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1


给她, 您可放心?”

虽说是问句, 但那刻夏的话是不容置疑的。

他平日虽然毒舌,但对身边的助教和学生都还不错, 也对学生们的份量知根知底。

若是这位祭司敢说个不相信, 他一定会——

“风堇?是我知道的那位吗?”祭司的眼中多了点神采, “雅辛忒丝?”

一旁的风堇笑眯眯,“是呀祭司大人,那天晚上的蛋糕很好吃哦。”

鹤鸢对那刻夏点头,“她确实是值得托付的对象,就交给她吧。”

这么好说话?

那刻夏怀疑地看了眼,却发现祭司无神的眼中不掺杂一点疑惑, 反而是……

是满满的信任。

这份信任不仅对风堇, 还对那刻夏。

不对啊。

那刻夏自认与鹤鸢认识的时间不过短短一会儿,怎么就值得信任了?

“老师,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鹤鸢问。

他从手臂上取下一枚金环, 放在桌子上,“我听说拜师都要送礼, 请问,这个够吗?”

还没出门的风堇:“?”

她迷迷糊糊地看过来,“祭司大人,在神悟树庭学习只需要出示公民证件,交一笔书本费即可, 瑟希斯的火种会保证这里的正常运转。”

“是这样吗?抱歉。”

鹤鸢似是羞赧地低下头,摸索着去桌上拿回金环。

这枚金环是他身上比较方便能拿出来、用作货币的东西,若是耗损,少不得要被说个一两句。

不过他的侍从都因为他的“表演”对他无比信服,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理解,所以这件事也没太大关系。

但祭司表现出了一种紧张慌乱的情绪,似乎这枚金环对他无比重要一般,竟然焦急的摸到了那刻夏老师的手。

那刻夏老师很讨厌别人——

W?a?n?g?址?F?a?B?u?Y?e?i???????è?n?Ⅱ??????5?.??????

那刻夏老师竟然温柔地回握住对方,将金环套了回去。

“在我的课堂上,你不需要费别得心思,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就行。”

上完课后别跟现在一样傻白甜就行。

那刻夏的心里还有疑虑需要验证,但鹤鸢的这个性格,在他心里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不然昨晚遭这个罪干什么?

难不成对白厄有意思?对那种满口谎言的登徒子有意思?

先不说白厄跟他认识的时间——当然白厄做出这种事也很离谱,两个人坐一桌去,光是那个登徒子能用这种说辞侵.犯了祭司那么多次,足以证明元老院的教育确实不咋地。

好吧,虽然他不喜欢阿格莱雅,但元老院的教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刻夏还是觉得支持再创世比较好。

这样的教导…完全是将眼前的青年当做自己的政治工具啊。

不过,刻法勒似乎还是有点眼睛的,至少——至少这么多年来,还是黄金裔压过元老院。

那些神谕,那刻夏都看过,要么中立,要么隐秘的支持黄金裔。

他要是阿格莱雅,也不会对白厄有什么担心的——特别是听说祭司在来神悟树庭前,还去了趟云石天宫。

那刻夏觉得,阿格莱雅就是见了本人,才觉得这件事没问题。

……所以到最后,他们白担心一场?

不,不对!

还是要担心的!

阿格莱雅觉得祭司前来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这是建立在白厄没有干坏事的前提下,但是白厄他干了啊!

不仅干了,干了还没停下来,疑似把人折腾了一晚上!

但凡这种事泄露了一点,让那些疯狂的信徒知道刻法勒的祭司被这么玷污……白厄指不定要遭遇什么!

作为老师,那刻夏是爱护学生的。

作为学者,那刻夏是不愿意支持元老院的。

但在此刻,他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是帮学生掩埋?还是将事情的本质揭露给鹤鸢看,让他自己做出选择。

“好的,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我会记下的。”鹤鸢的话稍稍打断那刻夏的思绪。

男人看着青年拿出临时购买的莎草纸和书本,眉头皱起。

白厄是他的学生,眼前的祭司,又何尝不是呢?

自己做得事情自己解决,他这个老师才不擦屁.股!

让阿格莱雅自己烦恼去吧!

那刻夏放松下来,温和地询问:“需要一些东西辅助你阅读吗?”

瑟希斯不会拒绝求知的人,树庭里有专门供给盲人的书籍。

在完全认识一名学生之前,至少在课堂上,那刻夏是不会太凶的。

顶多说话不好听。

不过学生做了错事…他这个老师也没那么理直气壮。

鹤鸢摇头,纤细的手指在书本上移动,清晰地读出段落上的文字。

“……多谢老师,不过我虽然看不见,但刻法勒大人会引导我去认识这些文字的。”

其实是书本收集后就成了百科里的阅读物,看这些就跟看小说一样了,拿个屏幕架在前面就行了。

哦?看来这位祭司同刻法勒很是亲近啊。

不知道他能不能带自己去研究一下刻法勒?

那刻夏收起杂乱的思绪,对鹤鸢说:“我要教你的不是书本上的知识,而是所谓的‘常识’。”

“你觉得昨晚的仪式感受如何?之前做仪式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别得仪式是什么感受?”

鹤鸢朦朦胧胧地说:“昨晚…昨晚我觉起初觉得还行,后面就有些难受了。”

“感觉肚子被撑坏,身上也都是难受的感觉,起床都跟困难……”

“停——我对这些细节没有兴趣!”那刻夏制止道,“虽然你说的没什么重点,但我你的感受很明显。”

“你觉得难受。”

“那我问你,作为神眷者,作为刻法勒的祭司,你以前的仪式会这么难受吗?”

鹤鸢犹豫地摇头,“不会。”

之前的仪式对他来说,都跟洒水一样。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这种让你受难的仪式是正确的?”

那刻夏问,“以从前的例子来看,这显然不正常,难道你没有怀疑过?”

“但是万敌阁下说——!”鹤鸢有些激动地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名字后,他又闭上嘴,支支吾吾地说,“因为这确实有效,而且在神殿的记载中,帮人拔除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本质是将痛苦转嫁到自己身上。

那刻夏:“……”

很好,现在他知道另一个登徒子是谁了。

悬锋城的王储,竟然也会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真是难以想象。

听说悬锋人融入奥赫玛很顺利,难道也有祭司的出力?

所以祭司出自己又出力,被两个人逮着欺负?

那刻夏不觉得一个人会蠢到这种地步,他决定明明白白地讲。

“我就直说了,你以为的仪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