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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发一些照片和会在婚礼上放的视频, 确实没问题。”
而且这回白珩抢了摄影的工作, 要从头拍到尾、拍个爽。
鹤鸢想着自己确实没时间调控镜头、还要去剪视频,就由她去了。
白珩经常出门旅行, 拍照技术是没话说的。
一切齐全后,来到婚礼前一.夜。
按照仙舟惯例,婚礼的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
鹤鸢拖拖拉拉地等到晚上,才被景元和丹枫一人一边地拉回家。
他是被迎接的那个。
丹枫和景元早有预谋,一定要在这一环节让应星狠狠吃点苦头。
是的, 他们是以鹤鸢的“娘家人”身份参加婚礼。
鹤鸢:“……”
其实本来该叫系统生成的“父母”来,但鹤鸢不想叫,干脆伪造了一封信,说这两人因为不知名原因联系不上了。
就这样,他和应星哥整整齐齐的、都没了父母。
那么婚礼的主婚人只能请怀炎将军了。但怀炎将军无事不出朱明,他们就找了腾骁将军。
腾骁看到后头都大了,又去丹鼎司开了点速效救心丸,顺带检查了一下身体。
司鼎云华拿着报告,抬了抬眼镜,“将军的身体很不错,还能再撑个一百年。”
上回还是五十年。
腾骁当将军也有个七八十年了,他本来也该魔阴身、去十王司报道了。
——仙舟将军平均在任年限不超过一百年(朱明仙舟的怀炎将军不算在其中),当时腾骁还发愁下一任怎么办,人选都没捞到。
结果鹤鸢横空出世,不仅给剑首送了个弟子,还给腾骁送了个当将军的好苗子。
这下没什么忧愁后,心宽体胖,寿命就开始涨。
后来给鹤鸢收拾烂摊子收多了,腾骁感觉自己的寿命又开始缩水,但丹鼎司定期的体检报告上显示,他的寿命在涨。
腾骁:“……”
哦,他想起来。每回收拾烂摊子后,都会像补偿一样,发生一些让他心情舒畅的事,而且鹤鸢的烂摊子……也不算烂摊子,顶多是小孩不懂事,做事激进了一点,结果都是好的。
一旁的丹朱好奇道:“腾骁将军倒是能给别的将军当个榜样了。”
能在任上干超过一百七十年,除了怀炎将军,恐怕也只有面前的腾骁了。
腾骁有些犹豫,他想退休来着。
不过眼下说这个还早,先去把婚礼主持好才是要紧事。
“希望婚礼别出什么幺蛾子。”
丹朱羡慕地说:“腾骁将军竟能去观礼,妾身羡慕地紧。”
腾骁顿了顿,犹疑道:“你是鹤鸢那小子的粉丝?”
“如今谁还不认识桃花仙呢?”丹朱感叹,“只可惜彩凤随鸦,那百冶看着疼人,瞧着一表人才,却是年华易逝……”
腾骁想出声制止一二,丹朱的后面几句直接蹦出来。
“倒不如咱们饮月君好。”
破案了,这位是丹枫同鹤鸢的CP粉。
说起这个,将军府也有不少人是景元同鹤鸢的CP粉。
这都正常。
但腾骁曾见过一名磕什么凹鸢的,凑过去一听,原来是丹枫景元应星三个人一起同鹤鸢在一起。
腾骁极为震撼。
但再怎么震撼,他这个主婚人还是要维护一下这对新人的。
“他们互相喜欢就够了。”腾骁干巴巴地说。
丹朱和他见得多,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互相喜欢?可桃花仙也和咱们饮月君互相喜欢啊,他们在鳞渊境玩得可开心了!”
持明小女孩指了指鳞渊境那座大殿上的秋千,“看到没,饮月君亲手搭的。”
嗯,石料和鲜花是族人找的,但确实都是龙尊亲手搭的。
腾骁认真和她辩驳,“有的人追求的,是灵魂上的共鸣,光是开心的话,不够。”
“他们在工造司一直黏着,也很开心啊。”
丹朱不服气,“龙尊大人什么都会,必然能找到共鸣!”
腾骁难得耍赖,“那真是可惜,来不及喽~明天就结婚了呢。”
丹朱嘴巴一瘪,拽住云华的袖口开始干嚎。
云华:“……”
云华:“腾骁将军,我知道这样能让你高兴,但请你不要逗丹朱了。”
哄小孩很麻烦的。
“除非你帮我哄丹朱。”
腾骁蹲下来,“你不是想去看婚礼吗?我去帮你要个请柬怎么样?”
丹朱停止干嚎,丹朱擦擦不存在的眼泪,瞪大眼睛问:“真的吗?”
腾骁点头,“当然是真的。”
“他们正好缺个花童,你要不要去试试?”
丹朱犹豫。
她想当丹枫和鹤鸢婚礼的花童,应星和鹤鸢的CP,相当于是她的对家。
“我可以去,但我不当花童。”丹朱很有原则的说。
腾骁哈哈大笑,拍拍她的头,“好,我去给你要一张邀请函。”
*
婚礼前一天的晚上,鹤鸢悄悄给应星打视频电话。
只说不能线下见面,没说线上不行啊!
鹤鸢调整好投影,将应星置于床对面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一个完整的他。
“应星哥,能看得见吗?”鹤鸢朝着投影招手。
他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被子铺在身上,人靠在床头柜。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应星无暇观察,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青年。
瓷白色的肩头一览无余,松松的落下,又被细白的手指扯上,却将胸口落下,反而露出更多的奶白色,就连水果也能隐隐约约的显露。
应星喉结滚动,“阿鸢,不要盖被子好不好?”
他以身作则地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鹤鸢摇头,“不好。”
他可还记得朱明时应星做的过分事,现在对方在他这里的信用几乎为零。
应星思索一二,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金色的胸链。
“我戴给你看,你把被子拿开好不好。”
鹤鸢支着下巴,“好啊。”
他看着男人将细细的链条戴上,还欲盖弥彰地戴了个领带,看着更突出了一点。
鹤鸢依言掀开被子。
应星屏住呼吸,却发现被子下面还有一条薄薄的被子。
应星:“……”
应星沉沉地望着他,“阿鸢,不带这么不守信用的。”
鹤鸢扬起头,“是你先不守信用的,应星先生。”
连应星哥都不叫了,看来是真的生气。
应星埋头憋笑,又抬头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鹤鸢先生消气呢?”
鹤鸢睁圆眼睛看他,“我哪里生气了,你不要污蔑我!”
他只是在“惩罚”不守信用的白糖糕!
应星立刻道:“阿鸢没有生气,是我做得不对,让你难过了。”