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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祭司是高山上的雪,如今的相逢已是幸事,错过这几天,下一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白厄来到那刻夏的居所敲门,来开门的是他那面色不善的老师。

“白厄,给你三分钟说清楚自己的来意。”

那刻夏挡着门口, 不给白厄看到一点里面的情景。

忽然, 他的目光锁定在白厄的脖颈上。

那里本该有个项圈分.裂太阳,现在却没了, 胸口的深v也因为少了束缚, 看着愈发放浪形骸。

那刻夏皱眉:“再给你五分钟,解释一下项圈去哪里了。”

“你现在的打扮……啧!”

白厄挠挠头, “那刻夏老师,晚上学习对身体不好,我想找一下小鸢休息一下。”

“项圈?”男人忽然支支吾吾起来,“项圈我送给别人了。”

“别人?哪个别人值得你把贴身衣物送出去?”

那刻夏目光严厉地看着他,虽然在问, 心里却有了答案。

无非是鹤鸢。

不过这东西在鹤鸢的哪里…那刻夏没想出来。

项圈要戴在脖子上,但鹤鸢的脖颈处没有,只有野狗咬过的痕迹。

而且身为祭司,鹤鸢显然不会将这种昭示着关系的饰品戴上。

符合项圈大小的地方……

那刻夏眼神暗了暗。

也只有那里了。

白厄……啧!该说真不愧是救世主吗?一出手就把人折腾成这样,还仗着人家看不见,戴了这种东西上去。

那刻夏真是无语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怕祭司近身的人发现,然后两人都受到谴责?

白厄还真不怕。

他计划是今晚摘下来的。

昨夜太过分了,今晚他要温柔一点。

白厄自知无法隐瞒,实话实说:“在鹤鸢那边,我想找他拿回来。”

那刻夏看了他一眼,关上门。

门后传来一句:“等着。”

白厄只能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

那刻夏进门后找到鹤鸢,直接撩开他的衣服下摆。

青年坐在沙发上安安分分的看书,他见到那刻夏来了,正要打招呼,那刻夏却走过来掀开他的衣服。

项圈紧紧锢在大月退上,黑色与白色的对比看的人口.干舌.燥。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是大月退上密密麻麻的牙印和青紫色痕迹,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玫瑰色小口。

那里像是被浇灌得很彻底一般,呈现出熟透的模样。

鹤鸢反应过来,按住自己的衣服,被那刻夏拿开。

属于学者的手指在项圈上轻轻环绕,带起一阵阵奶白色的涟漪。

“咔哒”一声,项圈被解开,吊在那刻夏的手指上。

哪里因为误入了某个地方,指尖处有荧荧的水光。

鹤鸢已经捂住脸了。

这就是空挡另一个坏处了。

他毫不怀疑,自己已经被看光了。

“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您在做什么?”鹤鸢深吸一口气,抬起眼问。

那刻夏冷哼一声,“我在给我的学生收拾烂摊子。”

“那是白厄阁下送我的……”鹤鸢据理力争。

那刻夏反问:“难道你习惯戴这个?”

他可是看到,青年那一块大月退肉可是被嘞出了痕迹的。

光看带上去的样子,也知道勒。

虽说这样勒出一点软肉的大月退会好看,但从其他方面考虑,那刻夏还是不赞成的。

用在这种事情上,纯属浪费。

他看了眼指尖的水光,眉心皱起,“你来感觉了。”

那刻夏的语气很笃定,鹤鸢几乎要无地自容。

他昨晚受了白厄那么多东西,一个白天压根恢复不过来。

刚刚那刻夏的手指又……又不老实!

他肯定会有感觉啊!

那刻夏将鹤鸢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已经能肯定,这位祭司除了有点小聪明外,其余时间就是傻白甜。

像一块香喷喷的蛋糕,毫无所觉地被人一口一口吃掉。

那刻夏舔了舔唇,先将手指擦干净,将白厄的项圈归还。

还未等白厄说什么,那刻夏便关上房门。

他回到客厅,鹤鸢已经没了踪影,似乎在浴室里洗漱。

奥赫玛人都喜欢泡澡,树庭这边也不例外。

那刻夏作为学派的贤者,是有自己的私人浴宫的。

不过他一个人可以吗?

那刻夏抱着隐秘的目的,来到浴宫。

浴宫里烟雾缭绕,隐隐绰绰地能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

那刻夏定睛一看,洁白的花卷上充斥着青紫色的颜料,看的人心里窝火。

昳丽的长发被打湿,一部分披在脑后,一部分被拨到胸.前。

那刻夏脚步放轻,悄悄地脱鞋走近浴池,像只幽灵一样来到祭司身边。

也因此,他更加清晰的看见了那些痕迹。

还未褪下衣物时,由于服饰宽松的缘故,鹤鸢胸.前的小奶包并不明显。

但在热水与热气、在平坦的小腹的衬托下,扔白色的胸脯明显鼓起,衬得那些痕迹愈发触目惊心。

尤其是那粉色的颜料,明显深了很多,还大了一圈。

那刻夏伸手按了一下。

鹤鸢发出一声惊呼,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没有焦距的眼睛到处看。

“谁!谁在这里!”青年色内厉苒,“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知道我是谁吗!”

“敢—敢侮辱我,信不信我——”

“我知道,这里是我的浴宫,你要对我怎么样?”那刻夏插嘴道。

他兴致盎然地观察着鹤鸢的表情,期待祭司的回答。

鹤鸢心里暗骂几句。

那刻夏长得是不错,人还聪明,属性又高,可是他真的很难搞!

让那刻夏相信自己表演出来的性格,鹤鸢回档了十来次才走到这一步,把好感度刷上去。

真没想到,那刻夏竟然会偷偷溜进来看他洗澡。

鹤鸢觉得人不可貌相。

他以为这家伙多多少少会挣.扎一下,有点师德呢。

没想到这就上门了?

“……”鹤鸢沉默了一下,低头说了声抱歉,“老师您要洗漱吗?我差不多好了,先走了。”

他刚刚转过身,那刻夏就按住他的肩膀。

“你还没说要怎么对我。”那刻夏的语气中带着愉悦。

鹤鸢:“……”

他扭过头,似乎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愠怒的表情对准了那刻夏。

“我会——我会让侍从去惩罚你!”

“怎么惩罚我?”那刻夏靠近了一点,贴在鹤鸢的耳边,手指轻轻拂过湿.漉漉的发丝。

被那刻夏这么一吹,鹤鸢的身体差点软掉,摔在那刻夏身上。

还好他还能站稳。

鹤鸢深吸一口气,“罚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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