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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鹤鸢跟着朗道,一路走过主干道,来到克里珀堡前。
人群里已经有人认出了他。
“妈妈,他就是大英雄的心上人吗?”稚嫩的孩童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鹤鸢瞥过一眼,没说什么。
伊戈尔的心思没那么难猜,鹤鸢知道。
但他那会儿和应星哥打得火热,这位英雄又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没空和他谈情说爱。
正好鹤鸢也不想委屈自己,当时连一点暧昧的意思都没有。
毕竟谈恋爱还要图点情绪价值。
朗道尴尬地笑笑,快步带他们走进堡内。
贝洛伯格的大守护者,阿丽萨兰德就在一片明亮的窗户前,背对着他们。
她是一位身量高挑的女性,银灰色的短发整齐梳着,转身看向他们时,身上那股气势重重压了下来。
这是一座被风雪包围、群狼环伺的城市,它的领导者自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
一路上,鹤鸢从朗道口中得知,在末日谣言四起之时,大守护者阿丽萨兰德与她忠诚的筑城者们一道号召众人高筑城墙,成就了如今对抗风雪的最后堡垒——贝洛伯格。*
面对天外之敌的进犯,阿丽萨高执炎枪,率领贝洛伯格众人凭城据守,直到春神与战争之神雅利洛降临至我们的行列中。*
第一眼,鹤鸢就知道这是位强势的领导者,恐怕后面的沟通会有许多波折。
即便他早有准备,知道这样的城市的不可能有一位温和甚至软弱的领导者。
恐怕回程的时间又要延期了。
鹤鸢微微俯身,表示敬意:“大守护者,您好,我是来自罗浮仙舟的云骑骁卫,鹤鸢。”
阿丽萨明亮的红瞳看着他,缓缓道:“我知道你,英雄死前的追忆之人。”
……
这是一场蔓延着硝烟味的谈话。
贝洛伯格的血性决定了他们不会接受过分苛刻的条件,但仙舟联盟给出援助,不可能什么都不收。
升米仇斗米恩,就算是再怎么弱小的星球,仙舟联盟施以援手时,都要意思意思地修点路、修点补给点,当作以后使用的地方,或是低价要点特产,顺便在当地搞几个加工厂,再靠天舶司的商会用三寸不烂之舌包装,卖出去大赚特赚,好歹将援助的花销挣回来一点。
但这位大守护者…过分油盐不进了。
鹤鸢按照从前的方案一个个提出,全都被否定了。
“贝洛伯格不需要这些。”
他们没有人手去修路、去采集特产,必须尽可能的压缩生活需求,将最大的兵力投入前线。
“我们需要武器,需要如你一般强健的身体。”
鹤鸢早就明白了。
伊戈尔当日只带走了战争最需要的物资时,鹤鸢就明白他们最需要什么。
但和前面几个相比,武器出口是最难把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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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鸢叹了口气,“大守护者,武器这一方面,我需要先与神策府方面沟通,但联盟的规定严苛,恐怕也拿不到比机械臂更好的武器了。”
不是不愿意,而是难管控。
银河发展到现在,那些高威力武器会造成什么后果,但凡信息发达一点的地方都知道。
仙舟的武器又是自己研发的,其中的一切都是机密。
虽有保密手段,但也不可能慷慨的送出去。
谈话结束后,鹤鸢无奈地离开,回到临时安排他们休息的旅馆。
好在这里能接收到信号,他给景元发了今天的谈话记录,又吩咐星舰上面的副官待命后,便沉沉睡去。
“永冬岭……来永冬岭……”
一阵阵机械的女声在鹤鸢梦中浮现。
他像是进入了一款第一视角的游戏,看着眼前的阶梯一步步攀升,来到一处有着巨大铁块与风雪交加的地方。
这里有一个金黄.色的漩涡。
这应该是星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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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鸢不是第一次来雅利洛。
只是他从前来的时候,所面见的大守护者并不是这一位,而是她的继承人。
那也是个雷厉风行的领导者,但手腕不算成熟,当时的贝洛伯格也处于危难之中,任何的援助都能让这座城市有所喘息。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来得这么早了,伊戈尔还是……
鹤鸢被梦里的声音干扰地睡不着,索性一个人悄悄溜去了名为永冬岭的地方。
穿过银鬃铁卫的放线,再往外一些就是了。
这里有一片空旷的平台,其上的风雪多到一脚踩进去就能但他膝盖。
很冷,几乎超出了仙舟人的御寒范围。
鹤鸢戴上了头盔,一步步的朝着大铁块走去。
星核标注的位置就在这里,正好也让他试试,能不能调动不朽的力量将他们暂时封印。
做不到完全拔除。
但丹恒跟他说,不朽的力量能将其暂时封印,视调动的力量而定。
鹤鸢的手伸向一处,那里散发着微微的亮光。
随后,那亮光像是被牵引一般,乖乖的来到他的手心。
星核一如既往的乖顺。
鹤鸢本可以带走收藏,但想起多年后在仙舟兴风作浪的某位绝灭大君……
还是摁死在这里吧。
不能给毁灭可趁之机。
他尝试调动力量,发觉能封印后,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星核…能不能用来谈判?
贝洛伯格的灾难来自星核,风雪暂且不知,但只要毁物质军团和裂界消除,那么属于外敌这一部分的危机就可以解除,剩下的只有风雪。
这个时候,那名大守护者应该能静下心来谈了吧。
鹤鸢想着,将星核收进背包,回到了宾馆。
刚进门,他就被一双大手环住了腰身,粗咧的呼吸在他耳边弥漫,蜷曲的发丝蹭在脖颈,很痒。
鹤鸢脱下手套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肌肤,手指颤.抖。
对方的整个上半身,竟然一点都没穿。
这房间在鹤鸢离开的时候,可是关了供暖的……
不过,这是谁来着?
鹤鸢清了清嗓子,“你是谁?为什么半夜来我房间?”
还有个很大的问题是:他是怎么拿到钥匙、隐蔽气息的。
以鹤鸢的能力,不可能察觉不到。
难道说,对方有这一方面的天赋?
鹤鸢思索着推开他,打开灯,将人捆在地上审问。
不管怎么说,擅闯他的房间,肯定要给点教训。
厚底皮靴抬起这名陌生人的脸,鹤鸢仔细看了眼,要说的重话没说出来,反而温和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发黑皮!
是没见过的类型!
此人似乎知道鹤鸢喜欢自己哪里,不仅仰头,还把有料的胸肌挺起,主动送到鞋底。
一双金眸勾啊勾地看着青年,“我叫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