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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怎么可以在列车长面前做!

米沙真是没轻没重的。

鹤鸢赶在米哈伊尔前面解释:“这是米沙自己做得,想让我尝尝味道,看看能不能短上餐桌。”

帕姆勉勉强强地接受这个理由,“不许有下次了帕!”

刚刚帕姆生气的“帕”都没有说,耳朵都要炸起来了。

鹤鸢低头笑了笑,一缕发丝掉下来。

他想去扎起来,但手上都是面粉,不方便。

一只手捧起他的发丝,轻轻地别在耳后,用皮筋扎好。

是铁尔南。

“主厨要不要尝尝我做的菜,也看看能不能端上餐桌?”

他做的烧烤,已经送进了智能保温箱,保证拿出来时跟刚出炉一样。

铁尔南每个都挑了点出来,还准备了漱口水,让鹤鸢吃到不同的风味。

这个也很可以!

之前是他错怪铁尔南了,他不该在铁尔南进门的时候直接读档,换新的问题问。

不然他就可以吃个十次八次了。

这份食谱他也要了!

鹤鸢旁侧敲击地问他们,“你们都是哪里练出来的手艺,能教教我吗?”

米哈伊尔是震惊,“我?我教你吗?!”

他教阿基维利的伴侣,真的假的?

鹤鸢点头,“当然啊,仙舟有句古语,学海无涯嘛。”

“我很喜欢这道菜,可以教教我吗?”

米哈伊尔晕乎乎地答应下来,“当然可以!我随时都有空!!!”

他完全没有去细想鹤鸢的态度转变,脚步轻飘飘、心情美滋滋地去做饮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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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需要一点时间…

写得我怀疑人生了

小鸢对感情的心态是有点变化的,毕竟他已经谈了三个优质男[捂脸笑哭]

第142章 匹诺康尼(6)

一轮的交流过后, 鹤鸢又冷淡了下来。

他的冷淡不是不理人,而是疏远的交流,仿佛刚刚的举动只是意外的越界。

理智告诉铁尔南, 对方的年龄已经三位数,并且有了三任丈夫, 不可能对感情一无所知。

不论是米哈伊尔还是他, 他们的表现都近乎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喜欢。

鹤鸢不可能不明白。

他大可以直接说自己的想法,表明自己对他们的兴趣, 但他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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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坐在玻璃后的人, 用旁观者的目光看铁尔南与米哈伊尔的表演。

以前也是这样的吗?铁尔南不禁思考。

以前的阿基维利也是被这样对待的吗?

从帕姆的言语中不难发现, 很多时候,都是阿基维利围着鹤鸢转,大部分亲密举动都是由阿基维利发起,看鹤鸢接不接受。

他永远拥有否定与拒绝的权力。

这样的视角与位置很爽,但对被他俯视的个体来说……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揣测他心里的想法是最难的事情。

作为一名巡海游侠,铁尔南一直都有明确的目标与要做的事情, 行动力拉满。

但在鹤鸢身上,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束手无策,无法施展自己的手段。

直到晚餐结束, 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没有再进一步。

铁尔南知道这只是第一天, 那么快不可能。

但知悉了青年亲昵的一面后,又怎么能接受他的冷淡呢?

“嗯...所以列车还有三天出发是么?”

余光间, 铁尔南看见鹤鸢正在与帕姆说什么。

“对的帕!”帕姆回答。

鹤鸢若有所思:“那我今晚先回罗浮睡一晚,明天早上回列车可以吗?”

帕姆看着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说:“好帕……”

他依依不舍地拽着鹤鸢的衣角,“明天一定要回来帕!”

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帕!

平心而论, 鹤鸢是第一次见帕姆,和列车长的相处时间也只有几个小时,没多少深厚的情感。

但——但列车长很萌啊!

上一次这么萌的产物,还是谛听和家里的两只小猫。

所以鹤鸢很没有原则地改了想法,“帕姆有给我准备房间的话,我今晚就住下来。”

“要单人的哦。”

帕姆想都不想地说:“你的房间一直都有在打扫帕!”

说起来可能难以置信,但阿基维利在的时候,鹤鸢跟阿基维利是各自有一个房间的,只不过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会选择鹤鸢的房间。

阿基维利的房间基本处于空置状态。

“是你一个人的帕!”

帕姆几乎要蹦起来了。

鹤鸢蹲下来和他说话,“那我能带个人上来陪我吗?最近这些年,没人陪我的话,晚上睡觉可能会失眠。”

帕姆紧张地看着青年,“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帕!要不要紧帕?!”

鹤鸢摇头,“都过去了,现在我过得很好,就是睡眠方面有点困扰而已。”

“那等列车启程了之后该怎么办?”铁尔南听了半天,走过来发问,“列车启程后,你的睡眠该怎么办?”

帕姆也跟着说:“对啊,那以后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你睡不着吧?”

面对两人紧张又关切的眼神,鹤鸢只是笑笑,“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准我很适应列车的生活,反而治好了这个毛病呢?”

铁尔南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妥,只能按下心里的想法。

倒是米哈伊尔模模糊糊地听了几句,直接问:“陪你睡需要做什么吗?还是单纯睡觉就可以了?”

鹤鸢似乎被他的直白惊讶到,愣了一下,随后说:“我只是需要有人陪我,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

“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青年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几句。

米哈伊尔立刻说:“那我陪你可以吗?”

“啊——?”

两人一帕齐齐发出疑惑的声音。

米哈伊尔摊开手,“只是睡一张床而已,不用做别得事情,只要是同.性都可以吧?”

异性可能要踌躇一下,可能需要一些信任,但是同.性之间就没那么多的问题了。

米哈伊尔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很快说服了自己。

他觉得自己在帮助“脆弱可怜”的新同伴,在帮助和自己有共同话题的好看的青年,他是在帮忙,并且心甘情愿。

所以他说了。

鹤鸢没见过这样的人。

明明什么都不懂、也没开窍,却总能做出一些......惊天动地,但又很合理的事情。

以米哈伊尔的性格,确实会说这种话。

鹤鸢有料想过,但没想过他会说得这么直白,倒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不介意吗?”鹤鸢问,“跟一个认识才几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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