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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鸢只是简单的轻哼,并没有不满。

这已然是对黑龙的肯定。

祂愈发兴奋、也更尽心的侍弄,直到鹤鸢表面的每一处都充斥着香味。

祂略微放肆地问:“里面也涂一点么?”

鹤鸢被涂抹的很舒服,没有深思,懒洋洋地点下头。

随后,原本平躺的姿势被翻了一下,手很不老实的开始打转。

鹤鸢立刻清醒了点,拍掉黑龙的手。

“你做什么呢!”

青年水润的眼睛紧紧盯着祂,眼里带着点怒意。

要黑龙说,这更像是嗔怒。

美人生气不叫生气,叫奖励。

黑龙美滋滋地享受着鹤鸢对他的拍打,还将脸凑近了一些。

在白龙震惊的目光中,祂说:“解气了么?要不要换个地方打?”

鹤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个巴掌拍上去。

“你真是——”

真是犯贱。

这话是不是太重了?鹤鸢想。

黑龙大概只是想逗一逗吧,祂本来可以直接进去的……

不对不对。

鹤鸢,你是不是被迷了心窍,这种事怎么能帮对方解释呢?

不要觉得在吃双胞胎盖饭就能原谅一切,要有原则!

鹤鸢很有原则地说:“你给我踹两脚。”

头发已经干了,青年索性起身,在白龙的服侍下穿上睡衣,倚靠在床边。

黑龙在他面前跪下,乖乖地被捏着下巴,仰头看向鹤鸢。

祂眼里的侵略性从未遮掩,就这样暴露在鹤鸢的眼中,让青年看透祂的一切想法。

从前合在一切的两人,纯粹属于黑龙。

祂纯粹的不会掩盖自己的野性,就原模原样地把自己送到鹤鸢面前,任他调.教。

不可否认,这样的祂……很让人心动。

都说野性难驯,总有人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也总有人喜欢亲手驯服一头野兽。

鹤鸢捏紧祂的下巴,几乎忽视了身边坐着的白龙,脚踩在黑龙的大月退上。

“帮我擦一下,要睡觉了。”

莹白色的脚背在黑色长袍上留下水渍,又被一双麦色的手轻轻捏住,用丝帕擦干。

鹤鸢见脚干了,打算抽回来,黑龙却没放手。

祂拿过刚刚那瓶还未拧紧的精油,倒在脚背上,欣赏着红艳色的液.体在白腻的脚背上滑落,一滴一滴的落下。

像是被浇上淋面的蛋糕一般,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鹤鸢紧咬贝.齿,低声道:“你还不松手!”

黑龙双手包住他的脚,笑着说:“不要着急,小鸢,这里还没涂过呢。”

说着,祂竟是分寸不落地涂满了。

脚心粘腻的触感让人回想起一些不大好的回忆,鹤鸢不自在的扭过头,用力地抽出后,踹在了黑龙的脸上,拽着白龙躺上.床。

说是一人一边,但还是有些区别的。

面向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鹤鸢不习惯平躺,再加上他喜欢抱着什么入睡的习惯,几乎是侧躺着睡觉。

他本来想适应一下左拥右抱该怎么睡的,现在觉得——

嗯,果然还是侧躺比较舒服吧!

鹤鸢闭上眼,把自己埋进被窝,又把头埋进白龙饱满的胸口。

别得不说,身材这一方面,两个人全都过关!

他捏着白龙的后腰的腰带睡着了。

连黑龙悄悄上.床,从身后环住他都没发觉。

更是没发觉身上的睡衣也被解开的一干二净。

那是白龙给他穿的,自然是白龙的手笔。

本来就是为了夫妻生活而制作的睡衣,能严实到那里去?

不过是看着正经罢了。

就跟白龙一样。

室内的温度调低了许多,让鹤鸢觉得身边的两个温度和身上的逐渐升温都是正常的感受,反而因为冷,又贴近了一些。

黑龙涂抹上去的精油很快发挥作用,让鹤鸢睡得接近忽视外面的感受。

只是,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反应依然存在。

他感觉自己做了个好累的梦。

鹤鸢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游乐园。

他兴奋地要去玩过山车,坐的时候发现椅子很咯人,怎么坐都不舒服,过山车还一颠一颠的,毫无节奏的往上冲或是往下坠,弄的人晕乎乎的。

走下来的时候,他差点跌倒,跌跌撞撞地来到下一处目的地——海盗船。

与之前见到的不同,海盗船真的在海上,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设施,看着就波澜壮阔。

鹤鸢好奇地坐上去,发现这里的椅子比过山车那便还要咯人,几乎只能抓紧扶手,虚虚地蹲着。

可身后的腰带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将他紧紧按在座位上,还将他的裤子开了个洞。

而且行驶海盗船的海面一点都不平静,那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海浪拍打着船体,许多水溅到了鹤鸢身上,留下白白的印记。

他闻了一下,是很浓重的腥味。

鹤鸢被荡地两眼发黑,走下来的时候双月退发软,只能扶住旁边的柱子。

可这柱子竟然在弹他!

鹤鸢晕着眼,心里止不住的嘀咕——他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更奇怪的是,他玩了这么激烈的两个游戏,竟然觉得身上发冷……

不可思议。

鹤鸢满心疑惑地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旋转木马。

这一回他学乖了,坐在半敞开的马车里头。

但这一回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w?a?n?g?阯?F?a?b?u?y?e?ì????u???€?n???????????????ō??

比如……身边这个长得和白龙一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出现?

或者说,为什么白龙会出现在梦境里?

鹤鸢满脸问号地看着白龙坐在马车上,占据了最中间的位置,顺理成章地将他放在月退上,紧紧环抱着,脸颊埋进颈窝。

不是面对面的抱着,而是从身后……

可他记得睡觉的时候,分明是正对着白龙啊。

真是奇怪。

在鹤鸢的一片混乱中,旋转木马启动了。

这一回没什么咯人的东西,他只觉得自己被抱着,浑身懒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

就是这水很奇怪,竟然钻进了肚子里,弄的人胀胀的。

鹤鸢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旋转木马结束后,他立刻去找游乐园的出口。

出口倒是好找,只是门口横着一条交叉的麻绳,旁边都是尖利的刺,看着像是……要坐在麻绳上慢慢磨出去才行。

不对吧。

这不对吧。

这不是海棠剧情吗?为什么会在他的梦里出现啊?

难道是他很久没做,所以身体想要了?

毕竟鹤鸢这些年都被喂地很饱,从来只撑过,还没饿过。

他在门口纠结了很久,直到自己忽然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睁眼是朦胧的感觉。

他的面前是黑龙,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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