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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化。
同时,他还能获得很多很多人的喜爱,被他们记在心上。
鹤鸢喜欢这里。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将一切空闲时间都投入到这里。
或许是发觉应星都能答上来,景元又换了个赛道。
“结婚后工资都交给小鸢吗?给自己预设的零花钱是多少?”
他很希望鹤鸢能幸福,即便这份幸福不是他给的。
仙舟俗语,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应星朗声道:“已经全部上交了,零花钱看阿鸢心情。”
怎么把自己说得跟个吝啬鬼一样!
鹤鸢虽然拿着主卡,但副卡一直都在应星那边,只是支出项目都会发在他玉兆上而已。
他哪里有管应星哥的零花钱!
鹤鸢想出声反驳,丹枫“嘘”了一声。
“现在还不可以说话。”
景元在门边说:“你这样是在控诉小鸢狠心吗?”
他非常懂鹤鸢心中的想法,就这么问了出来。
应星立刻解释:“不是的,是我觉得阿鸢不管给我多少,都有他的道理。”
给的多就是心疼他,给的少就是激励他,不给就是在磨砺他。
景元点头,“这一关算你过了。”
他低头将一张纸塞进门缝,“现在,完整朗读上面的话语三遍,我要录音。”
应星弯腰拿起,看到上面的文字时不禁失笑。
他心中关于景元和丹枫随时随地等着上位的不爽略微减少。
“我在此郑重承诺:将鹤鸢的一切都放在我的首位。
第一,鹤鸢往东我不往西,夫唱夫随,绝不隐瞒任何事。
第二,不反驳鹤鸢的一切想法和决定,如果有疑问,请重新阅读上一条。
第三,鹤鸢是天,鹤鸢是地,是我这一生都要珍视的人……”
景元着急地想要打断。
应星怎么回事?后面自己改词了!
丹枫的击云拍拍景元的肩膀,又指了指时间,对他摇头。
时间差不多了,而且应星的话……勉强合格。
他们只是鹤鸢的朋友,不是鹤鸢的顶头父母,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再过分的话,就越界了。
景元不甘地听应星花式表白三遍,打开门。
鹤鸢早已双颊粉红,低着头给自己降温。
他的手心全是汗,拔过刺的玫瑰枝叶上又小疙瘩,变相地挠搔着他的手心。又通过手心的神经,直达心口。
听说有一根手指的神经,是和心脏连在一起的。
鹤鸢的心中充盈着满足与羞涩。
他很少有这些情绪,却在景元的搞怪与丹枫的配合、应星门外的告白中,像是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他好喜欢。
应星在镜流的帮助下,躲过景元的围堵,来到鹤鸢面前。
他的未婚夫、他的伴侣正低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仅仅用自己的发簪和款式眼熟的链条固定,像极了古画中倾国倾城的美人。
白是白,黑是黑。墨色的发丝散落肩头,与修长的脖颈形成色差。
应星看不见那些华丽的装饰。他的眼中,唯有一个鹤鸢。
他跪下来,举起手中的捧花,与鹤鸢低垂的眉眼相对。
“阿鸢,你愿意嫁给我么?”
美人的面庞在玫瑰的衬托下愈发娇.艳。
似是受惊般,鹤鸢的眼睫轻颤,红唇缓缓张开。
“我……”
“应星,你还没找到鹤鸢的鞋。”丹枫开口提醒。
鹤鸢好不容易酝酿好的话就这么被打断,瞪了他一眼。
青年低头悄悄道:“在花瓶里有一个。”
……也不是很悄悄,大伙儿都听见了。
景元清咳两声,这才没让鹤鸢把另一只鞋藏身的地方说出来。
应星将捧花放在鹤鸢的膝上,对他笑笑,转身去找了花瓶里的鞋,里头的荷花被他收缴,别到鹤鸢的鬓边。
剩下的一只…他看向龙尊不偏不倚、正好靠着的衣柜。
“让让。”应星说。
丹枫将击云收起,脚却没动,“你刚刚说的话全都发自内心?”
龙尊紧紧地盯着他,声音很小,更像是一句确认。
应星认真道:“是,一切都是我发自内心的想法。”
他虽在年幼时蒙受灾难,但五岁的孩童已经记事,能记得那些幸福的时光是如何造就、夫妻之间是如何相处的。
他的父母给他上了很好的一堂课。
丹枫确认他没有撒谎后,转身让出了衣柜前的位置。
应星顺利找到两只鞋,回到鹤鸢身边。
鹤鸢坐在床沿,双脚一晃一晃的,在悄悄的缓解自己的紧张。
被轻薄白袜包裹的脚趾蜷曲,被百冶的大手握住,轻轻揉.捏,慢慢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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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莫名想起了不断探入的手指。
也是这般,按压揉.捏,一点点舒展。
他今日本就被画了过分艳丽的浓妆,可当本身的粉红渗上来时,竟是比画上去的还要秾艳几分。
看得人目不转睛。
应星在给鹤鸢穿鞋,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鹤鸢的眼睛。
“刚刚那个问题,现在可以回答我么?”
鹤鸢揪着花,明知故问:“什么问题?”
声音轻轻的,像根羽毛在瘙痒。
应星被他逗的难耐,手上使了点劲,手指更是要顺着裤脚,缓缓上移。
宽大的后摆盖在身上,倒是挡住了应星的小动作,却是让鹤鸢吓了一大跳,差点要从床上蹦起来。
他立刻嘴硬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就好……”
软乎乎的、如娇嗔般的嗓音在耳边蔓延。
应星为他穿好鞋,还握着他的脚踝,“阿鸢,你愿意嫁给我么?”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凌厉了许多,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一股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强抢的感觉。
鹤鸢不想惯着他,动了动脚踝,将脚抽出来,踩在他的鞋上。
“你刚刚不是说得很好么?这会儿成哑巴了?”
只是要应星再说一遍而已。
应星勾起唇角,迅速地复述刚刚的话。
“那么阿鸢,你愿意嫁给我么?”
鹤鸢只说:“你低一下头。”
他的手握着花,一直交叠在腹部,底下鼓鼓囊囊,似是藏了什么东西。
应星低头,只看见两束花交叠在金色瀑布上,一个绿色细长弯曲的长条和一端处蓝紫色交融的花瓣。
他的心里闪过几个答案,却在那双手轻轻抽开他的发簪,手指按住发髻,将另一只发簪插.进去时才确定了答案。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抬头,却被鹤鸢按住,“还没好,你别着急。”
青年说着,又拿出了一个耳钉。
“应星哥已经有一个很漂亮的红色耳坠了,我就只做了一边的。”
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