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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得亮起,“你会做饭?!”
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黎明云崖这个地方,多的是富豪和权贵,基本都是家里的佣人做饭。
鹤鸢自己也是。
他这一世从出生起,那些人就说他不该被这些肮脏的地方沾染。
——他并不认同就是了。
如果他不是玩家的话……还真有可能被洗脑呢。
但万敌会做饭,确实是意外之喜了。
鹤鸢决定多跟他玩一会儿。
万敌点头,“嗯,我最擅长做蜜果羹,你这里有材料吗?”
既然明白了鹤鸢的情况,万敌迅速地制定计划,要慢慢争取。
“你喜欢吃甜一点的、还是酸一点辣一点的?”万敌详细地问着鹤鸢的喜好。
鹤鸢愣愣地看着他,像是被刚刚捡回家的小鸟,还没适应这一份温暖。
青年忽然瑟缩了一下,万敌立刻将他按在浴池里,用手帮他揉.搓皮肤。甚至细心地用了净肤剂,最后把鹤鸢洗刷干净后,还涂了日常的精油。
没多久,一个浑身散发芬香的祭司出现在万敌眼前。
鹤鸢一开始以为万敌要做什么,结果这位王储真的单纯的给他洗澡,没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这一点超出了他的预期。
不过,他现在还是没有定下来的想法。
毕竟现在还太早了,看这个背景和万敌的身份,感觉定下来就很难解开,影响到后面就不好了。
鹤鸢很快的制定了计划,美滋滋地吃完万敌做的蜜果羹后,任由男人试探性地拥抱他,询问今晚能不能留宿。
“留下来?”鹤鸢无辜地去找万敌的方向,“可以哦,不过下次就走正门吧,不然我的侍从会被你吓到的。”
万敌自然答应。
他收着一开始准备好的戒指,等待着一个契机。
一个青年终于开窍、接受他爱意的契机。
时间流转,过去了三年,鹤鸢依然没有接受他。
并且,鹤鸢已经不见他了。
这一次,万敌没能闯入鹤鸢的浴宫。
这里被严密把守着,不让任何人闯入,若是万敌强势的闯入,势必会带来麻烦。
可明明前几天的夜晚,鹤鸢还依偎在他的怀里,说会在几天后给他答案。
他们已经偷偷摸.摸地见面很久了。
整个奥赫玛只有鹤鸢的一部分侍从知道他们的关系,旁人是半点都不曾知晓。
旁人只知晓,悬锋城的王储似乎对天父刻法勒怀有敬意,常常来黎明云崖的祭司身边祷祭,还会被祭司钦点,去进行一些仪式。
这些仪式往往要举行好几天,悬锋城的王储不愧为黄金裔,每一次都坚持下来,春风满面的离开。
元老院对此颇有微词,可每一回拿出来的神谕都被验证,他们也没有攻讦的机会。
万敌一直知道鹤鸢对刻法勒的亲和力与感知力,但他没想到,传闻中需要好几天参读的神谕,其实只需要几分钟。
他进来时还以为自己要帮忙做一些事,还在想自己一个悬峰人会不会拖慢进程。
结果鹤鸢拉着他就去蒲团上坐下,鹤鸢自己坐在他腿上,跟他滚在一起。
万敌趁清醒的时候问他:“不是要感知解读神谕吗?”
怎么像是要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鹤鸢存心逗弄他:“感知神谕就是要这样啊,难道你没了解过?”
……要这样?
万敌看着鹤鸢坐上来的动作,面色紧绷,“你也跟别人这样过?”
他想起鹤鸢这些年发下来的神谕,面色难看的要死。
鹤鸢在万敌身上笑得花枝乱颤,“你想什么呢!”
青年拿出卷轴给万敌看,“哪里需要什么仪式,这种事不是简简单单吗?”
他仰头面向刻法勒壁画的方向,眼里没有焦距,“只是我发现解读神谕的时候,不会有人来打扰我,所以就故意延长了好几天!”
万敌这才放松下来,托着他的身子,“那我来做什么?”
鹤鸢捏住他胸口的肌肉——万敌发现鹤鸢似乎很喜欢捏这里,可能是触感比较好吧。
“当然是来伺.候我了!”他理所当然地说,像是一只被宠坏的小猫,“解读这几天不能吃东西,我好饿啊——”
“蜜果羹太太——给我做点饭吃吧——”
万敌揉揉他的头发,任由青年去抓自己的小辫子玩。
鹤鸢没找到,他还会主动的把辫子塞进青年的手里。
“好啊,不过我收取一点报酬,祭司大人不介意吧?”
鹤鸢点头,“不介意,但今晚我要再多两个菜!”
于是,在刻法勒的壁画前,一向只用于祷祭的蒲团上,属于祭司的衣服撕碎落下,与悬锋城花纹的衣服交织融合,再被属于双方的液.体浸染,散发沁人的冷香。
万敌本来不想在这里的。
毕竟刻法勒的黎明机器就在外头,跟…跟当众一样。
但鹤鸢一直缠着他、说着没事。
“天父忙着呢!哪里有空管这些,他光是背石头就要累死了!”鹤鸢胡诌了几句,愈发缠着万敌的腰。
万敌也不反对他,只是说:“行啊,那我们就在不同意的刻法勒面前,做他不同意的事情吧。”
小小的室内,冷香愈发浓郁,间或夹杂着石楠花与麝香的味道,吞噬浸染着属于鹤鸢的气息。
祭司的长袍不复存在,只有一缕缕布条在身上挂着,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最后顺着香汗淋漓的身体滑在地上。
地上太冷,万敌没多少衣服,鹤鸢的又被撕得不成样子——万敌的手劲实在是大,鹤鸢只能依靠万敌的蛮力颤巍巍的站着,看着壁画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
后来,鹤鸢只能软趴趴地在他身上挂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在这一刻,他们还是虽未明晰心意、却已胜似爱侣的恋人。
可不过短短几年,鹤鸢便无情地抛弃了他。
万敌不解,趁着机会来要说法。
意识回笼,鹤鸢有点恍惚。
他低下头要去观察万敌,只看到一片漆黑。
即便刚刚经历了一场回忆,鹤鸢还是没习惯黑暗的视觉。
还有万敌。
万敌简直人如其名,把他当敌人打。
就算是当情.人,鹤鸢也只能接受偶尔来一次,再多就不行了。
“你说胆小鬼就胆小鬼吧,”鹤鸢摆烂地说,“反正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万敌看了他一会儿,没有纠缠,“好,那我们恢复之前的关系可以吗?”
鹤鸢晃晃脑袋:“?”
万敌:“你要见我便唤我,还和从前一样,如何?”
鹤鸢想了想,得寸进尺地说:“每一次只能弄一次,我说停就停!”
好吧,万敌的尺寸虽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