,没说和我们断绝关系,只要我们回去哄哄他……”

万敌斜睨他一眼,嗤笑一声,“你觉得他很好哄?”

白厄说出刚刚的事情,“你不是哄得很熟练?我们多加点技巧,让他开心些,实在不行,我…我也只能……”

他也只能试着“撒娇”了。

在欧洛尼斯那边学习的昔涟发觉他一直没带人来,就教了他几招,说很有用。

唉…以昔涟的敏锐度,估计已经猜到他被甩了。

万敌觉得他说得不现实,“这个路子走不通。你知道这三年我哄了多少次,有哪几次是凭我自己的本事哄好的?”

“我就直说了。在我之前,鹤鸢确实没有别的人,但他的兴奋阈值很高,你觉得新奇的东西,可能他已经见过了千万遍。”

“他不像只活了几十年,像是历经千帆,已经感受过这世上极致的喜怒哀乐。”

口舌侍奉么……万敌不是没做过。

鹤鸢的反应很可爱,对他的脸色也好了不少,但也仅此而已了。

没有惊讶,没有挣.扎,像是已经被人这样对待了无数次,早已习惯了一样。

那浮于表面地表演,万敌哪里看不出来。

看破是一回事,要不要说破,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说破了,那鹤鸢大概…连演都不演了吧。

就像今天一样。

鹤鸢脸上的冷淡不似作假,各种反应都表明,他对自己、对白厄,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白厄意外的平静:“我知道,但他之前愿意顺着这个台阶下,那现在也是一样。”

鹤鸢还愿意花点力气来演,那就说明他们身上还有鹤鸢想要的。

先满足,再求其他。

至少,白厄有自信,他和万敌是整个奥赫玛里为数不多的、能入鹤鸢眼的人。

如果他们不能成功,那别人也不可能。

“那加入天外呢?”万敌说,“你可能没听过,但他睡觉的时候,偶尔会喊几个人的名字。”

“我查过了,这些人的名字都不是奥赫玛、甚至是翁法罗斯的风格,整个翁法罗斯,没有哪个城邦会给孩子取应星、丹枫和景元这种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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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早安午安晚安!

第166章 翁法罗斯1-20

在翁法罗斯, 天外是个禁.忌。

从上到下,从元老院到黄金裔,似乎都默认了这件事。

大家都很默契的不会去聊天外的事情。

不, 应该说,几乎没有人去想天外的事情。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万敌与鹤鸢相处时, 发现鹤鸢对天外的事情没有好奇, 却对翁法罗斯的态度感到好奇。

他不明白这里明明有了类似手机一样的石版,还知道自己所在星球的名字, 却没有想过逃往天外。

大概是哪一次的事后, 鹤鸢疑惑又理解地说:“我认识一个叫做伊戈尔的人, 他的家乡也遭受着毁灭的侵略——跟这里的黑潮很像,但他们的星球连接了星际,他又是在星际级比赛上打出名声的选手,完全可以带着他的家人朋友离开那里……”

“但他没有。”

祭司的面色柔和许多,又透露着怀念,“他将自己比赛得来的奖金用于购买物资武器, 回到家乡对抗黑潮。”

万敌:“后来呢?”

突然听到疑似天外的故事, 万敌有些奇怪,又觉得这其中透着理所当然。

作为刻法勒的祭司, 鹤鸢将“天父”挂在嘴边, 平日一副恭敬的样子。

但从刻法勒壁画那一次之后,万敌就意识到, 鹤鸢并不敬神。

他对刻法勒没有一点——哪怕是一丁点恭敬。

元老院的凯尼斯虽然会拿着刻法勒的名头做什么,但从根本上还是恭敬有加,相信“天父”的存在。

鹤鸢则表现出一副,他觉得刻法勒不存在一样。

而且,天外是禁.忌。

传说, 天空泰坦的艾格勒的信众曾经打造飞船,想要带着一部分探索天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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