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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导者和【父亲】,但这样的祂,持明们还是第一次见。
他们真的无法将面前这个将喜欢和喜悦放在脸上的人和龙祖联系起来。
“不过…父亲和母亲那么恩爱,也是好事啊,”一名持明说,“诞生日就快要到了,这一次应当是父亲和母亲来示范了吧?”
她的脸上满是期待,完全不觉得母亲是男人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w?a?n?g?址?发?b?u?y?e?i????ǔ?????n???????Ⅱ????????ō?M
远古时代的生物还保留着旧时的习惯。
像是狼群一样,在比斗中决出胜负,败者要成为胜者的“雌性”。
在持明眼中,【父亲】和【母亲】,更多的是一种体位的不同。
“怎么可能!”一听到这句话,饮月就应激的反驳,“他不会答应的!”
饮月这话说得很是笃定,联系到他曾经还在消息刚刚公布的时候闯入【母亲】的宫殿,许多持明也明白了什么。
“嗯…或许你可以在下一次的考核中拿到魁首,获得被【母亲】教导的机会。”
至于父死子继这个情况,持明们从未考虑过。
笑话,龙祖大人,远古强大的神明,创造他们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死呢?
星神是不会死的。这是目前的认知。
饮月捏紧拳头,“我当然会拿下第一名!”
不仅要拿下,还要向龙祖发起挑战,证明自己的决心。
“我们可不会因为你喜欢【母亲】就让着你。”红色龙角,长得极为粗犷的龙尊说。
他看向鹤鸢的目光满是惊艳与喜爱,“我也想争取被【母亲】教导的机会。”
“我也是!”
“我也喜欢【母亲】!”
……
人群开始嘈杂起来,白龙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鹤鸢的手,回到台上继续教学。
鹤鸢来到四周散心,静心观赏四周的风景,戏弄着游过的鱼群。
他在思考自己该怎么做。
摊牌是一定的。
他可以接受龙祖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想要,然后他来给予。
但绝对不是这么直接拿,甚至一起瞒着他。
九天,足足九天。
这九天,鹤鸢一直处在被触碰就战栗的状态,愈发深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饥.渴了。
事实证明,不是。
他在这一方面能体会到愉悦,但并不执着于这件事。
鹤鸢在这一方面的欲.望一直很低,低到几乎不需要。
他最舒适的频率是一周四次,偶尔吃吃,保持新鲜感。
只是因为亲亲恋人实在需要太多,所以按照自己的承受能力,改成一.夜四次。
——是按照对方的次数来算的。
按照龙祖的强度,鹤鸢估摸着时间会比景元要久点。
所以一个晚上八次的话,得要16个小时……
鹤鸢仔细算了算,从睡觉的十点开始,需要到第二天的下午两点才能结束,联系到每次醒来的人都不一样,鹤鸢合理猜测,他们自己安排轮换了前后的顺序。
真是让人省心……
虽然白龙很得他心,黑龙总能让他开心,但是,每天16小时花在这件事上,怎么想都很荒谬吧!
鹤鸢觉得,这件事还是得说开,然后分房睡上一个月。
惩罚?
他之前以为的惩罚都是奖励所以他干脆不干了。
嗯,这样可行,那就这么做吧。
*
于是,当白龙满心欢喜的找到鹤鸢,想和恋人来一点单独相处的时光时,恋人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
“我们分开睡一个月吧。”
白龙着急地问:“为什么!”
祂将鹤鸢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和肌肉上,急切地问:“是哪里抱着不舒服吗?”
鹤鸢哼了一声,答非所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白龙露出委屈的神色,“是黑龙先的…我不服气,所以就……”
鹤鸢没好气道:“几把长在你们身上,又不在我身上,自己控制不住,就不要怪别人!”
“而且你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告诉我,而不是和祂同流合污!”
白龙低头忏悔,手却还抱着鹤鸢的腰。
“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保证不来小动作了。”
已经尝过了滋味,祂们哪里舍得放手。
鹤鸢心硬如铁:“不,就分开一个月,让你,还有祂都长长记性!”
“对了,顺便也通知一下黑龙,祂这个月也和我分开。”
说完话,鹤鸢怕自己再一个控制不住的心软,立刻转身回去了。
独留白龙一个人在原地。
在祂的身后,跟上来的饮月正兴奋地捂住嘴,眼里冒着星星。
龙尊兴奋到完全没发现,他在刚刚跟上的时候,就已经被龙祖发现了。
但龙祖没有将他揪出来,而是顺水推舟。
龙尊们是龙祖的血脉,只要祂想,能随时感受到某位龙尊一样的感触。
祂的血脉,自然也是祂的一部分。
鹤鸢在无知无觉中,已经踏入了龙祖临时搭建、却足够精巧的陷阱。
他浑然不觉地回到宫殿,打算挂机一个月去休息。
却在当天夜晚迎接了一位访客。
一位与丹枫一模一样的人,饮月君。
他悄悄的从窗户溜进来,将自己放在被窝里,等着鹤鸢掀开他。
饮月君不清楚这附近的守卫为什么这么松懈,他疑惑,但他更像抓住时机。
他才是最先发现鹤鸢的持明,他才是应该和鹤鸢成婚的那个人!
心中的不甘与对鹤鸢的喜欢,化作一往无前的勇气。
被抓住了又怎样?
他被抓住一次,下一次就不会被抓住,再下一次,他会成功。
饮月紧张地将自己脱的只剩一件布料,紧张地缩在被窝里等人。
或许是开窍的缘故,这几日的他成熟许多,身量愈发高大,已经能将鹤鸢圈在怀中,紧紧扣住他的手进攻。
这样大的人就算缩起来,也会有明显的鼓包在。
鹤鸢走出浴室时,便看到自己的床上有个可疑的凸.起。
他沉默了一会儿,带着还未擦干的水珠来到床边,一把掀开。
里头的饮月就这么露出来了。
看着这张与丹枫一模一样的脸,鹤鸢还有些恍惚。
他跟丹枫没过几天正经夫妻的日子,现在看到这张脸,竟然有了浓浓的愧疚和补偿心态。
不行,不能这样。
他不能将面前的人当成丹枫,饮月应当有自己的名字。
而且饮月的性格也和丹枫不同,他们不能混为一谈。
好险,差点就要成渣男了。
鹤鸢缓缓松一口气,坐在床边,“你先起来穿个衣服。”
就这样穿个裤子过来…是不是太奔放了?
饮月眼睛一亮,立刻起身去衣柜,“不经意”地露出自己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